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李芸卉积极主动的要收拾碗筷,楚小溪笑了笑,也不与她争,或许多做些事情李芸卉能更加安心些,而且楚小溪本来也不耐烦刷碗什么的。
既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为什么要去争呢?
日子突然有了盼头,李芸卉又喝了几幅药,她的病似乎也没了!
这不,刚过了一天,她脸上那病态的潮红已经消失。
楚小溪由着李芸卉吩咐了蕊蕊和琪琪在打扫院子,她嘱咐道:“别太累着了,明天开始就要修葺屋子了,你们打扫得那么干净,明天一样又乱了!”
李芸卉却说:“总不好让人明天进来看到院子里乱糟糟的!总要收拾一下,我们不累!”
楚小溪见李芸卉心里有数,就不再多说,从楼梯上了二楼。
这个屋子的二楼没有走廊,也没有阳台,楚小溪便从房间里将窗户往外推开,正好可以看到蕊蕊和琪琪拿着扫把一边扫地一边嬉闹,厨房的灯也亮着,隐约可以看到李芸卉忙碌的影子还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
楚小溪觉得以后要在二楼加个外走廊,那边还得连着个凉台,夏日里坐在这里喝点凉茶,聊聊天,打打牌,多好啊!
楚小溪突然觉得心里好踏实,这种踏实是她穿越以来不曾有过的,或许,她就适合过这样的平民生活,相府庶女的战战兢兢,权王王妃的如履薄冰真的不适合她,还是这样的安逸生活来得真实。
现状这样,她不用担心相府那个夫人克扣了她的口粮,或者随便将她嫁给个张三李四,这样也不用像权王妃时候那样,担心自己不小心死在了权王的政敌手里!
想到这里,楚小溪突然想起兰竹,那是她穿越以来,第一个真心待她的人,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因为楚小溪先和权王离开,那丫头还被下了晕车药,这会儿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将来能不能将她从权王府接出来呢?她那样直愣愣的性子可不适合在权王府里生存,权王以后肯定还会有他的王妃,兰竹的处境肯定好不了。
可若是接出来,得以什么理由呢?权王会放行吗?
当初她作为林颜夕嫁给权王的时候,可也有不少陪嫁呢,之后又去宫里见礼,还收了不少见面礼和赏赐,上次和兰竹都归类好了,不过现在怕是拿不出来了,她楚小溪也不好意思找权王要了,毕竟那都是王妃的东西,她都不当他的王妃了,岂能还占着他王妃的东西!
不过有手里这些银票,楚小溪相信自己也能过好!
不知道到时候和权王谈判下,不要那些东西了,放兰竹出来,权王肯不肯答应?
远在郾城的权王此刻正在与将士们商议战后事宜,突然频频打喷嚏。
这可是罕见的情况,将士们也担心权王的身体,金池便担忧的说道:“王爷!您先去歇会儿,这里有我们呢!您放心!”
权王也不矫情,想着可能是最近赶路没休息好,又刚经历大战,生病了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腾人刚刚撤退,说不准什么时候还会反扑,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病倒!
这么想着,便点头,大踏步的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走在路上又打了几个喷嚏,权王皱了眉头,怎么回事?就这么跑几天就至于累成这样?以前也不是没这么跑过!
转念一想,以前还真没这么跑过,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骑马,这次却是带了个姑娘,那姑娘还是自己的妻子。
想到林颜夕,便想起那晚她醉酒后抚着他的眉头叫他不要总皱眉头,权王鬼使神差的自己用手抚平自己的眉头,昨晚这一切,权王嘴角轻扯,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可笑了!
又?这这年头让权王心头一跳,又这么可笑了?那上一次是?
想到这里,权王收回了上翘的嘴角,肃了脸。
一旁的阿远看着权王神色变幻莫测,很是担心,王爷难道是因为担心粮草的问题才病的吗?刚才似乎是因为退了腾人所以心情不错,一想到粮草,就皱了眉头,恩!一定是这样的,不过阿远也没有什么法子,于是只得闭口不谈,免得让王爷徒增烦恼。
权王一进屋,就对阿远说:“你派人去查一下那个左辰逸是什么来路,他捐这么多粮草是想求什么!”
阿远领命道:“是!”说完就准备转身出去。
权王又叫住了阿远,“哎!你等等,上次让你们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上次?查什么?“是王妃以前的事情吗?”阿远问道。
权王点头,“嗯!”
阿远从袖带里掏出一个小条子,“这是昨晚收到的,因为王爷您在战场,没能及时给您,后来又忙着料理战后事宜,所以一直没给您!”
权王赶紧摆手打断了阿远,“什么您啊您的!好好说话,你就是你!”
阿远愣了下,怎么说“您”就不是好好说话了?这么多年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说的吗?怎么以前没说呢?或者说难道这么多年都没好好说话?
不过见权王神色有些不对,阿远识相的没多说什么,恭声回答:“是!”
权王也没心思估计阿远,脑海里全是林颜夕含情脉脉的看着他的样子,以及“你在我心上,所以是您!”的论调回荡在耳边。
权王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想起林颜夕了,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吧?毕竟从小母妃就和他说,要善待自己的妻子!
权王挥手示意阿远出去,便展开了那个小布卷,看完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