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阳弯下身,正欲搀扶努力起身的宇圣依,这时宇奉极从酒店门口冲了出来。
看见宇圣依伏在地上的身影,惊慌地吼叫,“圣依!”
宇奉极到近前,扶着她,“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非要从上面跳下来?”
宇圣依推开他,“哥,你别管我,你快追上他。”
“我得赶紧送你去医院。”
“我没事,可是你不能放过关阳,不然你怎么跟周天语交待?”
宇奉极咬咬牙,放开宇圣依,朝关阳的方向跑去。关阳一拐一拐地跑,速度显然不行,再加之宇奉极是个健身达人,他怎么可能跑得过。跑不到两百米就被逮了正着。
宇圣极把他压制在地上,看着他的脸,熟悉得似乎不久前才见过。
“周冬曼就是玲珑,玲珑就是周冬曼?”
“别虚伪地在这里演什么戏码?你和她痴爱了那以多年,别说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关阳蹲在地上,却一脸倔强和仇恨地看着他。
“那点点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的亲身骨肉。你和她在红叶酒店开房的票子我可是一直留着呢?你们那几夜过得终生难忘吧?”关阳说ê欤牙齿都咬出了声音。
“你就折磨了她这么多年?”
“对,折磨到她死。怎么,你心疼了?心疼了好啊,她哀怨地躺在你怀里哭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心都哭化了,那时候叫你为他死你都愿意吧?”
“别说了。”
“这算怎么样,你高风亮节,你光辉伟大?偷了我的女人,还在这用武力压制我,你还想把我怎么样?逼死我吗?告诉你,我活着有一口气,就不会让你得逞。你记好了,威克——我永远不会让你得到想到的。”
宇奉极松开了手,眼神涣散地看着关阳扭曲狰狞的脸,“我们法院见吧。”
“好啊,我等着,我会把你们偷情的所有证据都拿到法庭上,到时候你就会身败名裂,痛失所有,包括周冬曼和你那即将到手的未婚妻。”
怒火上升,宇奉极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脸上。关阳踉跄着后退两步,嘴角出了血。好狠的拳,任谁也不堪这记。
“你想对她怎么样?”
“怎么,也有你害怕的,你觉得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总之,你这辈子都甭想得到幸福。”
“你欠胡菲儿的四十万我帮你还,此外,我给你开一百万的支票。”
“一百万?一百万就要收买我,你太小看我了。你帮我还债是应该的,因为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那你要多少?”
“把你的公司给我。”
这时候宇圣依也走到了,他站在宇奉极的身后,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哥,别听他的,你的公司市值不只五千万,怎么能送给他?你千万不要上了中了他的圈套。”
宇奉极回身,“我知道,别忘了你哥哥是干什么的?我生凭恨的就两件事,一件是冤枉,一件就是威胁。”
宇奉极又回身,走向关阳,“我跟周冬曼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第二,除了我开的条件,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附加要求,第三你要记住,你要是弄周天语一根手指,你会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可不像现在这样简单地拿你的快乐做交换。”
“曾经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成为过去了,过去的就让它就过去吧。我哥帮你还了债务,你也应该安心地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欠谁的了。”
“说得真好听,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我的痛你经历一遍试试啊,有些事情能说忘就忘吗?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可是你们宇家的?”关阳冷哼着,仰天长啸。
关阳潇洒、邪媚地挑逗着宇圣依,她眼里熟悉的情人怎么会是眼前的这个样子?宇圣依是不敢置信的?
关阳说完这番话,在他们的目光中慢慢转身,然后缓缓地离开。
宇圣依靠着宇奉极的肩膀,无奈地摇头,“哥,他还会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