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雎儿一边假惺惺的哭,一边看着坐在道士堆里的念空,几次三番想停下来过去说话,都被旁边站的金瓜子黑着脸唬下去了。
就这样守着一具空棺材,哭到下半夜时,李雎儿才瞅准了一个机会,给念空丢了一个眼色,然后进到屋里去了。
念空也起身跟了过去,李雎儿见他进来,一把抱住他。念空流着泪,心肝宝贝的叫了一阵。两人要不是见院内外人来人往,恨不得就解衣上床了。
李雎儿说道:“县衙的人可把你害苦了,也想煞我了。”
“师妹,我也是想死你了。我虽说熬刑不住,可从来没把师妹说出来过。”
李雎儿眼里泛着泪花,连连点头。
念空又关切的问道:“那个县令,一直逼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宝匣的事,不知师妹……”
李雎儿叹道:“师兄,这东西害人不浅,这不家里也招来了这群坏人。不瞒师兄,这棺材里根本没有我爹,明日一早,如果我们一起出城,瞅准个机会,你与我一起,把那个宝匣夺回来可好?”
念空点点头,两人有温存了一阵,互叙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