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利用“草上飞”这个致命的弱点,李玲在黄皮村做了个局,就等“草上飞”往里钻,不怕他不来,就怕“诱饵”不够“香”。

要把这个“诱饵”做得足够诱人,李玲下了不少功夫。首先,在选择“诱饵”上,要找一个足够吸引人的女妹仔,这个女妹仔不仅长得漂亮,还要有气质,而这种气质又不同于当地的女子,口音也好,性格也罢,又不能是北方那边的外地人。如果是北方女人,便让人怀疑是解放军的“诱饵”。最好找一个南宁、龙城一带有气质的妹仔,这些条件,在芭蕉弄这个山沟里,去哪里寻呀?这事可把李玲愁怀了。

正当李玲为寻找最佳“诱饵”陷入困境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分队长,还在为找‘诱饵’的事发愁呀?”李玲抬头一看,来人是玉妹,“我有一个最佳人选,不知道你要不要看一看?”

李玲一听有了最佳人选,兴奋地抓住玉妹的手,急切地问道:“在哪?块带咱去看看!”

玉妹一下子甩开李玲的手,伸开双臂,如仙鹤舞姿一般,在李玲面前,旋了几个圈之后,做了个舞蹈造型。“怎么样?是最好的‘诱饵’吗?”

天啊!这岂止是最佳“诱饵”?若是换上一身妹仔穿的漂亮衣裳,恐怕要赛过天仙哩,算他十个“草上飞”也要来“飞蛾扑火”的。玉妹不仅人长得漂亮,家也是龙城一带的,相貌、气质正是“草上飞”久混江湖时,喜欢的那一款。

“不行吗?”玉妹见李玲低头不语,以为不符合李玲心目中的那个条件,担心地问道。

“唉!”李玲叹了口气,“不是不行,简直就是最佳人选,这方圆百里,恐怕再也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选了。”

“那你还愁什么?就我呗!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辜负同志们的期望,亲手抓了那个残害妇女的‘恶魔’。”玉妹心里早已做了决定,自己就是拼死也要抓住“草上飞”,替那些被土匪蹂躏的妇女报仇雪恨。

“不过,就是找不到最佳人选,咱也不会让自己的同志去冒这个险的。万一有个闪失,咱咋向上级交代?咋向部队交代啊?再找找……再找找看……”李玲很少像这样犹豫不决过,就是当年在林海雪原中追击“花蝴蝶”时,她毫不犹豫,勒紧自己三个月大身孕的肚子,跨上战马,驰骋疆场。可是今天,面对自己同志面临凶残敌人可能的毒手,她犹豫了,她下不了这个决心。

“分队长,就让我去吧?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同样那些遭受摧残和蹂躏的妇女,她们也是女人,其他充当‘诱饵’的百姓,也是女人,难道我们飞虎队要让百姓,无辜的妇女替我们完成这次本该我们飞虎队要完成的使命吗?你就忍心看着她们为我们的使命冒这个险吗?”玉妹慷慨激昂的话语,深深打动了李玲。是啊!咱们子弟兵本来就是来解救百姓的,却要人民替咱们冒这个险,说不过去。

李玲终于点头同意了。玉妹高兴地拉着李玲的手,蹦跳着,她终于争取到一次“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她要好好表现一番。

“好!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咱们要好好合计合计。”

“嗯!”

这第一步,自然是要把消息散出去了。李玲利用下山村乡亲们的关系,向周围村寨散发出一条消息,说有一个龙城来的老板要大量收购一批芭蕉,通过火车,运到湖南那边去卖,顺便带小女来这里玩一下,过两天就走,有货源的,尽快与这位老板联系。

这消息一出,很快就传开了。其实,这个消息并不让人感到奇怪,每年都有从桂林、龙城或者其他地方的老板,来芭蕉弄要货做生意的,这次也不例外。人们互相转告,做好与这位老板接洽的准备。假扮小姐的玉妹也时常在随从人员的陪同下,替“父亲”出去看货。

“草上飞”不是没见过女人,一般的角色还不一定瞧得上眼,听到消息后,他决定亲自前往“探花”,看看是否值得去冒这个险。

“草上飞”乔装来到芭根村,这里离黄皮村不远。玉妹正在一户人家门前看货,“草上飞”躲在拐角处远远瞄了玉妹一眼,这一瞄不免有些心动。远远望去,玉妹穿着一条黑色裙裤,上身白色绣花收腰小棉袄,脚踏一双半桶皮靴,显得是那么贤良淑德,文静高雅,不妖不臊,一副大家闺秀,纯净拔萃的样子。这对久看妖艳媚颜女人惯了的“草上飞”来说,无疑是道亮丽风景,有一种春风化雨、清新脱俗的感觉。

心动不如行动。“草上飞”决定近身睹睹这位美女的芳容。他左右盼顾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信步走出拐角,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向玉妹,到了身旁,假装也在看货,借机眼睛瞄向玉妹,正巧玉妹也斜了他一眼。

这一看不打紧,却已看得“草上飞”双眼发直,眼光被吸铁般吸住似的,挪动不得,魂已进入梦萦之境,全身发软无力……这妹仔美得无法形容了,就想……

“喂喂喂!颠仔,傻什么愣啊?离我们小姐远一点,这开是你呆的地方吗?”两个保镖将“草上飞”推到一边,隔开一段距离。

“好家伙!派头还不小?别看妹仔你白天人模狗样的清高得很,还有一帮人保护你,到了晚上,在我‘草上飞’眼里,这算的了什么东东?老子叫你像猫一样的求我,哼哼!”强烈的**,令“草上飞”无法自拔,决定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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