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戏剧化,金柳的一番话并没有让房间里面吵闹起来,到是一片的?6??静。
有了外室还有了孩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金启武咬牙,一字一顿道:“和离。”
和离并不同休妻,对女方来说,自然是较好,可对于男方来就是奇耻大辱,又怎么会那般的容易。
可再不容易又如何如何。
何明能改过自新自然好,但现在不止有了外事,还弄出一个孩子,怎么也不能过下去。
“二哥嘴一张一合说的轻松,你可知道金柳真要和离,对咱们晚辈那是一点好处都没。”金启双端着茶杯低眸说道,这件事其实还真扯不到他身上来。
只是这些日子看着以往一直瞧不上的二哥突然间奋发,苗头甚至超过了自己,难免心中不快,开口酸了几句。
舒氏冷笑,她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人,道:“三弟还怕什么,我们家还有什么名声,你真当时那事发生知道的人少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你个读书人怕是最晓得的。”
将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金启双并不在言,在他来说,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理,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外室和外生子而已,解决了就是,真要和离了,吃亏的觉对是女方。
更不用说,何家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休妻还好,真要是和离,何家人在外人面前都会抬不起头,这样的事,他们愿意才有鬼。
二哥一家愿意折腾,折腾就是。
旁边的许氏也是看出了三郎的意思,便只是对着二嫂歉疚的笑了笑便没在说话。
金启武又怎么受得了这个气,他道:“是我们这房的事,自然不能连累到你,大不了分家就是。”
“胡闹。”金老爷子怒然起身,身上气的发抖。
这边闹得热火朝天,另外一个地方也是如此。
“死了?”魏师傅脸上带着讶异,不过见面不过短短半天的功夫,就死了。
“听说是在山上矿脉遇到了群兽,不止死了,连个尸首都没留下。”
听着同样是铁匠的说的话,魏师傅有些不敢置信,到不是怀疑段斐的死,而是正是在那个山上遇到的他。
他道:“我明日去官府探探情况,你这些日子也小心一些,上山的话多带些人。”
到没劝说其他,身为铁匠,魏师傅知道他们都不会轻易放弃这场赛事的。
“我知道,你亦是,天色晚了,我就先回去。”
魏师傅将人送出了门口,转身坐到了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既生瑜何生亮,他和段斐就是如此。
两人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恩怨,只是所求不同而已。
他瞧不起段斐贪恋权财,段斐也是瞧不上他的不求名利。
到底是相识多年,魏师傅心中难免起了一丝的遗憾。
别的不提,段斐是真的有能力的,不然不会凭借自己的能力在上京那个大泥潭混得风生水起。
等等!
魏师傅猛然坐直身体,他突然想起了今日金芸丫头怪异的行为,那是不是代表她知道了什么?
怀着众多的疑问,第二日一大早,满脸胡子拉渣的魏师傅出现在金家的大门口。
见到人,他就将一切都说了出来,并表明了想要她一同前去的意思。
金芸却是一笑,她道:“魏师傅,您真的是把我当做男儿身看待了吧。”
上山打铁这些不说,都是她喜欢的,自然不愿意放手。
可去官府,和那些人打交道,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魏师傅一愣,悻悻然张嘴一笑,并没有答话。
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的时候不注意,他还真没有想到过金芸是个姑娘家家的。
只是因为这丫头太过特别,打铁的姑娘他也是见到过不少,可像她这般身怀巨力,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还真没见过第二个。
金芸不愿意前往,魏师傅也不逼,自己转身就独自前往。
而魏师傅不知道的是,他才离开没多久,金芸就离开了宅子,和他的方向一致,却在某个街道拐了弯。
她来的地方并不陌生,正是白家。
白昱之接到下面的人来禀报,没多想,就将手上的账本合上去见了人。
如果说一开始并没有惊讶她为何来,可在金芸的第一句话是,白昱之到有些好奇了。
只听见金芸问道:“白少爷和方公子是友人,不知道能不能为我引荐一番?”
这也是她的无奈,虽知道方亦烜的姓名,却不知道他的住处。
白昱之问道:“你又是从何而知亦烜在镇上?”
“之前不确定,白少爷这般说道,相比方公子是在镇上。”金芸轻缓而道,她是不确定,当时在福来楼吃饭,只是偶然听到一些人提起。
方公子双腿不便,来来去去都是坐着轮椅,在镇上难得一见,自然引起注意。
白昱之冷然的一张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可是他道:“就算如此,我为何要为你引荐。”
“不知白少爷知晓不知晓,铁匠段斐死了。被‘野兽’啃的尸骨无存。”金芸说道,在其中两个字上特别加了重音。
自然知晓,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白昱之就知道了这件事。
他皱起双眉,认真看了看眼前这个小姑娘,说:“你知道什么?”
这下,轮到金芸露出笑意,却只笑不语。
她知道了什么?
如果起先只是怀疑,那现在却是有很大的把握。
这次的赛事是镇上世家联合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