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的眼光落到那几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勤杂人员身上。他冲上去,一把揪住一人,一下子将枪顶到那人的脑门子上,厉声喝问:“快说!你们的伍司令、霍参谋长躲到哪里去了?不说实话,老子打爆你的脑袋。”

“长官啊!我们只不过是小兵卒子,哪里知道司令、参谋长去了哪里呀?你饶了我们吧!”那土匪眼睛滴溜滴溜地转个不停。

“不说是吧?”肖武说着,将顶在土匪脑门上的枪挪开,在他耳边放了一枪,“呯!”巨大的声响,震得那名土匪耳朵嗡嗡作响,震得他魂飞魄散,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住肖武的大腿,全身颤抖着,两眼直愣愣地瞪着,竭斯底里喊道:“别开枪!我说……我说……”

那土匪说:“伍司令、霍参谋长刚走没多久,你们就到了。”郑海国急忙问:“他们去哪了?”那土匪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你们来之前不久,突然来了个自称姓阮的人,和司令、参谋长低估了一会,然后,几个人神色慌张地,连东西都没拿,匆匆忙忙就走了。至于去了哪,也没说,我们也没敢问。”

“不好!伍柏、霍东一定是得到消息,逃跑了!”郑海国立即决定留下一连,等到天亮,押解土匪俘虏回团部,自己带着其他人,去追伍柏、霍东,谅他们也没走多远。

伍柏、霍东一群人,刚跑出山寨没多远,就听到寨子里响起了枪声。伍柏大骂道:“x他妈的!没走得快点,我们都得死光光。看来,猛虎团是为了报丹江口我们杀了他们几十号人的仇来的,不杀了我们两个,**是不会罢休啊!”

“是啰!大哥,我们算是捅了解放军的‘马蜂窝’了,如今之计,唯有亡命天涯了,保住性命要紧。”霍东说。

“这次要不是阮老弟来送信,我们两个就死翘翘了。多谢阮老弟的救命之恩那!”伍柏感慨万分。

“哎咦!伍司令过奖了,这哪里是我的功劳?这是肖特派员的神算,要谢你就谢特派员吧,我不过是个跑腿的。”阮少雄哪敢揽这功劳?

“想不到我两的命还得靠女人来救,惭愧啊!可惜的是,我那帮弟兄们就没那么走运了,全被**包了饺子,可恨那!”伍柏一拳砸在手心上,懊悔不已。

“不必那么悲观。特派员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的龙头不灭,龙身、龙尾迟早又能摆起来。你那帮手下,**又能拿他们怎么样?不就是抓了又放,放了又抓?损失不了几根皮毛的。”阮少雄安危道。

“说得在理!只要蜂王还在,到哪里,振臂一挥,群蜂又会聚到一起,这天下依然还是老子的。”伍柏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快走吧,别让共党抓住啰!”霍东接道。

“哈哈……”几人得意地笑了起来。阮少雄说:“那小弟我,这就跟各位告辞了,我要回去向特派员复命,就不随各位,请各位保重!”说完,拱手告辞。伍柏也不留他,拱了拱手,说了声:“保重!”

临走时,阮少雄交待伍柏,特派员说了,若是被共党追得太紧,不如退到贵州、湖南交界处,暂且躲避,待情况好转时,再杀回来。

“后会有期!”一群人不敢停留,赶紧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伍柏、霍东何以能逃脱解放军和县围呢?这与肖雅芝有关。自从丹江口,二排被袭,共军一下子损失几十号人,**怎会咽下得了这口气?一定会报复的。肖雅芝左思右想,能不能让“穿山甲”提供这方面准确情报,以便咱们及早应对,要不,到时被**搞对,怎个死法都不知道。想到这里,肖雅芝急忙走向发报室,没想到的是,陈在新匆匆忙忙地拿着一封电报,来找肖雅芝。

“特派员,‘穿山甲’来电。”

肖雅芝急忙接过电报,朝陈在新挥了挥手,陈再新便回发报室去了。这个时候,“穿山甲”来电是何内容?她拿起电报看了起来。

电报上写道:猛虎团警卫连二排被土匪围歼,损失惨重,引起军民上下震怒,遂军分区决定,派一营两个连及警卫连全力围剿,各界通力合作,众志成城,务必歼灭伍柏、霍东两个匪头,已慰英灵。故‘穿山甲’建议,确保党国各路精英安全,是反攻复国之要务,只要旗帜不倒,随时可以再战,切记!

肖雅芝看罢,不由得叹了口气。此人想法,与自己如此接近,不仅思维敏捷,预见性强,还善于抓住要害,若是敌手,定难对付!好在是自己的同志。肖雅芝将电报烧掉后,找来阮少雄,交待他立即前往伍柏、霍东藏身处,告诉他们暂时避避风头,目前确保自身安全是第一要务,以防共军斩首,给反攻复国大业带来损失。

阮少雄赶到伍柏、霍东所在瑶寨附近时,正赶上剿匪部队夜袭。阮少雄急忙抢先一步,进到瑶寨,找到伍柏、霍东,把情况简单地跟他们一说,霍东着急起来,要去组织部队撤离,阮少雄说,来不及了,赶快逃吧!让那些还在睡觉的弟兄们迷惑住**,要不,大家都走不了。无奈,伍柏、霍东只好丢下部队,匆匆忙忙自己逃命去了。

这伍柏、霍东一伙,知道解放军为了报仇,会对他们穷追不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专挑偏僻难行的小道,一路向北逃窜。

对土匪来说,山野峭壁是司空见怪的事情,可对解放军来说,由北打到南,平日里走惯了平原坦途,有时一个急行军,甚至可以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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