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封随意折叠放在衣兜,金芸还真没诓人,这正的是太太上皇交给她的。
除此之外,还有的便是红云之浆的原酿。
当初在十瓶小罐中,发现一罐子的红云之浆原酿被太太上皇给拿了去,他便惦记上了被金老爷子运回来的那些,说不准里面又有原酿。
便打上了主意。
如果真的发现,便分他一半,让金芸给送到当今圣上那去。
倒不是借花献佛,而是以金家根本储存不好原酿,送到宫里让人保管而已。
至于这封信,虽然金芸没看,却也知道大概。
无法就是让圣上好生保管原酿,再来一点,便是付她酬劳,毕竟太太上皇可是一文钱都没给她。
不过,这封信有没有用,还得去看桃花酒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原酿,有,这封信才能起到作用;没有,不过是一封废信罢了。
她道:“既然靳姑娘提醒了我,那我也提醒你一句吧,何家的人别沾,你一沾我这封信恐怕又不知道会忘记在哪去了。”
说完,便带着一大队人马,离开。
靳瑢瑢听着金芸留下的最后一句话,眉头紧锁,她知道这是金家对她的警告。
如果再插手何家的事,恐怕又是上门打砸一番,简直是可恨啊。
靳瑢瑢攥紧双手,从她来到上京,她就没有惧怕过上京金家,她从小就有天赋,都说她的身体内流淌着的是铁娘的血液,身怀巨力,简直就是打铁的好手。
正如这般所说,她表现出来的成绩,简直让靳家家族众人惊喜,便早早的做好了打算,就等今年的十年祭奠上,将所以靳家的辉煌再夺回来。
可来到这里后,从种种调查的迹象,她发现了对手。
更多的便是不服气,她是在针对,可不是针对上京金家,而是针对金芸。
今日金芸这般的行为,简直如同打了她的脸。
‘啪’的一声,力气大到让靳瑢瑢有些没回过神,有多久了,从表现出她的实力后,她有多久没有被人打过了?
靳章看到靳瑢瑢对着他的双眸中带着恨意,怒火中烧,不过再次举起的手,却终归没有落下,他吼道:“你个孽子!赶紧着将炽玉寒玉给我交出来!”
“老爷,您消消气,为何要动手啊。”陶氏瞧着女儿脸上逐渐浮现出的巴掌印,不免有些心疼,连忙安抚着老爷。
靳章为何不下手,不是心疼,而是不敢。
虽说是他的女儿,可是她身怀巨力,难免有些惧。
可是女儿不敢打,她娘他却敢,靳章直接反手一耳光,将陶氏抽了一巴掌,道:“都是你生出来的好闺女,居然将祖传下来的炽玉给丢了,靳瑢瑢你到底知不知道炽玉对于我们靳家有多么的重要!”
自己挨了一巴掌,又见到娘被打了一巴掌,靳瑢瑢却没有一丝的动容,她冷冷的说道:“不是丢了,是毁了。”
丢和毁完全是两种意义。
丢了还能找回来,毁了便是永远都没了。
靳章铁青着一张脸,他喉咙赫赫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他艰难的吐出:“族里将炽玉交给你才多久?你如何对得起我们靳家!”
陶氏被打,不敢再劝靳章,只能捂着脸颊对闺女小声说道:“你给你爹说说好话,别争了。”
靳瑢瑢望着她所谓的娘亲,不免觉得可笑。
这就是她的爹娘。
爹一生碌碌无为,却极为好面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她仍旧记得小时候,爹稍有不顺,便会拿她和娘出气。
如果她后面不是表现出了她打铁的天赋,恐怕如今的她便是另外一种局面。
正是如此,今日不比往日,靳家想要奋起,靠的是谁?只能靠她,既然如此,她为何要伏低做小。
将娘推开,靳瑢瑢缓步上前,她道:“十年祭奠之上,站在高台上的那人是我,以后的靳家主权之人也会是我,整个靳家之人,唯独有我才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们没有资格。”
这番话,以及散发出来的气势,顿时惊住了靳章和陶氏。
靳章更不知道靳瑢瑢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心中不免有些惊慌,却不得不开口,为自己争取利益,他吼道:“你胡说什么,靳家当家之人可是我!”
“呵,沅西的靳家,你要当便当,而我要的是取代上京金家,在这个地方立足。”靳瑢瑢不以为然,她绝对不会再回到沅西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她本该就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地段。
靳瑢瑢的豪言并没有惊到靳章,他们来此便是做的这个打算,可靳章却是从女儿话里听出了另一个意思。
他不敢置信的道:“你个不孝女,居然要我回沅西?!”
靳瑢瑢看了他一眼,顿时之间有些乏味,也不想再继续争论下去,她高声道:“来人啊,一路长途跋涉,老爷年纪大了,终归还是落了病,送他回房歇着,好生看着。”
靳章连退三步,看着下面的人居然真的走上前,将他押了下去。
什么长途跋涉,什么落了病,他来到上京都快有大半个月,真要病了,怎会挨到现在,这般说着,不过就是想将他关在房间内而已。
“靳瑢瑢,你胆敢!你简直胆大妄为,我可是你亲爹啊……”
歇斯底里的呐喊渐渐变得了无生息,房间里面顿时寂静下来。
陶氏此时恛惶无措,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短短时日,整个家突然之间变得天翻地覆,她弱弱的真要开口,便被打断。
“娘,上京繁华,您想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