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有出门的苏晚心在电视上听到金冉月家破产的消息、沈冰冰被封杀的消息,以及荣利新还在医院里出不来的消息。
她庆幸自己识大体,忍辱负重了,要不然,她和苏家也会走上一条不归路的!
刚想回去苏家看看,门铃就响了,来的是气冲冲的苏振海和拉着苏振海胆战心惊的窦敏。
“夜洛寒那个混账东西在哪儿?!”
“老东西你小点声!”窦敏害怕的朝楼上看,紧攥粉拳重重的打在苏振海的身上,小声对苏振海说:“你放明白一点儿!不想活了!”
看着窦敏的样子,苏晚心仿佛看见了自己,她的内心就是窦敏这样子的,胆小的如同一只穿越马路的小老鼠偿。
“爸,他不在,可能在公司。”苏晚心这样说,也是给窦敏说,让窦敏放心一些,不要那么害怕。
只是,其实就苏振海这样,她也害怕的不行。要知道惹了夜洛寒的人,第二天死了都有可能。
苏振海却是一副来打仗的架势,“他根本不在公司,我刚从公司出来!”
“爸!”苏晚心拉着苏振海坐下来,“你到家里来就行了,你怎么能到公司里去找他?”
幸亏他不在,要不然就苏振海这个样子,肯定会当着公司员工的面骂夜洛寒的!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老子大小老婆养了个妻妾成群,他自己就是一个私生子出生,还不吸取教训!”苏振海气呼呼的骂着。
“你胡说什么?!你别为老不尊!在女儿面前胡说!”窦敏的样子恨不得将苏振海的嘴给缝起来!
其实她更害怕的是夜洛寒把苏振海的舌头割下来或者把钱要回去!
苏晚心也好担心这个时候夜洛寒会回来,苏振海骂一顿夜洛寒,把夜洛寒惹怒了该怎么办?
连口茶水都不敢让苏振海喝就说服苏振海赶紧离开,苏振海一副等不到夜洛寒就不走的架势可把苏晚心吓坏了。
好在窦敏能看明白她的心思,一个劲推着苏振海离去。
苏振海回头用心疼的目光瞪着苏晚心,“你就这么怕他?大不了爸爸也宣布破产,把钱还给他,你干脆和他离婚算了!什么玩意!”
“死老头子!哪有老子劝女儿离婚的?!你老糊涂了是不是?!”窦敏拉着苏振海往外面走。
苏振海不肯走,对苏晚心说:“气得老子骂了一路人,嘴唇都裂了,你就连口水也不给老子喝了?”
“这里的水是人家小夜的!你不待见人家还要喝人家的水?!走走走,回家我给你喝我的血!别给晚心添乱了!”窦敏连拉带推着苏振海往门口走,“再说女儿都给你弄回二十亿了,够你个老东西喝几辈子水了!”
终于,苏振海被窦敏推出门外,苏晚心也不敢挽留,窦敏回头对苏晚心说:“晚心,现在的男人哪个不在外面有点烂桃花,只要你夜太太的宝座还稳在,你就不要闹了!像小夜这种男人你要是丢了,可再也找不到了。”
苏晚心记得上次在苏家,窦敏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她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苦口婆心劝说她,今天,她又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好心好意劝说。
听着窦敏的语重心长,苏晚心连叹息都不敢发出来,只是一味的点头。
“晚心啊,你一定要抓紧小夜,赶快生个孩子吧,苏家现在虽然起来了,但若是小夜要抽走钱,我们肯定又会一败涂地,比原来还惨的。”
“恩,我知道了。”苏晚心答应窦敏,“我会抓紧他的。”
“下个月你爸过生日,正好芸儿回来,妈办一个宴会,你带小夜回来,妈借机好好和他谈谈。”
“好。”苏晚心心里急,怕已经走掉的苏振海再折回来。好在窦敏说完这句也离开了。
——
一个月后。
早上,苏晚心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从镜子里看见夜洛寒出来,她一边梳着头发,一边问:“那个,今天你有时间吗?”
“你有事?”夜洛寒走过去,轻轻的抚摩着苏晚心的秀发,手感特别的好,就像上等的绸缎,又像涓涓的细流。
“我爸今天过生日,我妈意思是请你回去。”苏晚心用的是请,在苏家看来,夜洛寒和他们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苏晚心看来,夜洛寒纵然成了她的老公,可人家还是那个主宰,那位帝王,而他们苏家在夜洛寒面前永远是下等人。
夜洛寒放在苏晚心头发上的手顿了一下,自从和苏晚心结婚,他好像还没有去过苏家,难怪苏晚心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那个表情。
“好,不过我今天要去趟青县,你先回去,我会迟些过去的。”
“青县?!”苏晚心蹭地一下眼皮就太高了。
夜洛寒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心里隐隐的心疼,他在想:她以为他还在找那个小时候的玩伴!
“我吧基金会设在了青县,那边今天有些事物,我肯定不会回来太迟。”夜洛寒说着弯下腰身,双手捧起苏晚心的脸,深深的吻上去。
苏晚心被吻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夜洛寒放开她,逗//弄一般的说:“打扮的漂亮一点儿。”
苏晚心这才露出微笑,羞涩的垂着眸子看他走出房间。
下午,苏晚心准备直接回苏家的,可是洛文如打来电话,说她和夜容川到了皇家花园。
苏晚心不能问二老什么事,却是快马加鞭回家了。
一进门就看见夜容川和洛文如坐在沙发上。
“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