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知女儿是动了真怒,半晌叹口气,艰难道:“柔柔,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懂……顾徽毕竟是少年男子,年少慕艾……那个……心情难免波动,醉酒后别人一套话便泄露出来,并不一定就是他本人在女色方面多么随便了……”
陆滨柔道:“起码我原来没遇到过这么恶心的情况。母亲您想,他那庶弟就那么轻浮地找上门,不知道那顾徽怎么跟人家说的我呢,我才不相信他是无辜的。总之一想这个我就十分生气。”
谢夫人语塞,虽然她自己是相信顾徽的,但是女儿这话似乎也有点道理……她有些怀疑地偷眼撇了下女儿,她一个小姑娘家,怎么能想的这么多?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陆滨柔原来跟随父亲在军中时,因为开始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是女孩,只当是个小童,所以说话并不避讳,陆滨柔被那群精力过剩的大老爷们的荤段子荼毒过很多次。
当时她还不太懂事,后来年纪渐长明白了些,偶尔隐隐约约记起那些话时便十分之恼怒。所以……也难怪她对这件事这么敏感。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