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抵达了一个叫做巫黎的县城,刚去到一个饭馆吃饭,却没想到遇见了一件女孩自己抓破自己脸的事件,我们心里好奇,就追上去看看。
女孩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死了,脸上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本来的样子。她的两颗眼珠掉在一旁,血淋淋的十分渗人。
女孩的母亲,也就是饭馆的老板娘正抱着她的尸体大声嚎哭着,那凄惨的声音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乔姝悄悄别过头去,不舍再看。
我忍着胃部的抽搐,仔细的打量着女孩的尸体。
除了面部的无数道抓痕之外,她身上没有其他的伤痕,两只手鲜血淋淋,手上满是碎肉。
在她的身上,我也没有看到阴气,这应该不是鬼物作怪。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要自己抓自己的脸呢?
如果真想要自杀,就算是割腕,也比这样痛快吧?这样一下一下的抓下去,那种疼痛,怎么忍受得住?
“让开,让开,别在这里围着了!”
这时候,我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我扭头一看,看到一个铁塔般的壮汉带着两个人挤了进来。
这三个人都穿着警服,想来是这里的警察了。
领头那壮汉道:“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另外两个警察开始驱散人群,保护现场。
其实也没什么可保护的了,因为现场都已经被老板娘破坏了。
“小翠姐,你冷静点。”铁塔壮汉一拉她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来。
老板娘身上满是血污,她推搡了铁塔壮汉一把,哭诉道:“你叫我咋冷静?这可是我闺女!!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竟站起来,朝墙壁冲了过去,显然是想撞墙自杀。
铁塔壮汉急忙双臂一拦,将老板娘抱住了,“小钱,小李,拦住了。”
两个警察立刻走了过去,一左一右按住了老板娘的双臂,让她不能妄动。
老板娘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铁塔壮汉重重的叹了口气,问那前来报信的中年男人,“付哥,怎么回事?”
付哥一拍大腿,道:“这事……这事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还在屋里睡觉呢!”
站在屋子里的一位中年妇女,她怀里搂抱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拍了拍少女的头,道:“刘队,是这样的,下午我们家小娟邀请小敏过来玩,两个孩子玩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敏就开始挠自己的脸,她一边挠还一边喊,痒,我痒!”
中年妇女咽了口吐沫,眼神中带着一丝惊恐,“小敏手劲很大,把自己脸上都挠出血了,我一看情况不对,立刻就把建国叫起来,让他给你们打电话,然后通知小翠姐。”
“小敏那孩子就像疯了一样,我怎么劝她她也听不见,我想要拦她,反倒被她抓了一下。”中年妇女扬了扬自己手臂上的血印子,“我只能在这儿看着。等小翠过来的时候,小敏就咽气了。”
铁塔壮汉听完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小敏突然就开始挠自己的脸?这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
中年妇女看了看怀里的少女,低声道:“小娟,你跟小敏在一块呢,小敏那是怎么回事?她挠自己脸之前,干什么了?”
小娟哭哭啼啼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她戴上……戴上那个面具……就……就开始……”
面具?
刘队目光一扫,看到地上有一个染血的白色面具。他拿起面具一看,当即就变了脸色,一张脸几乎黑成了锅底。
他把面具举到小娟面前,问道:“是不是这一个?”
小娟看了一眼,立刻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往她母亲怀里钻,大声的哭了起来。显然是害怕极了。
小娟的反应,也证明小敏确实是戴上这张面具之后,才开始出现那种诡异的举动的。
我看了一眼那张面具,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刘队右手捏着那张面具,手臂上青筋暴起,眼角不自觉的跳动着,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却在强自按捺着。
“我在这面具上,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灵气波动。”司马嫣然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没有灵气,也感受不到,听到她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愕然,“你的意思是,这是天师做的?”
“可能是天师,也可能是某种妖类。”司马嫣然道,“最好是把那个面具拿过来,我可以测试一下。”
把面具拿过来?我们以什么身份去要?刘队怎么能让证物随随便便落在几个毛孩子手上?
“小钱,法医怎么还没到?鉴证科的人呢?”刘队压着嗓子,道。
小钱道:“已经在路上了。”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警察走了进来。
“刘队。”
刘队朝他们点了点头,道:“麻烦你们了。”
几个人开始忙碌了起来。
尸体被抬走了,这里也被拍完照之后封锁了起来。至于付哥一家,还有老板娘都被带到了警局,人群也渐渐散开了。
司马嫣然的目光一直留意着那张面具,她看到,刘队把这张面具郑重的放在了一个金属盒子里,同时还加了一把锁!
加了一把锁!似乎生怕这面具长了翅膀从金属盒子里飞出来一样。这样小心谨慎的举动,更是让人生疑。
司马嫣然将她的发现告诉了我,接着说道:“那面具肯定有问题,我们跟上去,把面具偷出来。”
我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