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偃宁有些傻眼,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这样当众的赶值得您收藏
还想再说是,楚泽却已经抱拳道:“那在下便不打扰,等明日必来道谢。”
说完,拉着还不愿意离开的人,便出了院子。
王平也并没有阻拦,既然还有下次的上门,他也不急在这一时,再来衙门的人已经承诺会处理好后山的狼群,危机已去,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的担忧。
担忧不在,并不代表他们的不好意。
三年大典他们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许许,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见咯叶子的小女儿居然参加过三年大典,甚至还入了复赛。
如果说是永新他们还不会感到惊讶,毕竟永新从小就去镇上当铁匠学徒,学到本事自然无可厚非。
但金芸不同,小姑娘自小生活在村子里,也没听说过她在学过打铁,突然之间会了打铁不说,居然还入了三点大典的初赛。
这般一想起,到都觉得有些诧异。
小姑娘以往的性子柔弱的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就是那日,突然从后山打了两头庞大的野猪,也是让他们傻眼不止。
虽然很多乡亲也不是亲眼瞧见,可那些瞧见的人可是说了,野猪的脑袋都被打的稀烂,想来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会如此。
王平这般想到,就是感觉到背脊发冷,他隐晦的望了望金芸,没有了以往的瘦弱和寡黄,现在出落到有些秀丽,偏偏嘴角带着的弧度让他莫名感到心惊。
老村长却没有想到这么多,他连连道:“好好好,咱们村子里这么多年来终于再出现了一个能人,芸丫头,可真是争气。”
三合村在许多年前出现过一个榜眼,当年是轰动一时,给了村子无耀的荣光,只是很可惜,那位在中了榜眼后,还未在官场上闯上一番,就因为意外没了。
至那以后,村子里面再没有出过一个有前途的读书人,就是金家的三郎也是中了童生后,多次赴考秀才都没能考中。
老村长活的时间长,铁娘在世时,他还是个孩子,又或者说,老村长是挺着铁娘的伟事长大的。
不过可惜,铁娘去世后,再无一女子能撑起那片天,时间流逝,女子打铁从盛世落魄至今,甚至可以说,如今的天下,女子打铁是一件有违常规的事。
可老村长却不如此认为,他甚至觉得芸丫头能进入三年大典,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
“老村长,您也别夸,别看芸儿如此成就,那也是从小付出的努力。”金老爷子摇手道,语中很是谦虚和为傲。
“哦?怎么说?”老村长不解。
“小丫头小的时候就有这个天赋,只是因为身为女儿身,不便在外去学。我也只能在家教了。”金老爷子眼睛漂浮,像是在回忆般,他举起手示意了一番,道:“这个高的女娃子,整日里挥着手锤,也不嫌累。人家闺女得来空闲时,还会出去耍耍,她到好,整日与手锤为伴。”
金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比划,说的很是认真,还真将这些人给糊弄过去了。
金芸站在一旁,她端起水杯遮掩着想要笑出的嘴角,老爷子还真厉害,说的这些还真像真实存在一般,那些人却不会想到,老实的金老爷子,这些话不过是随口乱编而来。
王平之前带着许许惧意的眼神,他也是瞧见了。
小女儿变化很大,他为她爹,整日相处自然也是晓得。
可是他同样知道,这就是他的小女儿,如假包换。
而她的变化如此之大,定是有其他原因。
同时,金老爷子心中也十分庆幸,好在小女儿以前是个闷性子,除非必要她也不愿意出院子,而是喜欢待在院子里面,如同现在的性子一般,也是喜欢找个清静点地方,一待便是一天。
所以,他的那一番话,除了自己人还真的没人可以去验证是真是假。
王平听到这番话,心中的担忧这才放了下来,他道:“那金家,就是那个上京金家的人来寻芸丫头到底做何?”
“不管他寻金丫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你们都不可以外传出去。”老村长开口,脸上带着慎重,他不免又加了一句:“切记。”
虽然他并不觉得女铁匠有何,可不代表别人也是这般认为。
再来,他认同女铁匠,甚至想过再能出现另一个铁娘也好,可这并不代表,他会将一切的责任压在芸丫头身上。
三合村是很久没有出现一个能让人谈起就钦羡的人。
可不代表,那人就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孩子。
芸丫头的路还很长,老村长望着她,浑浊的双眼看的并不是很清明,甚至这般短的距离都无法完全看清她的面容。但他却希望,这个出生在三合村的小姑娘,能按照自己喜欢的日子,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
“您放心吧,我们心中都有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然是晓得。”王平一边说道,一边看向院子里面的每一个人。
金家今非昔比,指不定以后会过的更好,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被所谓的皇商盯上,他们自然的好生掂量掂量。
如今卖他一个情面,不管怎么说,对他们都是有利的。
再来,他们这些人也不是那多嘴的婆子,自然不会什么事都往外谈,还不如闭紧牙口谋个好处先。
众人自然也是点头复议,虽然其中有很多人听的是一头雾水,可里长和老村长都交代了,他们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