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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孟boss会因为我冉的性别而纠结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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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解铃还需系铃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高申冉都是他现在心情不好的根源,他要去找他说清楚,是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一天到晚一副需要朋友需要保护的样子是搞什么,动乱他的心情,他赔得起么他?!
孟清焯一脚踹到车身上,车子钱多性能好,不然非得被他一脚踹出一坑不可。
烦躁,一早得知化妆品出了事故他都没有这么烦躁过,简直,没有办法形容这个时段的心情,太糟糕了,太糟糕了。
孟大少当场就把手机给摔了,操了,丫逼缺货,真是受够了。
孔庆仁手贱掐了女人的腿一把,女人狼狗一样猛的扑上来咬住孔庆仁的耳朵,然后一个男人放浪发骚的声音精准的传到了孟大少的耳朵里。
孔庆仁刚洗完澡,床上的女人醉眼朦胧,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卷着薄被显得异常妖娆。
“孟大少这是撒的哪门子邪火,欲求不满?”
“天还没黑呢,你他妈有脸没脸!”没节操的贱人,真是要疯了。
孟清焯打电话给孔庆仁,孔庆仁不知道哪个温柔乡里顾不上提裤子,过了二十秒才把电话接起来,声音还明显混杂着一股让孟清焯恶心的潮湿。
瞎了吗,问过他没有就瞎说,真是该死!
靠,孟清焯暴躁的踹开路边的小石子,黄颖儿居然说他对高申冉有意思,闹什么,他威武雄壮的直男boss,干嘛喜欢不男不女阴阳怪气儿的那个东西。
夏天晚间的风夹杂着酷暑的热潮,聊胜于无,可因为黄颖儿的话,孟清焯体内的热潮仿佛翻滚的浪花,一波高于一波,一环压制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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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申冉,对,她还可以去找他!
黄颖儿一瞬间变的脆弱不堪一击,都怪她太着急了,她爸的事如果孟清焯不出手说不定还有救,现在惹急了他,她该怎么办?
孟清焯没说话,阔步走出西餐厅。
黄颖儿吓的脸发白,愣了一愣,反手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孟少饶命,怪我不知好歹,请您忘了今天的事儿!”
这般迫不及待的公然叫卖,自以为是拿住了他的把柄,当真,有趣!
“看来黄家要出大事了!”
搞了笑了,他对婚姻抱着认真而崇尚的态度,怎会容许她这样的人对他的生活有半星半点的污染?!
而且,他竟然需要形婚?
孟清焯几乎气炸,怒极反笑,不是教养好,他一定会甩黄颖儿一嘴巴子。
“我不要求你爱我,甚至我们结婚后你可以和高申冉继续保持来往,家里面我也会帮你瞒着,所有我能做的事我都愿意,只要你娶我!”黄颖儿急急地道:“我的意思,我们可以形婚!”
孟清焯漂亮的眸刮过冷厉的风,“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身为女人漂亮的脸对他而言像死物,高申冉呢?可,他是孟家几代的独子,于家的独孙,喜欢男人,他能过得了谁的关?
“因为高申冉?”
被母亲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好像自己不相亲对不起祖上八代一时耳朵软答应她,让黄颖儿产生了诸如她对他很特别这类的误会,他觉得这可能要成为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错误被载入史册。
“你可能误会了,照片我抓阄抽的,你的脸和墙上的壁纸一样,对我而言没有特殊意义!”
还怪他喽!
“为什么?我不漂亮吗?你愿意跟我相亲难道不是看上我这张脸?”黄颖儿急了,试图拉住孟清焯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的躲开。
孟清焯冷冷一讪,女人呀,还是自重自爱了之后才能得到男人相应的尊重和爱护。
黄颖儿白皙的面孔被头顶的灯光一照,白的接近透明了。
更何况别人用过的女人,还不如鞋底上的灰尘呢!
“你可能没听说,我高洁党,看见鞋底有颗灰尘都想要拿抹布蹭一蹭!”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容许黄颖儿退却,她走过去一条腿半跪在孟清焯旁边的长椅上,纤纤玉手才要放到孟清焯肩膀上释放女性独有的柔情似水,就被孟清焯嫌弃的避开了。
“哦,看来你是有备而来!”亏的他刚说完她知进退,原来也不过就是个出来卖的。
孟清焯于是懂了,床上合适!
黄颖儿眼波流转,咬咬牙低头害羞的说:“我在东华饭店订了房间,孟总可以试一下!”
“最合适?”孟清焯看似很有兴趣的挑眉,“这你都看出来了?”
他对高申冉的维护她肚明,他对自己有一份独到的看重,她觉得如果他们不在一起,简直就是逆天改命。
“孟总,希望您能好好考虑我,因为目前为止我可能是最合适您的人选?”
什么,告诉他因为要传宗接代?靠之,又不是种猪!
他就不明白了,既然要各玩各的,还结什么婚?没有压力没有束缚的玩儿,不才是玩最好的状态?
孟清焯很糊涂,还有对她那个婚后睁只眼闭只眼的论调不解,是说像孔庆仁和顾贝贝那种?
他这是娶了一块木头回家吗?
“您看我是不是合适?如果你同意娶我,我保证对你做的任何事情睁只眼闭只眼,你让我做什么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孟清焯口中的蛋糕甜的发腻,闻言噎了一下,“如何?”
甜点过后,黄颖儿突兀的问了一个孟清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