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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统带愿不愿意承认,一向是中华领风骚于天下的火炮技术,如今却被番人学了去。不光学了去,人家还把技术发扬光大了。随着番人把船只驶离近处,番人也开炮了。番人的炮弹呼啸着冲天而落,狠狠得砸在炮台上,炮台本来年久失修破烂不堪,承受不起番人的炮弹。更叫人胆寒的是,番人的炮弹全然不同于中华的实心铁蛋,而是一种中间开花的炮弹。炮弹一旦裂开,藏在炮弹之内的铁屑飞将起来,射入士兵体内。一时间炮台上死伤惨重,统带自己的脸上也中了着,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统带说到这里,抬头看看梅毅的脸色,断断续续继续往下说。可喜的是,番人不过是对岸上发泡给予回击,并未扩大战事。炮台左右落下三五发炮弹之后,番人停止了炮击。统带指挥兵勇救治了伤患,加固了炮台,紧接着就接到了番人下来的文书,要求立即释放托马斯等人。统带知道无法拖延,只好说明实情。番人倒也没有纠缠,不过自此之后将炮口天天对准炮台方向,有时还故意将炮台射向炮台不远处的海面。明显是在挑衅,简直是岂有此理。统带的口气让梅毅很是反感,他问统带托马斯等人的下落。统带回禀说一切安好,这叫梅毅放下心来。此时不知道京城学士他们的态度,朝廷的态度更不知道,完全之策恐怕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为好。他嘱咐统带,以梅毅的个人名义带钱赔偿托马斯,并将托马斯等人送回番人船上。梅毅要求统带,此行不要辱没朝廷,办理妥当合理。统带似懂非懂,梅毅打发他出去了。
回到内宅,梅毅打算到后花园的空地上舞上一会儿剑,算作调养心性。大概是自京城回到此地未得到休息,稍微舞动即赶到疲累无比,他在凉亭里坐下来,目光一下就扫到了石桌上的那封信。没有头尾称呼落款,也不是公文信笺。招呼了下人,得知是在他和统带说话之时有人送来的,来人嘱咐下人,不必门上面呈,直接送到花园中即可。此人难道知道梅毅会到后花园舞剑?梅毅不由得抬头朝着花园四周查看,当然没有看到踪影。既然是送给自己的,梅毅也不再多想,打开细读起来。来信并无多少言语,没用多少工夫就看完的梅毅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信件到底出自何人之手,为什么要让梅毅尽一切的手段来挑起海疆的争斗?如果是来自京城的大学士,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梅毅接到怪信的时候为之疑惑的时候,库里斯也在烦恼着。到目前为之,各个领地州的代表都充分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表示赞同库里斯的意见:立即结束和不列斯的政治关系,成立独立的共和国。可是问题随之产生了,到底是集中制还是分散制?对任何一种制度的支持和反对,都几乎势均力敌。光是这个问题,参会的人就整整讨论了好几天。库里斯实在有些不耐烦,他希望离开雪茄烟雾缭绕的屋子,到室外去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商务代表布尔一定已经知道库里斯他们的集会,他是在等待援军吗?一想到援军,库里斯想到了最近几个月来,完全没有再和联系的科罗尔斯他们,库里斯招来了沃曼,两人在夕阳西下的庄园里,商议了很久,直到一声尖利的枪响打断他们的谈话。
在未正式命名的大陆军日常飞马驰骋在庄园里积极练习时,出现枪声再正常不过。可是此时的训练早已经结束,这不得不引起两人的注意。很快,还在屋内的代表们也听出了异常,纷纷拔枪出来查看。从远方的篱笆处腾起的尘土说明了大规模的马队正在朝着这里飞奔而来,库里斯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身催促各州代表尽快离开,同时解开拴在廊柱上的马,疾驰而去。布尔的流氓们已然开始进攻,抢先动手起来,刚才的枪声应该就发生在他们突破库里斯庄园的时候。此时的布尔并没有随着他的第一波进攻队伍进入庄园,他认为这不是他的风格,起码不是他现在的风格。用重金集合起来的队伍虽然军容不整,但消灭大陆军或者最起码消耗大陆军,还是非常有效的。布尔知道大陆军的军人异于常人,但从今天的那一枪来看,他们毕竟也挡不住高速飞过的子弹。前几天布尔听说,为了加强杀伤效果,他队伍里有些人甚至动起了给弹头涂抹毒药的念头,布尔没有阻止。布尔看着山坡下第一波队伍呼啸而去,却没有看到库里斯开始反击。他挥手制止了第二波攻击队伍首领的请求,叫他们稍安勿躁。身后,沿着山坡的脊线跑来一匹快马,看胳膊上裹着的纱布,布尔认出这是自己的人。来人翻身下马,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说,布尔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布尔没有耐性听完那个结巴家伙的报告,就带着第二波队伍中的一部分从山坡上冲了下来,他顾不上身后那些首领脸上开始散布的惊恐和怪异。布尔依稀知道篱笆被突破的地方,大概是什么样子。布尔率先到了篱笆的破损处,映入眼帘的事一具尸体上已经遍布破洞,子弹进入人体后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甚至撕碎了尸体的某些部位。尽管如此,还是能辨认出这不是非人类的身体。布尔意识到了什么,这恐怕不是个叫人能乐观的事。身后很快跟来的枪手们到跟前围成了一圈,拔枪在手却无人发言,沉默片刻之后,其中两人互相耳语一番,带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