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和这个木板有关系,木板和我们的鞋底黏在一起,可能会出现一种迷幻的作用,这样走在木板上面就会滑落下去,其实也不能说是滑落下去,而是自己走了下去的。”闫茹惜对着众人说道。
“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出去。”乌尔干迫不及待的问道。
“脱了鞋子走过去。”闫茹惜说道。
“脱了鞋。”乌尔干一听,吃惊的喊道:“开什么玩笑,你让我们脱了鞋过去。”
“对,脱了鞋,光着脚丫子。”闫茹惜说道。
她这么一说,众人都是目瞪口呆,完全不能想象,却也想要问明其中的原因,只听得飘若来问道:“为什么。”
“现在大家也都看出来,这里就是一个墓室,墓室的主人显然花费了一些心思的,唯有脱了鞋子恭恭敬敬的走过去,方才可以幸免于难。”闫茹惜说道。
大家听她一说,好似也有一些道理,但是谁也不敢深信,都你瞧瞧我看看,没有一个敢尝试的。
“哼!就让酒家去瞧瞧,不就是脱了鞋子走一趟吗?”无戒看着众人,面面相觑,一脸害怕的样子,忙喊道。
“大师莫要开玩笑,她也就随口一说,万一是错误的呢?”蛮幺九在一旁提醒道。
“哎!酒家相信闫姑娘的判断。”无戒说着,已经快速的除去了鞋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脚丫子,然后双手提着鞋子快步的走了上去。
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大家都是无比惊愕,都替他捏了一把汗水来,毕竟想要离开这里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好不容易有人自告奋勇,各个都求之不得,所以都静静的注视着无戒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无戒也是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的走了过去,竟然走到了木板的尽头,果然没有任何事情。
这样一来,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闫茹惜,她居然真的说对了。
“哼!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飘若来瞪了一眼闫茹惜说道。
“那咱们就走吧!”闫茹惜说道。
他这么一说,众人确也都面显难色,毕竟女孩家家的露出个大白脚丫子,多难为情,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走第一个。
尤其是大玉公主,那小脸也是张的通红。
“不行,不行,我不能脱鞋子。”乌尔干急忙向后一跳,大声喊道。
“哼!那你就乖乖的在这里待着吧!”闫茹惜看着乌尔干冷声笑道。
“不,不,我也不在这里待得。”乌尔干却是一震,又道。
“那你就想好了什么时候走在脱鞋子吧!”飘若来一笑道。
乌尔干一听,心头一顿。
“我背你过去吧!这样你就不用拖鞋了。”辰岚一拉大玉公主那只温暖的小白手说道,这小手光滑而有弹性,他很喜欢拉她的手,拉着她就似拉着沫子的一般。
大玉公主先是一震,此时对辰岚确也多了一份情怀,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毕竟这里她可信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了,唯有辰岚在这为难之时救了她,若不然天才知道乌尔干会对她做什么坏事。
现在听辰岚一说,也不再违拗,而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辰岚确是微微一笑,道:“好,这样最好了,沫子。”
大玉公主一听,他总是叫自己沫子,一顿,欲要说自己不是沫子,看着他一脸痴情的样子,竟然没有说出口来,而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对,对,对,这个法子好,我们相互背着,岂不会就可以过去了。”看着辰岚要背着大玉公主,乌尔干一笑喊道。
大家在看那木桥宽不过两尺,在看乌尔干身材魁梧,他若找人背着过去,稍有差错,便会滑落下去。
“可汗此来恐怕不妥。”国师拖铁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来,忙说道。
“有什么不妥。”乌尔干问道。
“此木桥十分的狭隘,若是稍有差池恐怕会伤了您的身子。”拖铁对他恭敬的说道。
“可是我总是不能脱鞋子的。”乌尔干说道:“不行,国师你来背我,我知道你一定是可以的,也唯有你背着我,我才能放心。”
“这!”拖铁一顿,说道:“好的,只有老夫老背可汗了。”
“哈哈!这样甚好。”
闫茹惜看着辰岚要背,大玉公主心头一震错愕,抬头看了看辰岚的脸,顿了顿说道:“大家赶快过去吧!”
“若来大当家的我来背你。”蛮幺九对着飘若来说道。
“哼!谁稀罕你背啊!”飘若来瞪了一眼蛮幺九喊道。
“哎呀,大当家的当着这么多的人露出那脚丫子可不是极度的不好了。”蛮幺九喊道。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把目光飘向了,飘若来,大玉公主,闫茹惜的小脚丫子上面,只见三人都穿着不一样的绣花鞋,一个粉色的上面绣了一双鸳鸯,一个白底上面镶着一道金边,一个灰色的布子,做的也是别致精巧,只是穿的有些久了,磨得有些旧了。
“我们可以等他们都过去了,咱们在过去。”闫茹惜忙喊道,若是飘若来也被蛮幺九背过去了,而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确也很没有面子。
“不过我还是觉得让小九背着过去了,能让人背着,确然也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飘若来看了一眼闫茹惜,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冷笑一声说道。
闫茹惜一听,却也不是一个滋味,这时听到蛮幺九又道:“没事,等我把大当家的送过去以后,再来接你。”蛮幺九看着闫茹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