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法让复仇者们更能清晰的明白蛊的作用,在他们看来,似乎就是这个意思。
林兰是个可以控毒的姑娘,这个技能好像也挺酷的。
林兰撑着脸,想了一阵,才回道:“我就知道你们会把毒和蛊给搞混的,蛊不一定有毒,而毒也不一定是蛊。”林兰一只手无意识地敲打桌沿,努力地思考该用怎样的比喻能够让一群洋人理解这件事,“这么说吧,如果我对一个人下了毒,仪器是可以检测出来那个人的身体某些细胞发生了改变,也就是俗称的中毒了。但如果是蛊,任何仪器都没有用,我说的没有用是指,仪器会显示那个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问题,哪怕他已经病入膏肓快要死掉了。”
“这听起来……”巴顿道,“像是一种诅咒,林兰,你不会真的是女巫吧?”
“是挺玄乎的,如果你们不能理解我说的蛊,就把这个当成女巫的诅咒来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都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林兰也是到了现代,才开始利用互联网研究老祖宗的东西,但那些解释都太过牵强,纯属瞎扯淡,“但我从来没有害过人,再说了,下蛊不一定就是坏事,我也对你下了蛊。”
“什么!”巴顿惊愕的看着她,“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会死吗?”
“你的问题我们等会儿再说,我还没原谅你呢。”林兰白了他一眼。
巴顿的样子有些委屈:“我现在完全信任你,所以才担心,我不希望我的身体里有那些……奇怪的东西。好了,别生气,我知道你为我做了不少事。尼克,你继续吧。”
“你对巴蒂斯特下了什么蛊?”尼克问。
“弑心蛊。”林兰用中文道,“不好意思,我没办法用英语表达,每一个蛊都有自己的名字,总之就是一种让他不能说谎的蛊。”
“撒谎会有什么后果?”尼克继续问。
“他没办法撒谎。”林兰道。
“你控制了他?”
林兰耐心的解释:“他仍然还是他,一点儿没变,性格思想野心等等,巴蒂斯特依然会有自己本来的思维。但他这辈子都不能说谎,弑心蛊不是控制,是限制。而且,托他的福,我差点死掉,那么,蛊的效果就会更强烈。他明知道自己说了不能说的话,大脑却不受控制的要他一定这么说,甚至不能告诉任何人他是被迫的,他会看起来像自己坦白的一样。”
“有时限吗?”
“没有。”林兰回答道,“除非我为他解了。”事实上,她想表达的是拔而不是解,这是蛊的专用名词,但林兰还是选择了最浅显的语言去讲解。
尼克沉默片刻,看着众人道:“我想我能理解你的意思,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我们见过很多不可思议的现象,不是吗?”
巴顿耸了耸肩膀,不予评说。
“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林林,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是不是这样。”史蒂夫在本子上不停的做着记录,他看了看记事本上的内容,抬头道,“你天生具有抗毒的身体,后天练了中国功夫,呃,就是你说的气功。能将有毒的生物转换成补给为你补充消耗掉的能量,之后你又学会自由控制身体里的毒素,还会下蛊。毒和蛊是不一样的东西,但相辅相成,给别人下毒和下蛊的同时,你也会受到影响。”
“o,你的总结让我完全明白了。”巴顿欢呼了一声,“这样听起来顺耳多了。”
林兰重重地点了点头:“分析得很准确,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下毒是不会影响到我的身体的。”
尼克.费瑞又问:“你会通过什么途径下毒?”
林兰笑着道:“我一般不会给人下毒。”不过,她明白尼克的意思,便回说,“方式有很多种,空气,食物,饮水,皮肤接触,血液……基本上,只要我能碰到的地方,都可以成为下毒途径。”
托尼一直闷不吭声,林兰有好几次都将视线与他对视,都被托尼闪了过去。
“也就是说,你自身就是毒源,任何人与你接触,都有可能中毒?”林兰的回答超出了尼克的想象,“那么,我们是不是也已经中毒了?”
“怎么可能,这样的话我还敢走在人群中吗?”林兰摇了摇头,“我身体里的确有很多毒,但对人类无直接害处,让不让人中毒由我说了算。”
尼克.费瑞不着痕迹地舒了一口气:“我的问题结束,下一个是谁,队长?”
史蒂夫摇了摇头:“斯塔克?”
“我等最后一个吧。”托尼道,“我还没理清头绪。”
“好吧,终于该我了。”巴顿本是斜靠椅背,他把身体朝桌前倾,双手放在了桌上,“让我想想,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我是说,蛊,真绕口,我还能活多久?”
“你马上就要死了。”林兰斜眼看向他,少顷,她叹了叹气,“你还能活多久取决于上帝,不是我。那个是护心蛊,还记得我给你喝了掺有血液的水吗,那里面有东西,但你是看不见的。那是可以让你心脏受到损伤时,加速复原的蛊虫。不用担心,它不会对你身体造成哪怕一丁点儿的伤害,如果不放心,我可以把它给解了。”
鹰眼终于也有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