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听到这话,笑容甜美的撑着自己的侧脸,轻声道:“你能给我讲讲吗?以身犯险,你们真的不怕死。”
明月一边说着话,一边指向柱子的脖子包扎处。柱子通过前车镜看到这一幕,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笑着说道:“老大说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老大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老大还说过,该死就必须死,早晚的事!”
柱子的话让明月捂着嘴角轻笑不语。稳住身子后,才喃喃道:“他在你们心中的威信很高?”
“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我们心中的男神,只不过他独爱红妆,不爱武装!否则,俺哥几个,不介意为他扭曲下性取向,所以在咱们眼里,你就是咱们的情敌。”
“呵呵,你们几个都是这么幽默吗?”
“这叫情不自禁啊嫂子,按理说,我这个小叔子应该规规矩矩的开车,你问啥,我说啥!不该和你多嘴的。但有句话怎么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看不如嫂子!老大真有福气哈……”
“呵呵,我算听出来了,你这是间接帮他说话呢……”
汽车稳稳的停靠在了昆明郊外的一所民居前,下了车的柱子,打开了房门,带着明月往里面走去,整个屋内的设施很有序,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老大的书房在隔壁,这个资料是他让我给你的。”
说完这话,柱子从腋下抽出了那个文件包,递到了明月手中,快步走到了书房前,为对方推开了房门。
微微点头道谢后,明月没有再赘言的往书房内走去。她听得出,虽然对方一口一声‘嫂子’,但在回答自己问题时,显然是避重就轻。甚至有搪塞之意。当然,这不能怪对方的警惕。毕竟,就现在而言,两人的身份,还处在对立状态。
局陈列很简单,一张书桌,一把没有靠背的凳子以及一床被卷起被褥的单身床。门口处的黄历间接告诉明月,他曾在一个月前在这里居住过。那三十多张未有撕掉的日历页,日期还定格在他走的那一天。
桌面很干净,无论是摆放在上面的饰品,还是桌面上的资料,都显得一尘不染。坐在书桌前,把手中的文件夹缠开。明月抽出一叠资料,借着亮堂的灯光细细阅读着。
这种资料主要概括了这段时间内is背着梭罗圣教所搞的小动作,包括了今晚这场阻击。本来爱意浓浓的脸颊,顿时被寒意所代替,随着明月每翻过一页资料,这种寒意便加重几分。
门口处,那闷重发动机声随即熄火的声音,使得一脸寒意的明月抬起头来,通过窗台望着庭院,突然间,紧关的铁门被人推开,以石光为首的几人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紧随其后的,便是自己的贴身保镖罗恩。
“虾米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至于这样吧?”
小妖稍微走在于石光和罗恩的身后,轻声对身边的虾米说话,后者则微微一笑,嘀咕道:“我就这么输不起吗?他三十多岁,正是一个狙击手黄金年龄段。无论是从经验,还是从技巧上,都要高于我,我输很正常。就是最后那一枪,他是怎么甩出去的?明明前方有阻隔物,子弹怎么就拐了弯呢?”
“那是利用手臂抖动,在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间,改变它固有的行驶轨迹,借用风速的对子弹本身的阻击力,无规则但有条例的改变方向。今天是西北风,他躲在东南角,手腕倾斜的幅度朝下,再加上风速的推助,自然而然便能做到!”
罗恩停下脚步,毫无吝啬的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小妖顿时呆若木鸡一般站在那里,就跟听天方夜谭似的,半天憋出了一句:“那你是怎么控制子弹的速度,怎么就刚好在那个点下坠呢?”
小妖刚说完这话,虾米怔在那里回味着对方刚才最后一枪的姿势,喃喃的回答道:“利用狙击枪固有的后座力,以及目测下的距离加上风速,计算出准确的射程。”
罗恩听到虾米这话,脸上稍有的勾勒出淡然的笑容。正如他所说,自己无论是从实践,经验,还是从沉淀中,都要高于对手,这是因为自己年长他好几岁积累出来的,如果他到了自己这个年龄段,毫不夸张的说,他比自己要优秀的多。
“嗯嗯,咱们讨论枪法,是不是得找个空旷的地方啊!”
小妖说着这话,一边朝虾米挤眉弄眼,虾米当然深会其意,在这个花好月圆的场合,几个大男人当然不能当灯泡的啊!要不然的话,老大憋坏了可是会揍人的啊!
“罗恩,我想虚心地向您讨教一番,你看到那边方不方便……”
罗恩看着虾米的手势,再扭头看向他的女神明月,迟疑了一番,当然他并不是不想跟虾米讨论枪法,而是不舍得把他的女神就这么留给石光那头恶狼啊!
不过最终在虾米跟小妖的软磨硬泡下,罗恩还是不舍得走了出去,就在他们三人走出房间的一霎那,某男脸上露出得逞般的笑意……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在明月刚把房门紧关上时,此时石光已经坐在椅凳上,笑容温和的望着对方,轻声吟咏着这首诗词。
明月转过身去,目光妖娆的瞥了石光一眼,还未等她走过来,石光继续说道:“事实证明,这年头光想不成,待实干!不付出行动,心里有多爱,谁知道呢?你说对不凯撒小姐!”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明月轻盈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