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明白,魏忠贤是蹦跶不了几年的,但是具体是几年,我也闹不清楚,不过这跟我也没什么关系。通过这几天的事情,我意识到前两天郭瞎子提出来的造反提议是非常幼稚而且书生气的,景州不是梁山泊,眼下天下虽然不太平,但是也没有真的乱起来,历史上的“民乱”也并未开始,现在第一个站起来造反,一是没人,而是没钱,简直就是个疯子加炮灰。
我想了很久,觉得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就是目标的设立过高。培植势力不一定需要造反,还有第二条出路,就是通过做官的方式,当然,是做武官,我可没有去参加考试的能力和觉悟,何况在这乱世,手里有兵才是真的,别的都是假的。
我心里考虑着这些,一路走回到大牢,也没走正门,直接从后面去了自己居住的小院,我看看四下没人,开门进去,和衣而睡。迷迷糊糊睡了也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人敲门,喊道:“二哥,二哥?”
我心中一动,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