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离开了洛家集后并没有直接回他们现在所住的地方,那儿已经不安全了,若回去必定是那瓮中之鳖,再难以逃脱,于是他只好暂时躲了起来。
地宫的牢房之中,众人被关在了一起张大人完全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着急的问道:“包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包大人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讲起,最终还是决定从阿衣告状开始讲起,听后张大人十分的惊骇,久久不能话语。
此刻无音内伤很重,内力被封,情况很是糟糕,他的嘴唇、脸色都异常的苍白,本来光滑的白发也感觉干枯了许多,公孙先生给无音把了把脉无奈的摇头:“现在我并没有银针或是药物,唉。”
在将他们关进来之前,索剌已经把他们身上的东西搜的一干二净。
张龙赵虎叹气:“计划还是失败了,唉。”
“计划?什么计划?”张大人问道。
公孙先生解释道,原来呀,昨晚他们一直商议着该怎么解决掉乌蒙贵,最终决定由无音悄悄在洛家集设下阵法,以包大人为诱饵引出乌蒙贵,引出之后无音拉足了仇恨使乌蒙贵丧失理智,趁此机会启动阵法破开乌蒙贵的防护罩然后破坏掉乌蒙贵的经脉,最后大家以乌蒙贵为胁离开洛家集,可惜最后还是失算了,没想到会有黑雾将乌蒙贵带走。
无音躺倒在公孙先生的怀中轻笑着:“我们还没有失败。”
“!”
突然一只毛绒绒的波斯猫从小道上穿梭着,猫头到处探望着看见了无音他们立马从围栏的间隙之中钻了进来,公孙先生揉了揉自己的眼眸,这不是幻觉,这只猫的两只眼瞳的颜色一蓝一黄,闪亮剔透,充满了灵气,猫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小荷包,荷包的绣工很熟悉,和展护卫身上的绣花的方式很像。
波斯猫看见了无音眸子更加闪亮起来,直接轻盈的一跃到了无音的怀里,包大人摸了摸胡须指着猫儿:“这只猫,展先生,你的?”
无音点头:“喵喵他很聪慧的,不过就是性子野了点儿,所以你们之前从未看过他。”
喵喵直接在无音的怀中不断的蹭着很是享受还喵喵的叫着,无音俯身从喵喵的脖子上将荷包取了下来然后打开了荷包拿出了很多的药丸,无音轻叹:“幸好我早有准备。”
到了无音怀里的喵喵一点儿都不想动了,使劲的抖动着身躯使自己埋得更舒服,无音给大家分发了药丸说道:“你们将药丸服下。”
无音也给自己服下了药丸然后盘腿打坐,喵喵也不情愿的起了身跑出去望风,一有动静就回来通知他们。
他们看着无音在静静的疗着伤他们都没说话生怕打扰到他,些许时间过后,无音的伤略微好了一点儿,他轻吐了口浊气对着包大人说:“大人,可还记得我画的地图,这儿是哪里?”
“记得。”
无音笑着:“说真的,我还得感谢一下他把我们关在这个牢房之中。”
公孙先生恍然大悟微笑着:“那儿的确安全,只是这牢房门该怎么打开?”
无音拍了拍胸脯来到了牢房门口对着包大人他们勾起了嘴角抛了个眼神,他拔下了头上固定发冠的发簪,白发散落下来,无音将发簪的簪头轻轻一转,一根银针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从簪头出来了,无音直接拔出了银针在牢房的锁上弄着,很快锁嘎达一声就被打开了。
“走。”无音示意他们走路小声点儿跟着他走。
这个牢房离甬道的机关很近,很快一群人就到了那里,无音打开了机关,一道门出现了,所有人都进去后无音才进去把门关好。
公孙先生扫视着四周:“那只猫呢,在外面不会有事么!”
无音摆了摆手:“放心,喵喵很厉害的,他躲起来我都发现不了。”
一高一低的踩在泥泞的道上,大家互相搀扶着,无音被公孙先生扶的很稳,公孙先生心中叹道:展先生果然是在逞强,这个性子,父子两人太像了。
到了小道的尽头,无音被扶着坐到了那块石头上,无音喘着气抚着胸口,每喘一次气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他对着大家说道:“这个密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暂时安全了。”
公孙先生忍不住挥了挥袖子继续把歪了的无音扶正:“你先好好疗伤。”
无音点头吃力的盘坐好双臂画圆聚于胸前,内力慢慢的在体内游走着,养心诀不断的运转着,这种治疗性的混元性内力比较的温和在经脉之中慢慢的修复着受损的地方,奈何他伤的很重,内力一游走就痛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想停下来可是不能停下来了,不破不立,只有痛过那伤才会慢慢好转。
他感到疼痛难忍,为了转移一些疼痛带来的痛苦,他开始不断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德经念完又念着:“纯则粹,阳则刚,天行健,两仪遵道恒长,故有长久者不自生方长生之讲,百丈峰,松如浪,地势坤,厚德载物之像,故君子不争炎凉。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这些话有如清泉一般滋润着大家的心田,他们感到无比的宁静,仿佛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
然而这种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