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儿的官道只有那一条,西门吹雪立即跃身上马,御马奔驰,官道上人烟不多,西门吹雪就算骑着马儿也能分辨的出那人是不是叶孤城,赶了一段时间的路,还未看见叶孤城的身影,他继续疾驰着。
突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白衣身影,此时的身影看上去很落寞,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那身影转过身来与西门吹雪对视着。
树影斑驳,阳光洒落在大地之上,叶孤城对着西门吹雪微笑着:“你来了。”
西门吹雪先是一愣随即纵马来到叶孤城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嗯。”
几日过去,正是无音挑的好日子,两人在无音的主持下拜了天地,两人皆着着无音亲手绣的红色喜袍,平日只见他们身着白色衣物从未穿过如此艳丽的颜色,这次穿了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姿。
拜完天地之后,一家人吃了顿饭,无音就让他们安歇去了,在之前,无音对叶孤城使了个眼色,悄悄的递给了他一个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瓶子。叶孤城的耳朵有些微红,他了解了无音的用意,立马将东西收好了。
收好后又看见了无音的眼神,明显的警告他不要太过分,他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回了个保证的眼神。
回到了房间之后,两个有洁癖的人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房间内东西准备的非常齐全,只是桶为何只有一个而不是两个,而且这个桶非常大......
西门吹雪面色正常开始脱起了衣服,但是叶孤城却没动:“你为何不动身。”
一听,他家亲爱的都邀请他了,这能忍么,必须不能呀,立马开始脱衣服,两人泡到了桶中,西门吹雪觉得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一点儿都不尴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然而叶孤城的心思却不知想到了哪里,热气腾腾,自己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沐浴,他体内的□□升腾起来了,但是他不能现在就动手呀,看着自己的爱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他不是那种强迫的人,这种事情必须两个人心甘情愿。
咬牙忍下,终于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xiè_yī后,叶孤城拿起了干燥的棉布淡淡的说道:“我帮你擦头发吧。”
“好。”
他给西门吹雪擦了起来,西门吹雪的头发乌黑发亮,柔软的似绸缎一般,想到西门平日吃的那些,用的那些东西他也不觉得奇怪了,但是还是底子好,要不然用再多的东西也不可能养成这般。
西门吹雪的头发干后他主动提出了帮叶孤城擦头的要求,叶孤城乖乖的坐着,任由他的爱人仔细的擦着他的发丝,指尖时不时的触碰到了他的脖颈,引得他的心痒痒的。
两人皆擦完后,躺在了被窝之中睡着,西门吹雪真的就打算睡觉了,叶孤城的手轻抚着西门吹雪的脸颊声音低沉:“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间。”
西门吹雪一愣很无辜的说道:“我知晓本应行房事,可你我皆为男子无法。”
叶孤城凑到西门吹雪的耳边笑着说:“谁说男子无法行~房事。”
噌的一下西门吹雪的脸红的快滴出了血,叶孤城翻身压到了西门的身上:“我来教你。”
西门吹雪感觉自己是不应该压着的,但是房事方面他也不懂,还是听叶孤城好了,其实如果是叶孤城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叶孤城附身上来后......西门吹雪心中一阵危机感。
(此处省略几千字)一夜过后。
无音看到了来给他敬茶的两人,发现了儿砸的精神有些不佳,行走的动作有些异常,而叶孤城精神饱满,他心中十分不爽,呵,叶孤城,竟敢欺负我儿子,其实真的他昨天给叶孤城暗示了,让他做下面那个呀,还特地给他自己精心调制的药。
#儿砸受了怎么办,急#,#总攻地位受到挑战#。
然并卵,他儿砸不仅弯了还受了,想哭都没地方给无音哭去,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又是一日晚上,西门吹雪压到了叶孤城身上:“你我皆是男子,上次你在上,这次我亦可以在上。”
享受过的叶孤城开始黑脸了,西门吹雪的学习能力十分强大,现在已经将自己上次对他做的事情对自己做了一遍。
西门吹雪的眸子很清澈的看着叶孤城:“你觉得如何?”
“......很好。”叶孤城阖上了双眼,罢了,西门吹雪微他毕生挚爱,上次西门为他雌伏,这次自己为何就不能为西门雌伏呢。
然而很快他就后悔了,真的很痛,他开始反省一下自己了,他上次真的不应该那么对待西门,他只觉得西门表情正常,没有觉得很痛也就大胆的简单粗暴的那啥了,可是他忘了西门他就算痛也会忍着不说,自己一个人憋着。
之后,当西门吹雪看魏晋的野史之时方才知道,被压的那个是......
于是他纠结了,纠结了没多久后就释然了,因为有时候他在下有时候是叶孤城在下。
两人婚后没多久,叶孤城得回白云城处理一些事务了,他与西门吹雪在一起就断绝了子嗣,他绝对不可能为子嗣做出对不起西门的事,所以他必须回白云城培养好那自己挑选好的叶家旁支,他也会亲自断绝前人所留下的那遥不可及的幻想。
回到白云城不久之后,白云城来到了一个特殊的客人,那客人是当朝的南王世子。
两人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密聊了一些事情,叶孤城心中不由嗤笑:这种计划,漏洞百出,也敢来找他施行,还敢用白云城威胁他,真是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