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凤顿时凌乱了,有种抓狂但不知所措的感觉,狠狠的用杀人的眼光盯着石光,随后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是不知道,荣格格从小脚臭,臭得没法闻……”
呃!作为一个世界上最慈祥而伟大的母亲,居然把自己女儿最不可告人的一面暴露给整个世界!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再忍啊!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揭底”的荣格格,一脚把石光的房门踹开,犹如火山即将爆发一般火冒三丈,那张胖嘟嘟的脸颊,如同蒸熟了的烤红薯一般红通通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是亲生的吗?”
此时的马金凤已经彻底错乱了,面对女儿的这句问话,搞得舌头打结,支支吾吾半天,手舞足蹈着,想解释却不知该说啥了。
“荣格格,你不能这样说,伯母她也是一片好意,是让我更直观,更真实的了解你所有情况,她说的都是事实嘛,包括你那有名的香港脚,我又不是没见识过,对不对,你的缺点在我眼里都是优点!”
“非洲人,你真好,我这辈子赖定你了。”
听到这话,石光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额头乱摆了几下,看着荣格格那真挚的目光,这妞儿不会玩真的吧,别假戏真做了。
“哼!你们,这是要气死我,荣格格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我是怕你阅历尚浅,着了别人的道啊……”
在说这话时,马金凤一把窜到了荣格格身边,看这情形,马金凤只会越描越黑了,干脆拉着女儿的手就往对面走去,在听到房门紧关的那一声后,石光长出一口气,哀叹道:“终于走了,幸好过了明天就能回中海,唉,马家真虚伪,到处都在装啊!”
然而,正当石光准备补一个囫囵觉时,紧关的房门,再一次被荣格格推开,而这妞如同偷情一般,鬼鬼祟祟把房门关上,而此时的石光只穿了一个大裤衩,赶紧用毛毯遮住了自己上身,一脸惊悚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你可不能乱来哈!”
荣格格则凑到石光身边,一把扯开了石光的毛毯,正色的问道:“刚才你跟我妈说都是肺腑之言吗?”
“当然,内心最深处的。”
听到这话,荣格格脸色羞红的低下头,拉着自己的衣角,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娇咛道:
“人家其实没那么好啦……”
“在我心中,你就是那么完美,还有事吗,没事,麻烦你从外面帮把门关上,我一夜没睡了!”
“从外面,把门关上?”
荣格格瞬间秒懂,这是赶人的节奏啊,于是她二话不说直接拎起石光的长裤,狠狠的砸向这货的头上,嘴里骂道:“赶我走,就直说要我走好了,还要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个负心汉,我算是看透你了。”
则荣格格只顾双腿跪在床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那硕大的背心口,貌似被石光看到些什么……晕,原来竟是个旺仔小馒头啊!
某人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撇向荣格格那宽松的背心,一边承受着对方的暴击,一边随着荣格格身子一点点下沉,一边兴致悖悖地看着。相比现如今早熟戴胸罩的那些妹子们,荣格格则一直崇尚自由讨厌束缚,不但性格是相当的自由,就连衣着也是如此,人家都巴不得把自己的b罩托成c,而她还引以为傲的直接用文胸,大背心随便这么一裹,谁说她胸小,只是相对而言!在同龄人比较起来不算小了,若是再有罩杯衬托一下,说不定立刻就波涛汹涌了。
石光舔着嘴唇的样子,显得极其银荡,不知是刁蛮公主打累了,还是发现了石光的端倪,下一秒,只见她迅速站直身子,拉直自己的背心,看着石光那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这妞儿竟破天荒的脸红不已,这种透着心的脸红,石光真的不常见。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或许是荣格格突然想起了母亲的谆谆教导,或是刚刚石光的qín_shòu行为刺激住了她,只见她迅速拉起办公桌前的凳子,一屁股贴了上去。在坐下身的时候,嘴里嘟囔道:
“男人就是贱,明明知道女人胸大都是被抓出来的,但是往往宁愿选一个被无数人抓过的大波,也不愿接受一个未经开发的飞机场。”
乍一听此话,石光愣在那里,好有深意的一句话,间接的表现了当今男性扭曲的心理特征。不过,貌似也不全是这样吧,雷晓娇和张月英的g杯,据石光多年cǎi_huā经验,以及手感来看,自己应该是头一个吧?这人真算是特例了!
于是石光故意仰着脖子,想要居高临下再一探虚实,相比金舒雅等人用罩罩层层防护,荣格格几乎不作严密的防护,直接一探倒底。
“咳咳,你下辈子投胎当长颈鹿吧!”
荣格格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领口,另一只盖住石光的大脸,使劲的往下摁,恼羞成怒的朝石光大喊大叫。
“喂……喂……看人不犯法的,你瞧你这人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
“你有,你怎么不让我看?”
“咦,这个提议好,大家一起可以研究一下哦!”
石光边说边做出一副拉裤衩的样子,这可把荣格格吓坏了,直接背过身去,抄起桌面上的那把剪刀,咔喳咔喳比划着,嘴里焦急的喊道:“你要是敢,我就让你绝后。”
石光看到小妞这番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