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编。”
“养总。”
编辑们正在激烈探讨时，在编辑部门口，出现了一个中年男子。
男子一身职业装，皮鞋锃亮，梳个大背头，神采奕奕，手中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茶杯，一股茶香飘满整个编辑部。
这个大腹便便，满脸威严的，就是终点的总编辑，羊尘。
“拿下什么？”羊尘问。
几个编辑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向羊尘说了。
羊尘坐在自己的办公位上，打开电脑看了起来，看了一会之后，他开口问：“签的是作品还是人。”
赵德柱：“作品。”
龙傲天：“作品。”
羊尘声音有些低沉：“怎么不签人？”
赵德柱：“当时没想到他会这么火。”
龙傲天：“我也是，看他的第一章，虽然有冲突，但冲突不激烈，而且也没有出现金手指。”
两人口里都给自己找着理由，心理却都在嘀咕：“我们武侠、灵异这种小分类，a签指标几乎没有，谁特么敢随便乱签。”
羊尘眼镜盯着电脑屏幕说：“你看《天龙八部》第二章，已经出现了转折，一个神秘的小姑娘，还有这个神秘的神农帮，一下挖出两个坑出来，还有这个主角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还爱讲道理，和武林中人天生就犯冲，这主角设定的很好啊，谁给你的权力连3万字都没看到就给签约？”
龙傲天说：“是我犯错了。”
这时候，龙傲天能做的，只有果断承认错误，不过他心里依旧在骂娘：“说的轻松，你行你上啊。”
羊尘说：“知道错了就行，写份检讨吧，这事情你们俩就别管了，我来和他沟通。”
赵德柱和龙傲天长出了一口气。
虽然赵德柱不清楚羊尘到底是让龙傲天写检讨，还是让两个人都写检讨，不过他还是打算写一份。
既然这个事情羊尘已经揽下了，那多写份检讨，不管龙傲天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肯定算是过去了。
他可不敢过去问羊尘到底什么意思。
另一边，羊尘直接翻出了天仁的资料。
“这八个黑字深入肌理，既非墨笔书写，也不是用尖利之物刻划而致，竟是以剧毒的药物写就，腐蚀之下，深陷肌肤。”
天仁十指如群魔乱舞，敲的笔记本键盘噼里啪啦直响，屏幕上的输入法不停的闪烁，天仁根本就不用看输入法弹出来的是什么字，五笔输入法、过目不忘、满值的手速，三者合一，屏幕上汉字的录入速度估计要超过一些人的阅读速度。
“嘀嘀嘀。”
天仁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
“您好，我是终点的总编辑羊尘，是作者天仁先生吗？”
“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天仁听到对方的总编辑都找上门来了，心里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天先生，我们的武侠编辑龙傲天因为工作疏忽，低估了您的作品质量，我已经对他做出了处分，对此我要说一声抱歉，这次找您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关于您的作品利益问题。”
“哦，我知道了，你继续。”
天仁本来以为对面过来后，会像样，一通威胁逼买断之类，如果不照做，就要停止推荐，封杀之类的，但是没想到的是对面说话竟然这么客气，一口一个您，天仁反而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他相信一个道理，不管是现实，只要对方先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抱着目的来的，天仁在没猜到对方的目的之前，只说了一句没有感情的话。
羊尘沉默了几秒，说：“我想知道，您对您笔下两部作品的电子版权盈利预期是多少？”
逼我透底吗？
经历过征文大赛、和梁晓尔pk、各种撕逼、最强大脑现场、魏春婉事件，天仁发现虽然自己穿越了，等于有了一个非常强悍的“数据库”，但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经验。
他很庆幸当初《鬼吹灯》签约的时候，因为这个世界规则的变化，并没有上当受骗，但在其他地方，他后来发现自己做的很欠考虑。
比如参加最强大脑，这个他至今心里都有一丝担心，会不会被当成小白鼠。
比如在节目上说他脑子里有个系统，虽然可能没有人相信，但是这并不代表着绝对安全。
比如参加吉尼斯记录，比如绘画直播。
最强大脑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刚刚好破纪录，绘画直播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放慢一半的速度，给自己留余地，这是天仁总结到的经验。
所以，这一次他觉得很重要的一场谈话，天仁强迫自己冷静，延长自己的思考时间，说话更加讲究。
“我对我作品的盈利问题并不担心，你有什么建议吗？”
又没有得到自己预期的答案，在羊尘心中，已经把天仁从小白的圈子里移出来了。
“同样的数据，可能会得到不一样的利润，你希望得到更高的分成比例吗？”
天仁沉默了一会，他以为羊尘会跟他谈买断，没有想到羊尘却谈起了分成比例。
他不知道，羊尘本来的第一步打算是谈买断，不过听到天仁说他不担心盈利问题，就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
“当然。”天仁回答。
“你可能已经知道，你的作品签订那个作品协议，在我们内部叫做制式合同，对优秀的作者，我们还有更好的合同，条件就是你未来一段时间，只能在我们网站发表作品。”
羊尘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