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任何事?”夜莺重复了一遍犀利哥的话。这怎么回事?难道说今天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而且看着犀利哥的表情竟然如此的严肃,夜莺心里也变得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夜莺试图从犀利哥的口中问出点情报。
“你只说你答不答应就可以了。”
“无论什么事?如果没有一个界限的话我怎么去定义。”夜莺那种不好的预感不停的涌了上来,她知道这个犀利哥一定知道很多,比她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就例如齐真国的事。”犀利哥知道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夜莺也不会就这么罢休的。
“还有其它的吗?”
“总之不管是任何国家任何人的事你都不要参与就对了。”犀利哥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去招惹是非的。”
夜莺知道今天的宴会和鸿门宴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只要她小心一点这样的宴会她还是可以应付的。
“那就好。”犀利哥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是据那么一段时间的观察我也知道夜莺不是一个爱惹事的人,所以犀利哥也就没有再过于繁琐的嘱咐夜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