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的怎么样?”一个沙哑的声音从纱帘那边传来,仿佛发自地狱一般。
“父亲大人!据探子来报,两人皆已被杀死!死人是不会开口的。只不过东西仍然不知道他们放在哪里的!”堂前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冷冷的说道。
“东西可以不要,但是他们两个必须不能说话。记住!做大事的人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哪怕不能成功,但是也不能失败,你先下去吧!”纱帘那边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像一个大人对一个小孩子的谆谆教诲。
“是!孩儿谨记父亲教导!”白衣公子鞠了一躬听话的退了出去。
清晨,天下起了雨。整个长安城一片朦胧细雨之中,雨水冲刷着院中的槐树,绿油油的树叶被洗刷的干干净净,这到是有点儿江南的味道。朱明阳漫步在朱府的回廊里,想起了了无头绪的案子,无奈的摇摇头。翠翠和徐悦儿一早便出去拿着雨伞东西去了购物了,徐悦儿也只有和翠翠在一起能有共同的语言。
朱明阳轻轻推开了徐悦儿的闺房,房间很整洁,房屋收拾得很干净,一股少女闺房特有的幽香传入了朱明阳鼻中,让朱明阳如痴如醉。
朱明阳定了定神,便四处搜寻着,但见房屋虽小,却很别致,朱明明四处翻弄着,他在寻找那日见到的钢刀,可是半天仍然没有半点收获。
正当朱明阳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朱明阳见徐悦儿的床上虽然被子折得整整齐齐,床沿却有一丝褶皱,直觉告诉他这张床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他轻轻翻开床沿边的被褥,露出了暗红的床板,朱明阳轻轻的敲了敲,果然有玄机。他在床沿摸索了半天,终于打开了床板,只见暗红色的床板下面放着一个黑色的长方形的木匣子,木匣子很大,却非常狭长。
朱明阳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出了木匣子,黑色的匣子很沉,却很精致。朱明阳见匣子并没有锁,轻轻的打开了木匣子。一把钢刀豁然躺在木匣子里,这把刀朱明阳很熟悉,那晚徐悦儿正是拿着这把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刀的下面是一件黑色的夜行衣,正是那日救朱明阳时候所传的一件夜行衣,夜行衣旁边却是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赵”字,朱明阳拿起了玉佩观察起来。
“哎!雨真大,早上走的时候还没有下雨呢!”随着匆忙的脚步声,陈道忽然从外面走进院子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朱明阳赶紧把玉佩和钢刀放进了盒子,再把盒子放到徐悦儿的床板下,关了房门从徐悦儿的房间退了出来。朱明阳一出来便跟了上去,这段时间也不知道这陈道在朱府住不住得习惯,每次案情这陈道也不参与,想到这里朱明阳跟了上去。
“咦!这不是朱公子么?”陈道见朱明阳进来赶忙热情的迎了上来。
“陈师爷!近来可好,不知道在我府上可住得习惯。”朱明阳微笑的说道。
“好,好,好!想不到朱公子年纪轻轻,不仅官位高升,还是富甲一方,真是后生可畏啊!”陈道做了作一揖。
“陈师爷,你这……还是先换件衣服吧,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朱明阳见陈道浑身已被淋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像一个落汤鸡一样。
“无妨无妨,我一早出去见一个同窗,没想到走到一半下起雨了,不知道公子案子有什么进展了没有。”陈道并没有换衣服而是拿起了一条毛巾擦拭额头的水珠,大概是朱明阳在此处,不好意思的缘故。
“哎!这案件真是让人头痛,居然还牵扯出另外一起案件……”朱明阳将这段时间所获得的一些情报告诉给了陈道。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虽然陛下将此事交予我二人,但我才疏学浅终不能与公子一起破案,所以一直在府里等候公子,请公子切莫见外。只不过……”陈道说道一半顿了顿。
“陈师爷过谦了,不过什么……”朱明阳见陈道故意卖关子,赶紧追问道。
“只不过听公子所言,江捕头死的时候在地上写了一个‘?’字,你不觉得奇怪么?江捕头是不是要留下点什么给我们。”陈道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陈师爷果然是衙门中人,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我想这可能是指明凶手身份的标示。”朱明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公子聪慧,我想定能早日找出凶手吧!”陈道听完爽朗着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朱明阳见陈道还是浑身湿透的,赶忙告辞了陈道。
朱明阳一回到自己的房屋,便找来了纸张,将徐悦儿的名字写在了纸张上,这个“?”号好像与徐悦儿怎么都联系不上。但是死者的伤口的确是刀伤啊,而且那黑色夜行衣,都是在徐悦儿的房间里找到的啊,更何况整个朱府只有徐悦儿的武功能够杀得了那江捕头。朱明阳越想心里越乱。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如瓢泼一般。徐悦儿和翠翠总算撑着伞回来了,虽然两人都带了伞,可是由于雨下得太大了,两个倩影皆是湿漉漉的。朱明阳走进了徐悦儿的房间,他必须问清楚几个问题。
“回来了?”朱明阳再次迈进了徐悦儿的房间,但见徐悦儿湿漉漉的红衣紧紧贴在在高挑的身躯上,隐藏不住那诱人的身段,朱明阳何时见过如此娇美的身材,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你有什么事么?没有事请离开!”徐悦儿见朱明阳一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绯红,呵斥道。
“我是想和你说下案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