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山的论佛台上,朱明阳众人听完了玄奘的叹息,皆陷入了沉默,又有谁能体会到这个佛学大师的此时的心里的那一丝悲哀。
“啊呀!大家不要这么垂头丧气了,说好的来讨论佛学之道的,虽然那国师没有来,我亦可以与你论佛。你每次都说我性格急躁,不可参见参悟佛学,今天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佛学大师。”孙思邈见此时的场合太过严肃,扭头对玄奘嚷道,试图打破这个僵局。
“孙老施主虽然医术高明,举世罕见,我亦十分佩服。只是这佛学不比医术灵活,需静心参悟方可有所收获。”玄奘毕竟是高人,但见他微微一笑满脸的慈悲,却早已从悲伤中走了出来。而玄奘的这句话表面是表扬孙思邈的医术高明,实则却是说孙思邈缺少静心修佛的个性。
“说到底你还是嫌我对佛学的参悟不够高深喽!那我们就来比一比。”孙思邈不是笨人,早已听出玄奘的弦外之音,这无疑激起了孙思邈争强好胜的本性。
“佛学深似海,我亦不敢妄自称自己的佛学有多高深,施主多心了!”玄奘作为佛家弟子,一直都是低调行事,见孙思邈有意和自己争高下,赶忙自谦推辞道。
“哼!你要是不和我比,我便一直跟着你不走了。”孙思邈忽然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来,惹得朱明阳还有翠翠和徐悦儿咯咯只笑。
“也罢!请孙施主说出你心中的烦恼吧!”玄奘无奈的摇了摇头。玄奘与孙思邈亦是几十年的故友了,他知道孙思邈的个性,没有达到目的,他是不会罢休的,正因为这种精神让孙思邈的医术一直是举世无双的。
孙思邈见玄奘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赶紧走到了论佛台的茅草亭子里坐了下来,玄奘也跟着走进了草亭。朱明阳亦拉着翠翠和徐悦儿跟了上去,看来有一场好戏看。
“我暂时没有烦恼,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有烦恼。有这么一个男子,也许这个男子太优秀,俘获了一个女子的心,这个女子为了他甘愿舍弃生命,而这个男人亦答应照顾这个女人一生一世,可是忽然又有一天又有一个女子进入了这个男子心中,我想问大师你是这个男子你会怎么做?”孙思邈忽然问出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孙老前辈,你……”朱明阳不用想也知道,孙思邈这是再说自己。
“你,闭嘴!”还未等朱明阳说完,孙思邈便呵斥道。
朱明阳没想到孙思邈会拿自己当成论佛的主题,而且这个问题还将翠翠和徐悦儿扯到了一起。朱明阳心里扭成了一团了,他不知道玄奘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再转身看了看翠翠和徐悦儿,却发现两个人的脸都清一色的绯红。
“呵呵!既然两女都倾心,何不同时相处,做神仙眷侣!”玄奘看了看朱明阳微笑的回到道,看来这玄奘是知道这个问题是围绕朱明阳展开的。
朱明阳深深松了一口气,否则不管怎么回答,自己都会惨遭厄运,要知道本来翠翠与徐悦儿平日里就有点儿争风吃醋,倘若再加上一个孙思邈,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比在学校处理小朋友打架都还要难上加难。
“哼!你还说我佛法不够高深,我看大师也不见得高明。其一、佛曰戒贪,没想到大师一语一出便将贪戒给破了。其二、佛曰戒色,大师还妄图两女。”孙思邈露出了一丝鄙夷。
“孙老施主可否将鞋子脱下来给我看看!”玄奘并未与孙思邈争论,而是注视着孙思邈脚上的布鞋。
“你想做什么?”孙思邈见玄奘要求自己脱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玄奘摇了摇头笑而不语。孙思邈见玄奘不说话,便使劲的脱下了自己的布鞋递给了玄奘,玄奘将两只布鞋放在了石桌上观察了片刻将其中的一只还给了孙思邈,却将另一只布鞋放进了宽大的衣袖里。
“你……你把我鞋子拿着干什么,快给我!”孙思邈见玄奘只给了自己一只鞋子,愤愤的说道。
“孙老施主先别动怒,听我慢慢道来。这鞋子犹如刚才孙老施主所说的二女,我只将其中的一只鞋子给你,就如那个男子只选择一个女子一样。其实,鞋子都是自己的,不管哪只脚上的,你同样的爱惜它,为其弹灰,不是很好么?”玄奘从衣袖里拿出了另一只鞋子递给了孙思邈,孙思邈赶紧穿上。
“玄奘大师的意思是,我可以同时接纳翠翠和徐悦儿,只要对她们同样的好,把她们当做自己脚上的鞋子一样不分大小。”朱明阳说完将翠翠和徐悦儿同时搂入了怀中。
“嗯!公子果然对佛学有慧根!”玄奘轻轻的点了点头。
“等等,你不要高兴太早,第一个戒贪说得过去,那么戒色呢?”孙思邈传好了鞋子咄咄逼人的问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某日,一个老和尚与一个小和尚一起走在一条泥泞小路上,此时,天正下着大雨。他俩在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位美丽女子,姑娘因为身着绸布衣裳和丝质衣带而无法跨过那条泥路。‘来吧,姑娘!’老和尚说道,然后就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泥路,放下后又继续赶路。一路上,小和尚一直闷声不响,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向老和尚发问:‘我们出家人不近女色,特别是年轻貌美的女子,那是很危险的,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什么?那个女人吗?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抱着吗?’老和尚答道。小和尚终于恍然大悟。”玄奘意味深长的给孙思邈讲起了故事。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