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见欲魔恢复了平静,又懒惰的趴会地板上,一副懒惰至极的模样,打着哈欠。无视还杵在身前欲魔,闭上了兽眼,打起了呼噜。
凤鸾宫。
司然泡完玉髓池,举起左右胳膊闻个不停,确定自己身上再也闻不到一丝药味,这才满意的穿戴整齐,随之化出水镜,对着水镜开始梳头,被魔尊弄的漆黑的肤色已经恢复凝脂般的白皙。
最后梳了个凌云髻,对着水镜左右照了照,很满意,随之插上凤头钗。
宫门突然传了吱嘎声,缓慢打开,只开了一条细缝,一道红影随之闯入,瞬移落在司然的背后。
司然透过水镜看着来人,正准备回头。一双手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条薄如蝉翼的面纱直接从前额落下,罩住她的整张脸。
面纱轻的好似没有重量,摩擦在脸上,带起阵阵丝滑的凉意。
司然站起身来,双眼透过面纱看着魔尊,指着自己的脸。“你这是干嘛?”
“你不是说不想见到眉心间的印记吗?”
“你当我眼瞎?这么薄的面纱,轻薄的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你的眼睛上长了几根睫毛。”有毛用?!
魔尊笑着摇头,化出水镜,双手强迫性的让她转身面对着水镜,一手轻轻的拂上她的面纱。“此面纱乃是上古时期已经绝种的天蚕吐死所编织而成,能完全隔绝魔皇亦或者仙帝以下修为的元神窥探,佩戴之人却可以看清他人。仅能遮面,无用之物。”
司然闻言惊喜万分,直接忽略了‘无用之物’四个字,对着水镜照了又照,发现此面纱从前额发髻上直落而下,并没有任何固定之物,却任凭她摇头晃脑也没掉,好似天生长在那里一样,哪怕从侧面也无法窥视到她的真容半分。
“满意了?”强势的扳过司然的身体,一吻落下,却直接吻在丝滑冰凉的面纱上,魔尊不悦的蹙眉。
“在你没有想到办法前,不准毁了它!”魔尊眸色一变,司然赶紧双手捂着脸,护着刚得来的宝贝新面纱。
她也不喜顶着面纱装神秘装酷,可更不愿意顶着‘杀人证据’到处招摇。道天曾经的话深入骨髓,对她影响至深。
司然的强势,令魔尊无奈的妥协,谁让这碍事的面纱是他自个找来的。打横突然把她抱起,司然一惊,随之坦然的搂着他的脖子,嘴上却问道;“干什么你?我有话要问你,快放我下来。”
“回寝宫再说。”魔尊霸道的一句话,令司然妥协。
谁知这一妥协,司然直接羞红了脸。以前魔尊也抱过她,却很少在人前露脸,即使露脸,也是突兀的出现,又忽然消失。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一回,他居然抱着她,亦步亦趋的从凤鸾宫一路走回了天魔宫!这一路上,所到之处,跪倒在地呼声一大片!
以公主抱的姿势秀恩爱,哪怕她是现代人,脸皮厚也禁不住脸红了,况且从天魔宫走到凤鸾宫,看似是隔壁,却在魔尊有意磨蹭下,硬是足足走了两刻钟!《半个小时》
蒙着面纱的司然整个人如烧着般红着脸,凑到魔尊的耳边,嚼耳根。“你抽什么风?”眼神却不自在的扫过所到之处,所有跪在地上的宫人。
魔尊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抱着她故意放缓了速度,一路走回了天魔宫寝宫内。
喝退了伺候的天魔女,正准备放下司然。
司然却凶相毕露,一把揪住了魔尊胸前的衣襟,恶狠狠的逼问道;“什么叫司然的凡人死了?嗯?”指指自己。“我为什么要叫墨莘?要跟你姓!”
魔尊顺手伸出胳膊圈住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既然重铸肉身,有了新颜,自然得有全新的人生,新的名字。”
“实话!”她才不要听瞎话。
邪气肆意的魔眸闪烁着深沉的幽光。“如果你坚持不改名,我亦不会反对,你放心,我会永远护着你。”霸道的直接把司然的头,强势的按进自己的怀中。
司然一瞬间听出她如果不改名,似乎会引起什么严重的后果,想了想,前世的现代脸她已经记不起来,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舍弃就舍弃吧。
眼珠子一转,坏心眼的反问道;“改名就改名,可为什么叫墨莘?不能叫什么紫莘、蓝莘?”
“你说为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不跟我姓,你想跟谁姓?!”魔尊杀气凛然的口吻,一副她敢说出跟谁姓,他立马就去灭人全族的架势!
“你老大,你狠,我跟你姓……。”司然缩着脖子乖乖投降。她好想反攻,可修为不给力!她何时才能把魔尊压在身下随便蹂躏!好想当女王gong。可怜她找了个强势霸道的男票,这辈子估计没指望了。
邪气肆意的魔眸乍现一道诡光,突然抱起司然,下一秒坐在椅子上,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扬起了侧脸,眸光幽深的暗示。
司然笑着,一只手揭起面纱,吻在他的唇上,触之即离,却被一只强势的大掌突然按住了后脑勺,霸道的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着他的唇舌,在她口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霸道的完全掌控她的每一丝情动。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从腰间渐渐上衣,所到之处,宛如点燃了火焰般,炙热难当。
两人常年冰凉的体温,因为彼此深藏的爱意,迅速的升温。呼吸逐渐加重,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