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未发生,可宴会仍在进行,觥筹交错,灯红酒绿。
“你在找谁呢。”司量一边和尤幼说话,一边拿了杯几乎无酒精度的鸡尾酒,递给正在四处张望的尤幼。
“康同。”尤幼回答的干脆。
“你找他干嘛。”
“不干嘛啊,我只是见他没来,感觉有点奇怪。”
“那有什么奇怪的,这个项目他又没拿到,他不来不很正常吗。”司量将酒杯轻触嘴唇,品尝一丝酒的苦涩和热烈。
“不,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康同是不会这样失礼的。”尤幼继续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还挺了解他。”司量尾音延长,这话语,似别有一番韵味。
“这不是了解,是直觉。”尤幼当然知道司量内心的想法了,没好气的回道。
司量摇头轻笑,对着尤幼说道,“嗯……,也许康同已经来了呢,只是你没看到。”
尤幼看着司量,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信?不信你就自己去找找呗。”
司量说着就伸过手,帮尤幼整理整理礼服,手指轻扫过领口的胸针。
随后就将尤幼推向前方,让她自己去寻找。
尤幼半信半疑,但看着司量那肯定的模样,不觉有点好奇心泛滥,就真的往前迈开了步伐,寻人去了。
就在尤幼离开司量的时候,柳琪也刚安抚好蒋松海,回归宴会。
尤幼出门,柳琪进门,两人正好相遇。
“哟,怎么着,就您一个人啊。”
虽然是门,但是若柳琪要真心堵着尤幼的话,那也不是一件难事儿。
因为毕竟只是个小偏门而已,仅有大门的四分之一,就算只凭柳琪一人,也可拦住尤幼。
况且,这个偏门处于立柱后,从宴会主厅的视角,也是不大能看见的,至少从司量那儿是看不清这里的,所以柳琪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不觉露出了真面目。
“你很无聊,我现在很忙,并没有时间陪你耗下去。”尤幼出言便想转身,不想再理会此人。
“是吗,原来你这么忙啊,你这是忙着费尽心思爬上司总的床吧。”柳琪言语的苛刻和讽刺尽显其中。
“真是贼喊捉贼。”既然柳琪都这么说了,那尤幼也就没有必要客气了。
“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柳琪顺手就推了尤幼一下。
幸好尤幼早就察觉对方有此举动,便也让了过去,所以柳琪的手只是擦过了尤幼的衣服而已。
“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没时间和你啰嗦。”尤幼也顺势推开柳琪,哼,以牙还牙。
柳琪可就没尤幼那种好眼力了,因为她压根就没有想到,尤幼会出手,柳琪踉跄一脚,差点摔出去,幸好旁边有立柱挡着,柳琪才没摔个狗吃屎。
“你,你给我等着。”柳琪气急,跺着脚对尤幼的背影喊到。
而尤幼呢,此刻一点和柳琪啰嗦的心情都没有,因为沈司量说康同也在这个宴会,可自己并未看到。
但尤幼又想到沈司量刚才说话的表情,不得不相信他所言,也许,有什么是自己忽略了的。
“尤小姐。”蒋松海刚看见尤幼,就惊喜的叫了出来,他正准备去前厅找找尤幼呢,可没想到现在居然在这儿碰到了。
“蒋总。”尤幼也礼貌回复。
“你这是?”蒋松海想知道尤幼为什么也会在这儿,便不觉问出了口。
“哦,里面太闷,出来透透气。”尤幼当然不会傻到和蒋松海说自己是出来找康同的。
“好巧,我和你一样,觉得外面这种自由的空气更适合我。”蒋松海脸不带红的瞎扯道。
尤幼不禁无语,‘你这刚刚明明是被自己下属给请出来的好吗,还自由的空气,不臊的慌?’
“呵呵,那蒋总,我要去洗手间,失陪了。”尤幼这还没等蒋松海反应过来,尤幼便快速的走了开。
这等蒋松海准备追上去的时候,一想‘人家这是要去洗手间,你个男的这么很过去算怎么回事儿啊,小心人家拿你当流氓看。’
蒋松海想到这儿,便也不得不讪讪的收回了脚步,只能望‘尤幼’兴叹了。
而这边的司量自尤幼走后就一直斜睨众方,这席间的人也有不少见司量一人,便准备过来搭话。
可这还没迈开脚呢,单在远处看司某人那说不上和善的眼神,某些胆小的就远远止住了步。
但是,总有人不怕死的是不是。
“司总,喝一杯?”柳琪端着一杯香槟,欲换下司量手机那较烈的纯酒。
司量也没有拒绝,任凭柳琪结果自己手中的杯子。
“这烈酒喝了虽然可以尽兴,但是对身体不好,而且咱今儿是庆功会,喏,香槟,司少,赏脸不?”柳琪见司量也没有什么排斥的,便将原先的‘司总’改成了‘司少’,意欲拉近彼此的距离。
“当然。”司量绅士抬杯,与柳琪手中的杯口轻碰。
“那,就用这杯酒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哦?就用一杯酒?”司量眉眼轻挑,嘴角勾笑,眼睛微眯。
柳琪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司量,差点心智都被勾了去,一时间竟看痴了迷。
待柳琪回过神来,内心抑制不住的一阵狂喜,这司量都抛出橄榄枝了,自己还能不接?
柳琪想到这儿便走近司量几步,伸出手覆在司量外套上,帮司量整理整理衣领。
“那,司量你,想怎么庆祝?”柳琪眼波含笑,意味分明。
“待会儿,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