“当然是女的,你见过管男的叫‘奶奶’的吗?”
金北煊一脸嫌弃地看着黄衣丫鬟,它最讨厌狗仗人势的家伙了,这丫鬟正好是它讨厌的类型。
“你……你奶奶在什么地方?我家秀愿意花重金请她医治!”
黄衣丫鬟靠近金北煊,低声道。
“你家秀谁啊?”
金北煊故意敞开嗓门儿,靠得近的不由自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呵呵呵……某只小老虎要的效果就是整条街都能听见。
“你小声点儿!你不用知道我家秀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奶奶在什么地方,我家秀定有重谢!”
黄衣丫鬟想要捂尊北煊的嘴,却被金北煊灵巧地躲过了,急得她是面色通红。
“先拿定金,否则一切免谈!再说了,小爷我还要回去问奶奶同意不同意呢!她可是不世出的高人,一般人她不会瞧的。”
“你……你稍等一下,我去向我家秀禀告一番再来找你!”
“快去快回,一会儿小爷走了你便找不到人了。”
金北煊不耐烦地挥挥爪子,其实心里在偷着乐。
哈哈哈……
这回要狠敲一笔,它又不需要钱,敲来的钱都给南学院当做经费。
如今娘亲没在,它要学着保护娘亲的心血。
“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头脑的嘛。”
孔琼玉在那黄衣丫鬟靠近的时候转过身,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庞小柔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那丫鬟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地跟一个孩子讲条件。
揽月王朝的女大夫不多,能如此看重金衫小子随口说的神医奶奶,那病症定然在难以启齿的地方,所以……
她突然好想去瞧瞧庞小柔!
“哼!那可不,小爷的头脑天上地下无人能比!”
——
不远处一条小巷中,一辆低调的黑色马车静静地停在拐角,车夫在不远处的墙角打盹儿。
“秀!”
黄衣丫鬟到马车旁边轻声唤道。
“该死的贱婢,怎么这么慢?!”
马车内一道强烈不满的声音尖锐地响起。
“奴婢知错,请秀责罚!秀!奴婢刚刚打听到了,揽月城有位从炎城来的女神医,医术十分高明!”
黄衣丫鬟并没有不满,继续回禀。
“什么?在什么地方?本秀要立马见到那位女神医!啊!嘶!”
马车内的声音十分激动。
“秀您不要伤了身子!那神医的孙子说要先给定金,而且还要回去向神医征求看诊意愿。”
黄衣丫鬟听见马车内的抽气声,知道自己的主子又扯动伤口了,于是连忙提醒。
“给!他要多少给多少!只要能将神医请来!本秀就算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庞小柔瘫卧在马车内,因为心绪激动,牵动了伤口,疼得她的脸都已经变形。
无忧大师给的药倒是十分管用,她的皮肤已经恢复如初,没有留下疤痕,可是私密部位却一点儿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还发出阵阵恶臭,她只能用大剂量的香料来掩盖身上的气味儿,而且还不能让别人靠近,就连动动身子都十分困难,完全成了废人一个。
由于腐烂部位十分尴尬,她也不愿意被男大夫瞧,所以便一直拖着,心里难受也不能说出来,脾气越来越暴躁,每天都感觉有一肚子火在腹中酝酿,恨不能将那毁她身子的女人碎尸万段!
现在这个丫鬟是他爹重新从外面买来的,还算是比较衷心,就算再怎么骂也不会给她脸色,这一点儿让她还有些安慰。
“奴婢遵命,秀切莫动怒,奴婢去去就回!”
——
南学院。
“奶奶!奶奶!”
金北煊到了南学院便扯着嗓门儿叫李木子,以前它和乐儿叫李木子姥姥,但总感觉生分了不少,后来便就改口叫奶奶了。
“金北煊,你终于来了!”
李树丫听到金北煊的声音连忙从屋里出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一支蘸了墨的笔。
“树丫姐,想小爷了么?”
金北煊抱着树枝一纵身便到了树丫面前。
“才不想,我想树紫姐姐了,她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来看我和娘,昨天娘还念叨呢!”
李树丫面色不经意地红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娘亲……发生了一些事……暂时来不了。”
金北煊不知道该怎么说,李树丫是普通的人类孩子,它说了害怕她承受不了,这些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噢,你手上的小猪是哪里来的?它受伤了?”
李树丫一听如此,便也没有再多问,毕竟李树紫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们大人的事,她现在也不想搀和。
“嗯,小爷我就是来找奶奶给它包扎的,这调皮幸伙四处乱跑,小猪蹄儿受伤了。”
“这个简单的包扎我也会,你跟我来,乐儿没跟你一起吗?”
李树丫说着便往屋内走去。
“噢,你能包扎得好吗?可不要让它留下伤疤。”
金北煊有点儿半信半疑,这李树丫虽然是李木子的女儿,但医术上肯定没法儿比啊,况且李树丫还这么小。
“你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给小动物治伤了,说实在揽月王朝根本没有兽医,大夫只给人看病,给动物看病的几乎没有,而最近我刚好对这方面有了兴趣,打算向这方面发展。”
李树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了一个药箱出来,边说边一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