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为什么石家会走向堕落呢?”
“嗯,这个嘛,一个功勋家族,坐拥这么大的企业,我不说你也该懂,石家需要一个矛盾点,迟缓宝石集团的发展,明哲保身吧,二娘的出现,刚好符合了所有的一切。
紧接着,石家的新亲家蒙羞,仇家则一个个顺势而起,老爷子借口退居二线,带着国栋在深山老林内一待就是八年,而婆婆出家,一守也是八年。
二爷败家,四处树敌,为宝石集团的危机埋下了伏笔,当国栋有能力扛起石家这面大旗的时候,一切就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刀起刀落……又是一场博弈。”
说了那么多,妮可喝了口热水润润嗓子,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的,出身皇家,而我在国内的娘家也个个身居要职,金舒雅不一样,她的父亲,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资深工程师,这样的结合,才能长久,无论是对他们个人,还是对整个家族。
让步,妥协,强势,崛起,这所有的一切,都蕴含着很浓重的政治气息,一步错,步步错,为了继续完成我们的使命,延续我们的荣耀,有些人必须牺牲。命都可以不要,我这个名,有没有又如何呢,高处不胜寒,我想,绝不会有人像你这样对我敞开心扉那样,与金舒雅唠嗑,她不可悲吗,一样的,我们之所以,能坐在这里,畅所欲言,哎,一句话说白了吧,我们都爱上一个不该去爱的人,而这个男人,让我们欢喜,让我们忧。”
听到这话,苏曼萝动容了,她从未去细想过,这其中的方方面面,突然间,想不通的通了,不明白的明白了,说不上释怀,最起码如释重负。
“人之一生,如负重远行,不可急于求成;以受约束为常事,则不会心生不满;常思贫困,方无贪婪之念;忍耐乃长久无事之基石;愤怒是敌;只知胜而不知败,必害其身的;常思己过,莫论人非;不及尚能补,过之无以救,所以吧妹子,你想通了最好,想不通再琢磨,琢磨,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婆婆明天就会回来,再有不通,你可以跟她直言,其实吧,你就是当着她的面,骂国栋一千遍,她只会拍手叫好,若是二爷在,说不定还来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意思啊!”
妮可捂嘴轻笑,而苏曼萝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苏曼萝如释重负,双手撑起了身子,在道别回房,稍稍停留的询问道:“我明天去南河,起得早,就不跟你道别了。”
妮可随着一同起身,微微点了点头,目送着苏曼萝走回房间的倩影,妮可略显乏累,她只是笑而不语,半天之后,又不禁摇了摇头,随后打着哈欠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觉,已经成为妮可近段时间来,最消磨时间的一种消遣了。
……
而在数千里之外的太国湾,某栋楼房内,正演绎着某个恐怖的情景,房间内那竭斯底里的惨叫,着实绞杀着守在门外鸡仔几人的脑神经,柱子等人面面相觑,不禁猛吞了一口唾沫,这种煎熬,直到老大脱了手套与虾米一同出来时才算结束。
“老大,你不会真的把他给爆了吧。”
柱子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冷不丁的说出了这番话,而小妖站在他身旁,扫头给了他一巴掌。
“这叫蛊毒,百虫浊心的痛苦懂吗?老大,要不给柱子也来一发,我们几个帮你按住。”
石光听到这话,笑而不语的随手扔掉沾有药剂的皮手套,漫步朝着室内走去,虾米紧随其后,轻松问道:“老大,你真会下蛊,在苗疆三个多月就速成了?天才啊您老人家……”
“擦,你当我是神啊,吓唬吓唬他而已,你没看我下药的时候,那货连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讲了一遍吗?”
“那他怎么会有……”
“上吐下泻,口吐白沫,神经阵痛,巴豆加上红信粉的功效啊,前者可以破坏他的身体机能,后者则侵浊他的免疫力,几根银针,再把这种痛苦放大数倍,就达成了这种效果。”
“那你还装模作样的配置了这么多药,我看都没用到。”
“这是做给他们看的,让他们误以为我真下了蛊,其实,这种情况及时拉医院里,一番抢救就能彻底排毒了,可在他们眼里这是蛊毒,非正常受伤,肯定就会用贯有的方法为他解蛊。
时间耽搁了,死不了,但也半死不活,尤其是那所谓的降头师,在为他驱降的时候,势必会根据我无意中留下来的药剂进行配制,其实吧,像我这种半吊子不入门用蛊高手,我都不知道,这些配制能取到什么效果。但有一点,你必须承认,越是这样高深莫测,降头师越会误以为这是真的,这,挡都挡不住哦!”
石光的声音不算小,紧跟其后的鸡仔几人听的一清二楚。
“我里个乖乖,这基浣回去了,活着比死还难受呢。”
鸡仔夸张的说出这句话,身旁的小妖,一惊一乍的回答道:“你觉得呢,古有九龙夺嫡,向他这种大家族,人丁兴旺,到处都是杀机啊,基浣在位时,可没少对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下敌手,估计想死都难。”
石光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了一丝狠辣,心里嘀咕道:“你特么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我早就发过誓的,动我逆鳞者,不死也得脱成皮!”
走到室内,众人随着石光围在桌面前,老大玩这一手,绝对是还有更精彩的后招,此时的素西家肯定是乱成一窝,尤其是在派出降头师后,也正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