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之下的黄祖,由于走得急,把鞋子都跑掉了,但由于后方喊杀声逼近,担心之下的他,光着脚丫在亲兵的搀扶下,头也不回的便往后门方向跑了起来。
冰霜铺地的地面上,虽然把黄祖的脚板刺的生疼,但这会他却硬是咬牙催促着搀扶着自己的亲兵:“快,再快一些。”
“吱!”当后门推开之时,前头的亲兵刚冲出去,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道吆喝声:“放下兵器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杀!”黄祖的亲兵怒吼一声,挥舞着武器冲杀了上去。此刻包围在围墙外的军士,正是徐晃统率的赤焰军将士,门口前带队的是一名军司马。
“迎击。”带队的军司马没有丝毫迟疑,当即一挥手中的环首刀,率先顶了上去,与黄祖的亲兵杀成了一团,黄祖左右不过十名亲兵,但眼前缺足有五十名赤焰军将士,双方虽然战斗力相当,但赤焰军仗着人数优势,一番厮杀之下,硬是把黄祖给死死拖住了。
已经年过半百,早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的黄祖,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在厮杀之中,一个躲避不及,却被一名小兵手中的环首刀给刺穿了腹部,冰冷的刀刃刺穿身体的刹那,黄祖下意识的双手抓住刀刃,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主公死了,跟他们拼了。”剩下的几名还活着的军士,怒吼着冲杀进了人群之时,却被冲杀上来的赤焰军将士给乱刀砍死。
甘宁率队在剿杀了太守府所有反抗势力之时,眼看着天色已经擦亮,却依旧没有找到黄祖,甚至连印绶兵符都不见,焦急之下的他,只得环顾徐晃高顺道:“二位将军,事情紧急,看来我们只得冒险一试,前往南营看看能否收拢营中兵马,否则一旦营中的兵马发现情况有变,必然会群起反抗,到时势必又会引来一番苦战。”
“将军,刚才我们在后门阻击了一什人马,从其中一人身上收缴到印绶兵符,请将军过目一观。”就在这时,刚才阻击斩杀了黄祖等人的军司马,把从黄祖身上的印绶兵符呈了上来。
“太好了,果然是兵符。”甘宁等人一观之下,不由大喜过望道。
江夏城内南营之中共有八千人马,分别是郡尉陈就和都尉张硕统领,二人一般都随军驻扎在营地,手中掌握着半块兵符,凡是调动兵马必须得到黄祖手中的另一半兵符。
清晨时分,江夏城中虽然也是寒露沾身,但由于今日正是元日佳节,所以城中已经早早的出现走动的人影,兵营之中的很多军士也都起来了。
甘宁带走大队人马杀奔到营门口时,由于手持黄祖兵符,营门校尉并未敢阻拦,就这么放韩烈大队人马进入了营地,骑在马背上的甘宁冷冷看着营门校尉问道:“陈就张硕何在?”
“回大人,二位大人正在东面的营房休息,我这就派人带大人前去。”校尉虽然迟疑甘宁为何带来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但刚才他也检查过甘宁手中的兵符并没有问题,所以自是不敢怠慢。
“立即带路,另外从现在开始,营门由我们接管了,所有人员不得进出。”甘宁举手一挥,徐晃便率军把营门口军士手中的兵器给收缴了,并接管了营门口的防务。
这一刻虽然营门口的守军面对这么一个突发情况有些不解,但却因为兵符的原因,而硬是没敢反抗,虽然太守府进行了一番厮杀,但由于徐晃率兵包围了太守府,而太守府距离营地足有数里距离,故营地方面并没有发现此刻太守府已经被攻破。
被窝之中的陈就和张硕是被甘宁率军给拉出来的,身穿单衣的二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到甘宁喊道:“奉太守大人军令,陈就张硕根据贼人,欲以谋反,证据确凿,当场诛杀!”
“我要见太守大人,我要见太守大人……”陈就和张硕一愣之下,挣扎着便喊道:“冤枉,冤枉啊,我要面见太守大人……”
“斩!”甘宁没有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就命令军士把二人推上了点将台,直接把二人的头颅给斩了下来,这会营地之中陆陆续续醒来的军士,在见到这一幕时,顿时慌乱了起来。
甘宁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当下他扬手一挥,喊道:“传太守将令,陈就张硕叛乱,现已经诛杀,其余人等无罪,请立即返回各自营房待命,若有大声喧哗,私自外出营房者者一律按同谋者格杀勿论。”
营中的八千军士,在接到这道命令时,虽然慌乱,但却纷纷折返回了营房,硬是没敢走出营房,随后甘宁便派人把个营房中的兵器甲胄全部收缴了起来,并给每一个军士发放了一个面饼和一碗热粥。
经过一日的安顿,江夏城就这么轻易被甘宁接管,整个过程赤焰死伤还不到百人,江夏太守黄祖被杀,余部亲卫数百人被杀,余者近万兵马就这么被缴械。
被堵在营房内的江夏兵马,惶惶的度过了三日之后,终于获得了自由,这次放他们出来则是夏口督苏飞,在校场上集合之后,一身戎装的苏飞同样带着一支兵马而来,站在点将台上的苏飞扬声喊道:“诸位将士们,这几日想必大家都一定很奇怪,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由于甘宁谋反,黄太守已经遭到诛杀,日前我接到消息,这次率领夏口人马反扑而至,重新夺回城池,并把甘宁叛贼给打败,如今你们自由了。从现在起,所有将士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