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宁萌的话，镜花开口说道：“你还记得倩女幽魂的故事吗？”
“我才不要听宁采臣跟聂小倩的爱情故事。”
“那我问你，你觉得燕赤霞为什么要帮宁采臣呢？”镜花说道，“我觉得，也许每个燕赤霞，都曾经有过宁采臣的经历吧。也许宁采臣，也有成为燕赤霞的一天。”
夜夜在一旁说道：“也许世界上没有燕赤霞，只有一个绝望的宁采臣，幻想出一个燕赤霞会来拯救自己。”
镜花反而说道：“那也许世界只有一个燕赤霞，和一段他不堪回首的宁采臣的过去。”
夜夜忽然凑近，声音仿佛带着别样的诱惑。
“那你是宁采臣，还是燕赤霞？”
一瞬间，泉镜花感觉眼中出现的人，不是夜夜，而是那个兰若寺中的聂小倩。
如果你是聂小倩的话，你喜欢的，是宁采臣，还是燕赤霞呢？
镜花的心中，浮现出这个想法，却想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