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兴发挽着万金宝边说边走进内堂客厅。
老家伙急于想展现自己精心备下的“礼物”,催促万金宝先上楼娱乐,尽兴过后,再慢慢品茶聊天;而万金宝则故弄玄虚说,
“俺有妻妾,尚不饥渴!不急,不急!还是先让弟兄们快乐,完后再说。哈哈!”
“哦,贤侄果然是大哥啊,很有风度,哈哈!放心好了,所有到场弟兄都有安排,我这里不够,还有南街,赵老板的风月楼——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啊,哈哈!”
不一会儿拴马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先的先,后的后,果然都统统得到万兴发的安排。有的去了前院,有的去了后院,有的去了套二院,有的去了套三院,唯有正内院二楼没有安排——
这不用问,自然是留给万金宝的了,大哥嘛,当然别样对待,和一般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呢?
夜幕降临,万花楼热闹非凡!
门前大街上有一群男女玩着长短乐器,吹拉弹唱,呜呜喑喑,回声荡漾,飘飘欲仙。远近客商,从四面八方陆陆续续往这边汇聚!万兴发一脸烂笑,指手划脚招呼手下迎接,忙的不亦乐乎!
大红灯笼高高挂,从内到外,楼上楼下,到处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男人们除了玩女人,楼内还有酒肉,歌舞,棋牌,烟土,大小院内,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吃的,喝的,乐的,女人的放纵,男人的****,狂笑尖叫,此起彼伏,象是早早看破红尘的男女,定要玩遍人间欢乐。
正内院二楼的一间厢房内,门窗紧闭,谢绝了外面的叫嚣吵闹,室内别有一番安静。花雕的桌椅摆放整挤,淡淡的烛光,微红的灯笼,营造出一种柔和温馨的气氛;
画有山水鸟鹊的屏风挡着一张大红的鸳鸯大床,洁白的蚊帐象轻纱缦舞,因是炎热季节,大床上只铺着一张崭新的凉席;
一个红衣少女,正坐床沿,低头含笑,手里拿着一把绣花圆扇不紧不慢轻抚面颊,半掩的秀发被轻轻扇起,只见眉宇清秀,娇楚动人!
万金宝表面镇定,内心狂燥,坐在内堂客厅心早已飞上二楼。
心想这色鬼老头说的“上等佳丽”是怎样一个上等哦?好一股子探视欲!但为了维护大哥形象,还是不露声色,看着外面兄弟一个接一个回来,又被一个接一个安排到四面八方,又看着大红灯笼亮起来,外面客人越来越多,万兴发起身招呼客人了,这才卸下面具,迫不接待的登上二楼,打开为其安排的厢房。
一开门,见一屋子整洁干净,红润的烛光,蕴蕴的麝香,空气也陡然变的清新,再加上红床白纱,娇羞美人,瞬间如饥似渴,不顾一切扑上去,直压的小姑娘连连咳嗽:
“啊——大人,啊——大人——!”
小姑娘毫无准备,象遇到猛兽突袭!本能的挣扎着。
万金宝哪里听的进去,紧紧压着小姑娘,象恶虎扑住一只小绵羊!满脸胡茬的大脸逼迫着又白又嫩的小脸,呼呼喘着粗气,一双大手象捧着金杯玉尊一样在纤细柔软的身体上上下搜索——
“啊,大人——”
小姑娘被压的好不容易透过一口气,然后继续拼命挣扎,左右摇摆,害得万金宝亲不准,摸不到,憋足的劲屡屡使空,一时恼火,随手就给她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响,打的小姑娘有点晕头。
“再乱动,掐死你!”
这一声吼果然见效,小姑娘立即听话起来,乖乖躺床上,一动不动,任这男人亲吻,抚摸,撕扯一身衣裳,只是嘴角开始抽噎,慢慢哭出声来!
万金宝玩着玩着,听到哭声,更是心烦,一伸手从背后摸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牛角刀,寒光闪闪,锋利无比,他恶狠狠的放到小姑娘精巧雪白的脸蛋上,说道:
“再吱一声,现在就要你小命!”
小姑娘吓的,面比纸白,拼命忍住哭声,两眼紧闭,咬紧牙关,再也不敢露出一声。万金宝见状,把刀轻轻挪开,挪到床边,啪的一声,用力插在床沿上,继续宽衣解带快活起来。
皮背心,绸缎裤子,布鞋,腰带,头巾,一件一件很快从他身上卸下来,象扔垃圾一样飞到一边地上,紧跟着女人身上的红衣,内衣,发荚,长裙,锈花小鞋,又落到他的衣服上面;
眼看着一场翻云覆雨,死去活来的战斗就要开始,突然一颗石子,从窗户飞来,呯,的一声打在万金宝光着的背上!
象打在一个皮球上,石子竟然弹到一边?
“啊——!”
他尖叫一声,停住运动,反手去摸背上那被打的地方,表情一下痛苦万般,
“哎哟——谁?谁——!”
他扭头往屋子里看了看,然四周都是一片昏黑,什么也没有,没一点动静!刚刚还猛烈狂奔的拼杀劲头,一下减少一半——
“谁?******——出来——”他大声叫道!
他是觉得房间里肯定藏有人?放下手里的活,把床边的尖刀一下拔在手里,光着身子走下床来,床上女人一见,又吓的发抖,然她更是什么也不知道?
他举着粗大的蜡烛绕房间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看窗外院子里,依旧人声鼎沸,闹声震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心想,这才奇了怪了,难道有鬼?房间里有鬼吗?
但自己又不信鬼?这么多人玩,那鬼为啥偏偏跟我捣蛋呢?
回到床边,看床上美人,卷缩成一团,那洁白光鲜的嫩肉,又激起他继续战斗的yù_wàng!想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