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喆的老师看着会议室里这么多的人,想了想自己和崇锐兴多年来的竞争,咬了咬牙,骤然站起来站起来发言道:
“大家好,我叫袁俊,c级药剂学执照,今天斗胆站起来是想跟大家说一下我的一个发明。”
其他人陆陆续续停住了话语,都看着他,没有人出声反驳,袁俊咽了口唾沫说:
“崇锐兴这个人我很熟悉,以前在武管局的药剂班学习时候我们就是同学,这个人做事是很稳妥,我觉得他说藤婴根有毒那就一定是有毒的。”
下面的人已经开始有些议论纷纷了,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袁俊。
他抓了抓手心紧张的汗继续说:
“但是,现在我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办法,可以解决藤婴根的毒性,而且还会很好的保留药性并且激发其中能量的活性,咱们只要根据这个办法进行新的药剂制造,负面影响就能降低到最低,新的产品也能很快打开局面。”
他说的正兴起,老头旁边的一个中年人先切断了袁俊的话筒音量,然后说:
“今天我们的会议讨论的基础就是藤婴根是完全无毒的,这是很多知名的药剂学家联合认证过的,所以不用再讨论这个方面的问题了,你坐下吧。”
袁明激动的还想说下去,被旁边一个同研究室的人拉了拉胳膊,无奈的坐了下来。
怨恨的咬了咬牙,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承认藤婴根的毒性有那么难吗。
本来他在药剂学的进展和崇锐兴一直不相上下,但崇锐兴现在由于发现了藤婴根毒性,并且公开了解决办法,在药剂学界的名气已经远远的超过自己,面对这个事实,他有些难以接受。
他只是一个弗莫克公司的普通中级药剂师,说话没有人重视并不奇怪。
接下来的会议内容他完全没有听进去,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散会后,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会议室。
自己的徒弟手掌被废,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继续学习药剂学,下次比试肯定又比不过崇锐兴那个侄女了。
而这次会议上自己准备了那么久的发言竟然一开始就被完全否定了,藤婴根有毒,藤婴根有毒,要不是崇锐兴先提出了藤婴根有毒,自己这个议案找个机会说出来肯定会受到重视的。
袁俊一边念叨,一边把仇恨都归结到了崇锐兴身上,眼神里带着些些疯狂。
这时,刚才会议中坐在老头另一边的一个瘦瘦的中年人也出来了,站在台阶上瞄了一眼,看到了正失魂落魄的袁俊,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袁俊回头看了一眼,这人带黑色的框框的眼镜,大鼻头,小眼睛,看着像个老实人,这人问:
“你真的找到了不同的解决藤婴根的毒性的办法?完全保留药性,而且还能提高它的能量活性?”
袁俊正绝望痛苦中,没想到还会有人来问自己,心中忐忑的点了点头。
他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看起来一脸老实的中年人迅速的笑了起来,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像一条条毒蛇在脸上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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