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得比唱的好听,谁知道尔等心里是怎么想的!”夏苗拖着大白馒头往洞的深处走去。
李凌无法,只得慢慢地挨过去,用商量的语气说道:“那个,要不这样吧,我和她交换一下,她一个女孩子,实在是不适宜受这样的罪,我看大哥你正气凌然,相貌堂堂,觉对不会是想站便宜,我更相信大哥你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吧。”
李凌说着,就静静地观察着夏苗,只见他深思了一会儿,才断然拒绝道:“不行,她是她,你是你,你能让外面的人撤走吗?”
“哎呀,大哥啊,你一看就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怎么会这么糊涂啊!外面的人哪都是为了救我而来的,所以啊,你挟持她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你挟持了我,外面的人才会听你的话啊!”李凌绝对相信自己的绝世美貌才能让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救人。
大白馒头看向李凌,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只是,这个时候谁被匕首这样顶着都不好啊!当下不由得着急不已。
“默哥哥!瑶儿在里面啊!”大白馒头大喊一声。
夏苗一听大白馒头喊出声,很是意外,早已是加大了力度!霎时,大白馒头雪白的皮肤上就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大白馒头从昨天上山,到现在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现在她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别说能让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发挥作用了,现在她几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外面打得乱糟糟的,大概这一战之后,许多人都被打得变形了,连他爷娘都不认识他了,当然,也不排除,有的人可能被打得变性了都,更是连他媳妇都不认识他了!
在这乱糟糟的群斗中,李凌除了关心两个人的安危之外,再也没有心情担忧其他的了,现在自己是没有什么危险,就只有大白馒头让人担心了!
他一边绕过夏苗,跟随着他的步伐往洞口那移过去,一边又细细地打量了下这昨晚二人单独呆过的山洞,突然,灵光一现,猛然想起来了,昨天大白馒头往里走的时候差点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
当下,屁颠屁颠地摸索着往洞里走了几步,看到一块黑漆漆的东西,上前一摸,冰凉的棱角,果然,是那石块!
二话不说,乐得眉开眼笑的李凌顾不得多想,就抓起了那块石头,飞步上前,大显雄威,说时迟那时快,站在夏苗的背后,他狠狠地对准了夏苗的脑袋,手起石落,霎时,那夏苗的头上血流如注!
那夏苗只觉得头上一阵锐痛,遂转过身来,待要在匕首使劲,哪里还有机会了!他还未来得及看一眼那元凶,早已是“噗通”一声闷闷地倒在地上了!
只听得“哐当”一声,他手中的匕首也跌落了下来!
李凌只觉得手脚发软,一下子就靠在了墙壁上!
大白馒头见状,慌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相信似的,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到最后,才终于相信自己的脑袋瓜子还在脖子上系着!
“蛮子,谢谢你啦!”大白馒头看向李凌,深深地施了一礼。浑身发软的李凌满面笑意地看了看大白馒头,对着他点了点头——他怕自己开口说话的话,会忍不住发抖!
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对不起自己这么伟岸的英雄形象么?
大白馒头快步走出山洞,活像刚刚从雷峰塔下走出来的白娘子一般,居然是先深情地看了看天,然后才兴奋地大喊道:“天哪!我终于出来了!”
沈默早已是迎了上去,像是检查东西有没有丢似的让大白馒头转了一圈又一圈,眼睛里都是担忧,最后终于才放心了。
他也正发愁这么多贼人该如何处理他们才会,总不能把他们都带下山吧,就看到又一队人马赶到了,正是王强他们,遂很豪爽地挥了挥手,让金吾营的人处理剩下的那些人了。
“咦,我记得夏苗好像说过什么老祖宗,这里面有他吗?”大白馒头点贼人头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遂问李凌道。
李凌脸色陡变,拍了拍脑袋,道:“咱们怎么就忘了他了呢!”
晕晕乎乎的大白馒头也早已是把他给忘记了,看李凌想的这么严重,遂笑道:“算了算了,反正躲过了和尚躲不了庙,躲过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咱们以后总会抓住他的!”
这一日,金吾营上下都喜气洋洋,大肆庆祝他们的大捕头沈琼瑶沈大人凯旋,同时,为了表彰大家的勇气、犒劳大家,田润营帅更是亲自请大家去京城最大的酒肆香满堂吃饭,那香满堂是权贵聚集之地,平日里啊,别说吃饭了,大家连上去都没有机会上去啊——这原因嘛,很简单,自然就是贵的离谱啊!
李凌回到京城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回了一趟大安村,见了见老爹,几个月未见,老爹李向高也未见消瘦,这让李凌很是怀疑自己的存在感,心里一个劲地犯嘀咕:“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怎么他都不知道想我呢?”
随即,想早点过上幸福的小日子的李凌,又进城去了,要为未来的那美好生活攒经验啊!这一次,其实他是实心实意地要带老爹李向高一起进城的,毕竟,这让一个小糟老头在家,没人洗衣也无人做饭,说起来还是很心酸的,可是这李向高说起来其他的倒是很好商量,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这说起进城啊,他就给你急,好像城里的女人是老虎一样,不,不仅仅是女人,连男人都是老虎,会吃了他!
这李凌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