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琳琅,不得不让人抬眼,掀开一个锦盒便有些一些吹嘘之声,价值远远地超过了帝后给弘历与苼瑶的赏赐了,却都是女子所用的东西,也无人可所闲话的,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就连胤禛都很是惊讶,因为这些是他近两年来赏赐给我的所有物品,我只留下了两颗夜明珠,不是我还要留着他赏赐的东西,是因为我记住我在承乾宫所受的苦。
“熹妃出手可真是大方啊?做你的儿媳妇可是有福了……”皇后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也微微笑道:“皇后娘娘过奖了,臣妾只有弘历一个儿子,不疼他些,该疼谁呢?臣妾也年华日渐消减了,再配不得这些好东西了,不赏给儿媳妇,该赏给谁呢?”
“嗯,熹妃言之有理,可你别忘了,明儿弘历还得娶一个侧福晋,等着弘历分府另住了,还的迎娶一位侧福晋,或许还不知道弘历会有多少福晋,你个个都如此封赏,可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啊?”
“管弘历娶多少侧福晋,我只认这嫡福晋就是了,就好像无论皇上有多少嫔妃也罢,皇后也绝无二人的,臣妾将东西就赏赐给了这四福晋,余下的嘛,自然都在她的名下了,臣妾便不费周章了。”
裕嫔那边的赏赐自然比不过我的,只是取下手中的镶玉镯子道:“本宫没得什么好东西赏赐给你,这是先皇赏赐的东西,便转送给你,望你们夫妻能够和和美美……”
裕嫔舒心一笑,自然是这太和殿一道亮丽的风景了,惹得皇上的眼睛都离不开了,这镯子是礼轻情意重啊?胤禛看见裕嫔将他送的镯子都送了出去,不由有些失望,勉强地撑着笑容,眉头却不由自主的拧成了一团。
我想着,我也该将那墨翠的龙凤佩送出去,看能不能引起他的主意,“赏赐”与“送”总是不一样的。
思绪回到这一刻,我与弘历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苼瑶与可娴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眼前,苼瑶的性子好似有些弱,可娴却是年幼无知无畏,胆大如牛,一进门便给了重华宫的奴才们好大的一个下马威,连思妍都受了委屈,仗着自己是皇后的亲侄女儿,又是皇上亲自指婚,出生比思妍要高出许多,那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苼瑶是嫡福晋她是没辙的,就只能欺负思妍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门外传来五阿哥与五福晋求见的声音,忙着命人请了进来,那吴扎库·润抬眼朝弘历打量了一眼便不由自主地闪烁了眼神,弘历也是一样,看着这个场景,真是纠结啊?
“昼儿给熹妃娘娘请安了……”
“臣媳给熹妃娘娘请安……”弘昼高高兴兴地俯身给我请安,润儿陪着他一起朝我行礼,我正想着叫弘昼起身,便听见弘昼的咳嗽声,润儿忙着过去为他拍打后背道:“爷,您还好吧!”
弘昼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一项是如此的,渐渐地你就习惯了。”弘昼捂着嘴咳了一伙儿便也就好了。
“昼儿的身子没大碍吧,这阵子忙着婚事可是累着了?”我关怀的问道,忙着命人看座上茶,弘昼摆手道:“没事儿,是这几日睡得晚了些……”润儿听见这话便有些脸红了。
“五弟,注意身体……”弘历冷冷说道,弘昼道:“四哥,我没事儿,你呢……这几日你……”弘昼欲言又止,我们也都心领神会了,弘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弘昼忙着转移话题道:“熹妃娘娘赏赐了润儿那么多的首饰,额娘特命我带着润儿来谢礼的……”
润儿忙着再次行礼道:“多谢熹妃娘娘赏赐……”大家说着些体面话,相互问好,气氛异常的尴尬,弘昼道:“昼儿的身子怕真是累了,就不配娘娘多言了,告退了……”润儿便依旧扶着弘昼离去了,如此好的女子却要陪着一个病人,我不由心中有着一丝丝的怜悯,转而一想,她这个六品芝麻官的女儿能够攀上皇子,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再说弘昼也是极佳的男子,只是身子不太中用而已,没别的不好!
待他们离去后,我与弘历相视一眼,我正要问弘历这几天到底留在谁的房中,便被他拦住,摇头示意我不要问,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这几日他哪儿也没去,竟然是住在书房里,两个新娘子,那十岁的可娴自然是不行的,可是这苼瑶是怎么啦?
我本来是要唱黑脸让他唱白脸的,这伙我们好像都在唱黑脸,这样下去,新人哪里受得了啊?万一真的闹出什么事儿来,可该如何是好呢?
“怎么回事啊?”弘历这个亲成得真是太纠结了,这孩子怎么人生这么不胜利呢?“这苼瑶,我看着还是很不错的,毕竟是嫡福晋,总不能一直冷落吧,她是马齐的侄女儿,你要是待她好,就是笼络了整个富察氏的人,晒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儿?”
“马齐从前是八叔的人,皇阿玛如此笼络他不过是为了笼络从前那些跟随八叔九叔的人罢了,他家的女儿也没得什么好笼络的。”
“你……可是……可是你笼络好了富察氏,不就等于笼络了廉亲王的党羽吗?当初廉亲王的党羽可是……”他的人缘是特别好的,虽然近年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