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挺奇怪的,云雾之心,这是什么玩意儿?
以前收获的领主之心,不管是什么都能从名字大概理解其意义,那这云雾之心呢?管理云雾的?给云雾提供能量的?那对他有什么用?
他拿在手里欣赏了一下,要不是出来名字,他还以为这玩意儿会叫做什么‘纺织之心’、‘棉花之心’之类,因为它看起来,就是一片淡绿色的棉花。
打开沙盘,他尝试着将这颗心放了上去,放在了城堡所在的山腰位置。
结果这一放,云雾之心很成功的融合在了沙盘中。
这下子简单了,老王也不用思考这玩意儿具体什么作用和该用在哪里,安下心来静观其变好了。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发现什么变化,就是山腰位置有了一些雾气,不过春季新西兰湿气大,起雾也是正常。
他跑了一圈步,伊娃迷迷糊糊的洗涮出来,遗憾的说道:“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末?真想睡个懒觉。”
对此老王只能表示服气,伊娃对懒觉是真爱,一天至少睡十个小时!
要不是美女教师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清醒的时候总是精力充沛,他都想让医哥来检查一下了。
开车去上班的时候,王博注意到有几辆重型摩托停在一家旅馆门口,他落下车窗看了看,机车上面贴着骷髅头、烈火、军刀等图案,一看就不是老实人的风格。
上班的时候,他正在给镇子投资报告签字,阿土鲁上来敲敲门,说道:“头儿,村子里有人报警,发生了一些冲突。”
王博拿起警帽戴上,顺口问道:“怎么了?”
“有一些流氓混混之类的家伙闯进了我们村子,然后想买一座房子,但房主不想卖,双方起了冲突。”
王博诧异道:“流氓混混?镇子上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些垃圾?”
阿土鲁摇头:“抱歉头儿,我不清楚,去了看看吧,我想我们得快点过去。”
王博道:“我理解你的感受,放心,我想这些混混不敢随便打你的族人。”
阿土鲁:“不,头儿,我担心的是我的族人们打他们!”
警车响着警笛开去了毛利村,隔着老远就看到一群膀大腰圆的大汉和女人围在一起。
这时候随着一阵马达轰鸣声,毛利人群让开,五六辆重型机车冲了出来,嚣张的从警车旁边火速开过。
只是开车不叫嚣张,之所以这么说他们,是因为摩托车经过警车的时候,一个鼻子上套着环、耳朵上套着环、嘴唇上也套着环的大汉张开嘴对着警车的车窗吐了口浓痰。
顿时,光亮的车窗上多了一口黄乎乎的脏东西。
摩托车队里随即响起一阵哄笑声,这笑声也很嚣张,发动机声音愣是被压住了。
阿土鲁勃然大怒,吼道:“干死这群小婊砸!”
王博冷笑,打开沙盘找到位置,伸手在最前头的一辆摩托车的前轮上推了一把。
这下子好了,哄笑声变为惊呼声和惨叫声,飞速开在最前面的那辆摩托车直接车头一歪撞向了旁边的民房。
其他骑手不管不顾,继续加速一溜烟儿消失不见。
“法克,真是不讲义气!”阿土鲁见此轻蔑的骂了一句,推开车门也吐了口痰。
王博道:“去,把那家伙抓起来。”
用不着他吩咐,这次毛利大汉空前勇敢起来,他屁颠颠的跑过去,手里提着警棍咆哮道:“别踏马躺在那里装死!双臂抱在脑袋后面,给我滚到墙边蹲好!”
周围的毛利人挥拳叫好:
“酷啊,阿土鲁,你这老婆屎终于硬了一会!”
“给他一棍子!伙计,抽碎他的脑袋!”
“都让开,刚才就是这家伙最猖狂,我要让他知道毛利人的村子不能随便进这个道理!”
毛利人群情激奋,而且不是阿土鲁那样装样子,有人捡起一块石头已经扔了上来,大汉身后的妖媚女人刚站起来,被一石头砸在脑袋上惨叫一声又摔倒在地。
王博一看这些毛利人太彪悍了,赶紧下车制止:“大家给我个面子,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毛利人虽然蛮横不讲理,但他们也有自己为人处世的方式,那就是睚眦必报、知恩图报。
落日牧场的牛羊肉在镇子上销售价格很低,毛利人家家户户都吃的上,这点他们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落日镇最支持王博统治的,倒是这些毛利人。
看到他下来,一条领着人群往前走的大汉举起手臂:“好,既然镇长说话了,那就听他的,都散了吧!”
顿时,先前还气势汹汹的毛利人化作鸟兽散,不过还有几个好事的等在旁边看热闹。
王博上去将那满脸挂环的大汉给拷了起来,大汉这下子被磕的不轻,一脑门子的血。
他奋力挣扎,怒吼道:“你凭什么抓我?凭什么给我上手铐?这是不公执法!”
老王踹了他一脚,双手一使劲将他双臂差点拧成麻花,疼的大汉惨叫不已,终于老实下来。
拷住了大汉,他亮出警徽道:“我是落日镇警长王,现在我以破坏警方设施和阻碍执法的罪名逮捕你!”
“我没有……”大汉还在嘴硬。
王博又给了他一脚:“去尼玛的没有,刚才谁往车窗吐的痰?”
大汉很桀骜,即使受制于人依然不老实:“你虐待我!该死的,有种你就这么干,我发誓我会起诉你的!”
王博又给了他一脚,不屑的说道:“证据呢?”
大汉下意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