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离开了这间丹药坊之后,凌天有意无意地看了芙彩一眼:“城里不少人……不少男人似乎都很怕你啊!”
“哼!”芙彩闷气的别过头,妖娆的脸蛋上浮现出那种高傲和得意的眼神,胸脯挺得老高,颐指气使的道:“他们要是敢看我,本姑娘就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咳咳,你这也太过分了吧。? ?火然文 ?? ??. r?a?n??e?n`”闻言,凌天当即眉头一皱:“长得漂亮不就是让人看的么,别人要是都不看你,你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哼,你懂什么!”芙彩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你们男人脑子里全都是些下三滥的肮脏东西,看到美女就想干些坏事,本姑娘才不想被人用哪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待,侮辱了自己!”
“也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吧。”凌天不服气,辩解道。
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芙彩眉宇轻挑,忽然道:“恩,你就不是,最起码你在看着我的时候,没有流露出轻浮的眼神。我承认,在这一点上,你比不少男人都要强些。”
“呵呵,看来是芙彩姑娘抬爱了!”凌天面色一滞,淡淡地回应。
“言归正传,不废话了。现在呢……你还想去哪里?”芙彩双手背在身后,娇小玲珑的身材一览无遗,有些不耐的道:“你要是不想逛的话,我就要回行宫去修炼了。”
“逛,当然要逛,柳烟城不止这一家丹药坊吧?”
“有四五家……不是,你还要去丹药坊?”芙彩神色一滞,略显惊讶地望着他:“你不会还要买温养神识的丹药吧。”
“对啊!”
“你买那么多干什么,没到尊主境,用得着么?”芙彩抱怨一声,随即撇嘴道:“行行行,不该管的我不管,你要买,我带你去便是。”
眼珠子一转,她忽然嘻嘻笑了一声,赶紧又板起小脸,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在前头。
柳烟城虽然不小,但做丹药坊生意的却没几家,毕竟,能大肆贩卖丹药就必须得有强大的家族作为后台,这其中牵扯到的财力、人力、物力,根本不是一些小势力能满足的。
所以,整个柳烟城内,总共也只有五家丹药坊而已。
芙彩任劳任怨地在前头带路,花了半天功夫,总算是逛完了前四家,将四家丹药坊内所有补充神识,温养神魂的丹药全部扫空,这才领着凌****最后一家丹药坊行去。
见到芙彩二人来到楼阁,正在工作的伙计们,面色一苦,皆是心惊胆战地抬头看着天花板,生怕自己家那位少爷把天花板给踩穿了。
哗啦!
一声清响,房门被打开,里面冲出一个膀大腰圆,魁梧至极,好似一只壮熊般的男子。
这男子年纪并不是很大,也只有二十出头,生得却是异常彪悍,体格独特壮实,一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粗犷到了极点,唯独那一双眼睛,细小而狭长,配合他的体格,着实有些不伦不类,邪恶锋利无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韦陀丹药坊背后家族的少主人,韦昭明。
韦家在柳烟城也算是一股大势力,家主更是柳烟城的长老,辅佐柳轻烟一脉已经两百多年了,可谓是劳苦功高。
韦家的总宅并不在柳烟城,而是城外百里的一处山庄。
韦昭明之所以要留在柳烟城的丹药坊内,也是因为芙彩的关系。
自打一年前不经意见到芙彩之后,韦昭明便非她不娶,将之惊为天人。
芙彩虽然出身低微,虽不是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可她毕竟是柳轻烟跟前的第一红人,所以韦家对这事也挺支持的,便任由韦昭明留在城内。
只可惜,这一年下来韦昭明也只见过芙彩几次面而已,而且每次都是芙彩被追得落荒而逃。
柳轻烟的行宫,即便是韦昭明也不敢随意乱闯,芙彩每次逃进行宫内,韦昭明都只能望洋兴叹,皆是无奈。
若说整个柳烟城内,芙彩还怕谁,那除了韦昭明之外就再无旁人了。
对这个体格比自己庞大四倍以上的壮汉,芙彩每每想起就会被噩梦惊醒。
冲出房间,韦昭明一把将来报信的青年提在手上,这青年生得也是强壮至极,可现在就像是只小鸡似的被韦昭明提着,双脚都悬了地。
“芙彩怎么了?”韦昭明急促地问道。
那青年额头冷汗直冒,赶紧道:“少爷你之前不是说过,一旦芙彩小姐离开行宫便来通报,今天她就出来了!”
“出来了?”韦昭明神色大喜,一把将青年丢在地上,蹬蹬蹬跑出三步,回头问道:“她现在在哪?”
那青年神色古怪道:“芙彩小姐正往韦陀丹药坊这里赶来!”
“恩?”韦昭明神色一怔,冷厉道:“你狗眼没看错?”
“少爷,千真万确,她真的是往韦陀丹药坊这里来的。”
“怎么会?”
韦昭明虽然长得高达粗犷,惊天动地,但与体格不符的是,这人实属心思玲珑之辈,早就知道芙彩不待见自己,每次都是被自己追着逃回女王大人的行宫,这一次怎么会羊入虎口,主动送上门来?
“她一个人来的?”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韦昭明的神色阴冷下来,那细小和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泛着一股森冷的幽光。
“不是……”报信的青年瑟瑟发抖,支支唔唔地道:“好像……好像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一起来的。”
“哼!”韦昭明一身魔韵突然爆发。
哗啦!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