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郭福能耐大,而是那个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郭连老谋深算,看来,飞虎队不早日抓住他,他还会干出更坏的事。”依白建生对郭连、郭福的了解和研究,这郭福充其量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这郭连才是决定命运的关键人物。

不过,令王树声、白建生两人不得其解的是,土匪是怎样做到准确掌握飞虎队行踪的呢?并能及时做出反应?难道他们有“千里眼”和“顺风耳”不成?

这些疑惑若是得不到解答,王树声、白建生心里很清楚,后面一定还会有更大的苦头等着他们,甚至用生命来书写血的教训,这使得他两烦躁不安,苦思冥想。

“我说树声啊!既然敌人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事,我们不如就从这里开始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是啊!敌人能够在崇山峻岭之中准确掌握咱们的情报,除了传说中的‘千里眼’、‘顺风耳’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到?”

白建生听到王树声说的“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做到?”的问话,顿时想到了一样东西,当今世界唯一只有这种东西能够堪比传说中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他一拍大腿,高兴地说:“我想到一样东西,堪比‘千里眼’和‘顺风耳’。”白建生正要说出口,被王树声制止:“来,咱们一快说。”

两人异口同声道:“电台!”

看到对方所说结果与自己不谋而合,两人兴奋地互击一掌。

“当今世上还有什么比电台还要快的东西?”

“看来我们的电台频道,已经被泄露出去了,但是,敌人是怎么做到的?”

“还用说吗?自然出了内鬼,没有内鬼,敌人不可能知道我们剿匪部队电台频道的!若不把此人找出来,对我们剿匪危害极大。但是,这内鬼究竟藏在哪里呢?”

“是啊!要找到此人是件很难的事。你想,各部队电台那么多,每个人、每个环节都可能出现问题,你看怎么查?”

的确!部队那么多,只要跟电台有关系的,都有可能出现问题,怎么查是个问题。

“对四十八弄土匪总攻即将打响,已不容许咱们进行全面排查了,为今之计,就是密码发报,不用明码电台,这样可以暂时解决问题,至于调查内鬼的事,咱们可以在剿匪过程中,去寻找他的踪迹,是狐狸他总要露出尾巴来的,尤其是在土匪最危难的时刻,咱不信他沉得住气,不把身子现出原形。”王树声十分肯定地说。

既然是敌人的情报人员,他的使命就一定是为了保全土匪核心不被我军消灭,否则,这个内鬼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对这点来说,无论是王树声也好,白建生也罢,他们都是自信的,不怕敌人不露馅。

“我想也只能是这样了。关于这些情况,我们要及时向前指及分区做汇报,看看首长有什么指示和安排。”白建生道。

“请放心!这件事咱会及时向上级报告的。”王树声说。

“那我就先告辞了,回去准备追剿郭连、郭福一干匪首事宜,需要你们猛虎团配合的,我自然会和你联系。走之前,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李玲同志的吗?毕竟她刚刚脱离险境。唉!这次也真是险的,要是中了敌人埋伏,李玲出了事,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向你交待?”白建生有些后怕地说。

“咱老婆命硬,几个小土匪耐何不了她。”王树声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后怕的,当听到二分队遭敌人袭击的一刹那,他的心就一下子收紧起来,手心也攥出了汗,说不担心李玲的安危,那是骗人的鬼话。“建生!你这人也是的!现在替咱李玲担心起来了,可你自己想一想,当时你若不能活着回来,谁又替你担心?”王树声反问道。

这话惹得白建生“哈哈哈……”大笑,“你呀?老子的生死你不担心,还有谁替老子担心?”

“你呀你!就知道拿老子开刷!”王树声指着白建生笑mī_mī,“说着了!这世上,除了老子这个大男人担心你的死活,你能找出一个担心你的女人吗?”王树声用手指点着白建生说道。

“有你这个老友足够了,还要什么女人?”

“哎哎!被老子说到痛处了吧?都老大不小了,该找一个知你,疼你的人了,至少这次遭伏击,有女人关心你的生死,你说是不是?”

白建生狡黠地笑了笑,说:“我说如果,假设的啊,我和李玲同志这次被土匪给袭击,就是那个……那个……”白建生打着比划。

“你想说什么?老子抽你……”王树声知道他要说什么,假装举起手掌要打,王树声放下手,还是叹了口气,神情黯然地说道:“要是你们两个完了,老子也不想独活。你想,一个是咱最好的战友,一个是咱最爱的婆娘,一下子都没了,叫咱老王如何受得了?老子不如也到下面陪你们算了,也比在这世上想你们活着难受。”这是王树声肺腑之言,失去一个都受不了,何况是两个?人心都是肉长的,**也是人,解放军当然也是人,只不过,他们的刚强掩盖了柔弱罢了。

“你这个硬汉也有收不住的时候哇?所以,打仗要死人的,干嘛还要找个女人来为你担心?”

“好小子!你这家伙不知不觉把老子绕进去了,老子这也是为你好,这怎么不识好歹?”王树声叉着个腰,装着生气的样子,“你意思说,不想要老子这个兄弟了,就为你的那个‘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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