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刘美内心的的凉意,其实是因为她没有归属感,她捏着手上的纸条,心里在揣摩着那个妖孽般的男人,到底想表达着什么意思,是真如纸条所说的那样宠幸她,还是再次的欺骗,不知从何时起,自己隐隐有点渴望与他的缠绵,不是源自于生理,而是心灵上的归属感。
在这个物欲横流物是人非的现代社会里,刘美真正感受过了人间的冷暖,她能判断出谁是真心待她好,谁是虚伪的做作。
人生最暗淡的那段时光里,这个男人的出现,就象启明星般照亮了自己前行的道路,有感激,更多的则是依恋。
说实话,刘美与石光并未有过深的交集,所谓的了解,也只是针对刘家一连串的变故,两人更多的是演出对手戏,以及后来在津门的不期而遇,最后便是在中海自己的背叛。
说不上是爱恋,但不抗拒,已经习惯了被豢养的“金丝鸟”身份,似乎同床共枕,也是她义务中的事情,可这种义务,却让刘美的内心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忐忑,情绪迷失在尽职与动情之间,不知哪一点更为重要。
也许都有,也许是找不到第二个可以依赖的异性质,就这样随便的把自己交了出去,多少让刘美有些不甘,可不甘的背后,则是那种嘲笑,若不是他,也许一年前,自己就沦为他他人的床伴,甚至不止一个男人,所以,她觉得自己应该非常感谢他。
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刘美有些坐立不安了,没有了平时在校的那种沉静,她时而起身,隔着落地窗俯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是怎样一种情绪,心疼,渴望,激动,或者不甘。
突然间,只听滴滴几声,有人从房外刷卡而进,刘美正怔在窗口处,猛然转头,正好看到石光进屋,顺便摘掉了鸭舌帽,褪去了眼镜,不知为何,她突然为他这滑稽的装扮和形象,笑出了口。
低下头看着胸前挂着显眼的喜洋洋的卡通人物,石光轻吹了下口哨,一步步朝着怔在那里的刘美走去,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正是这种压抑,令刘美凸显紧张。
有时,女人会为挣钱而性,男人觉得贱;有时,男人会为性而花钱,女人则看不起,当爱已消逝时,你跟任何男人上床,他也不会气;当情已经枯竭时,你把钱给任何人,女人也不急。
性是个美妙的东西,可以让男人斗志昂扬;钱可以让女人扬眉吐气,在性与钱面前,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而一旦拥有真爱,性与钱你又会全部放弃。
当眼前这个男人把炙热的手心搭在自己肩膀上时,刘美突然感觉到内心的悸动,以及抑制不住的加速,那几乎窒息般的感情,让她整个人也随同他的手心,变得炙热起来。
在这一刻,本来浑浊的眼睛内,剔去了彷徨和不甘,也正是在这一刻,刘美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依赖对方,原来不仅仅是因为那种归属感,或者说所谓的利益关系,而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接受了对方,且不抗拒对方的任何暧昧动作。
是真爱吗,也许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也许是刹那间的温情,蒙蔽了内心感受,可在这一瞬间,刘美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她呼吸急促的了。
“你的肩膀在抖呢,怎么了,我觉得房间内的温度很高了。”
当富有磁性质的声音突兀的回荡在耳边时,刘美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得用躲闪和沉默代替。
微微的低下了头,甚至有些抹向窗外,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就象被火烤般,可手脚确实冰凉刺骨的。
布满老茧的手指突然勾在了妹子的下巴处,当眼前这个男人霸道的托起妹子的下巴时,刘美根本无力躲闪,饱含感情的眼神,复杂的望着了对方,时而躲闪,时而羞怯,更多的则是无法话语的紧张感。
手指轻抚着刘美那滑腻的肌肤,当石光的手指滑过她那猩红的唇角,不知刘美哪来的勇气,她突然在瞬间别过了头,挣脱了对方的精神束缚,双手按在了窗纱上,气喘吁吁的低下了头。
粗长的臂膀,拦腰从后面抱住了刘美,此时刘美还在大喘着气息,身体就象触电般,抖动一番,直到那带有胡茬的下巴,噌过她的耳唇,嘴巴轻拂般掠过脸颊时,她强制性质的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要躲闪……’
“你今晚的表现,我很满意,但也着实把刘家和他背后的is得罪透了,包括今晚出现的那些人,所造成的一切后果,他们在没有能力向军队发泄,统统会强加在你的身上,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换句话说,要是我真的就象外界所盛传的那样,早已与你阴阳相隔,你今天的这番言论和做派,可能会让对手带来强烈的报复,这个你想过吗?”
听着对方富有慈祥的嗓音,感受着对方那呼进呼出的鼻息,内心就象猫爪似的的刘美,声音颤抖的开口道:
“我没想那么多,如……如果我一味的昧着良心做下去,我想这就不是我憧憬的生活。”说完这话,刘美沉默了少许,又多加了一句:“更会让戴罪立功的的父亲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他们是在利用我,来针对你,或者说你背后的家族。”
“嗯哼,聪明了,也成熟很多,当然,我所说的成熟,不单单局限于心里,更在于身体。”
说着这番话,石光的手指已经探入对方的开衫内,炙热的手心不断上移,再有几公分便要探到自己衣服坦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