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公路前沿,那辆商务车载了五人停在茂密的树林里面,断后的那位司机突然听到丛林内传来的声音后,快速的拔出手枪,通过无线电用暗语通报了一番,推开了车门,就在他跃身,打算冲向顺林中时,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在他还未来得及反抗时,带手指间的刀片,硬生生的断开了他的生命线。
远处那昏暗的路灯,仿佛折射在车前这个男子的脸上,那诡异的笑容,灿烂如初,不多会,几道黑影拖着这些人的尸体,快速推至商务车前。
早已拉开车门的男子,摆手示意他们动作快些,不时抬起手腕他,看着时间,计算着敌方援军到来的大概时间段。
“柱子,带人兜风,按原计划进行,十三公里处,三岔口汇合。”站在车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策划这次计划的石光,而其余的几个人,分别是柱子,鸡仔,以及换了身着装的苏曼萝。
没有赘言半句话,柱子直接跳上驾驶位,猛然加速径直的朝着前方开去,而石光则领着苏曼萝以及鸡仔迅速没入丛林中。
在进村和北上丛林前,三人分道扬镳,石光与鸡仔朝北撤去,而苏曼萝则直接朝着厉家兄弟所居住的农家跑去。
仅仅三分钟后,一辆飞驰而至的越野,刚刚商务车所停靠的路口前,车速有所减缓,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指令,又猛然提速,朝着前方开去。
提速下的越野车,通过一条路口,看到了那辆自己同伴的商务车,快速的往前行驶着,坐在副驾驶上的一名男子,用极为简练的语言道:“追上去。”
两辆车的车距越拉越近,为首的男子一直通过无线电,在向上方汇报着,商务车突然侧滑给了越野车超车的机会,当两辆车身碰撞在一起,商务车的后车窗猛地被撞碎,几个隐约可见的人影尽收眼底。
“死人,不好,调虎离山。”
与此同时,另外一组人员也从几十公里外拍马赶到,当他们得知,前方追赶的车辆里,装载是自己队友的尸体后,果断停靠了下来,好几个好手,迅速下车,朝着几个人所居住的村庄窜去。
最后一组赶来的对手,为首的是名鹰钩鼻,削长脸的欧洲男子,金黄色的发梢,显得异常刺眼,本来俊俏的脸颊上,那一道从上至下的刀疤,则让他显得非常暴戾。
他们统一身着当地部队军服,如此堂而皇之的来到了村庄前,直接敲开了农家乐主妇的大门,而其余好几个持枪男子,搜查着石光几个人下榻的房间。
“东西都没带走,显得很仓促。”其中一名副官打扮的男子,凑到了这个欧洲男子身前,轻声说道。
欧洲男子快步走到了屋内扫视了一眼,在看到竹制茶杯内的茶水后,用手指点了一下,还热着,仍旧不放心的他,快步走到木床前,现在的太国,虽然已经升温,但丛林内的野风,使来这里居住的仍旧需要盖一层毛毯。
“温热,人没走远,留下两人收拾这些东西,其余跟我走。”
这样一批身着军服荷枪实弹的军团,三更半夜的造访,确实吓坏了睡梦中的“农家乐”的老板娘。
遵纪守法了半辈子,五十多岁的人,哪见过这阵势,两名士兵上前,还没架住她,妇人便瘫在那里,把自己所知道的,通通说了一遍。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当这波军团,快速往对面那片丛林跑去时,留下来的那两名士兵,开始收拢着自己本以为“金主”的房间东西。
此时她三魂七魄都快吓脱身,哪还问得了这些,战战兢兢的跟老伴站在外面,生怕招惹了这些大爷们。
毗邻居住房外的灌木林内,厉家兄弟随着苏曼萝,潜伏在这里,勘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两人的额头上,都布满了汗珠,尤其是身体不曾调理过来的厉陶银,显得更加浮弱。
这是厉家兄弟,第一次见到苏曼萝“真身”,对方带着面具,让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但那愕娜多姿的身段,还是让两人不难判断出对方的娇娆之处。
虽不是刺鼻的金创药味,只有离近了两兄弟才闻得到,很显然,眼前这个女人受伤了,很有可能就是昨天早上的那场战斗。
对方带着部队的匆匆离去,使厉家兄弟那本来紧绷的心弦稍稍缓和几分,女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此时突然扭头道:“你们能做到默不作声吗,待在这里,拿着它,会有人来接你。”
说完这话,苏曼萝把一枚追踪器递到了厉陶金手中,随后压着身子,从用数根木柱架起的居住房下侧空隙,徐徐往前推进。
锋利的蝴蝶刀,未出鞘,但已经被苏曼萝冰冷的手心,沾染了那种冷血,仿佛能通过缝隙看到那两位接近虚脱的夫妇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前,苏曼萝紧皱眉梢,略显犹豫。
当众杀人她没什么好怕的,可若是这一切被眼前这对夫妇看到,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便难以掌控了。
正当苏曼萝一筹莫展时,那两名帮助几个人收拾好行李的士兵,已经踏步走了出来,用当地语言,向其吆喝几句,夫妇连连点头,也不愿声张他们,提着行李包裹朝着漆黑处走去。
苏曼萝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嘴巴稍微勾勒几分,改变作战计划,沿着居住房旁的密林,苏曼萝压着脚步,保持快速推进,在对方即将向部队所走到的丛林,大步推进时,苏曼萝从侧方迂回而至,果断出手。
此时以欧洲男子为首的部队,已经深入树林近五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