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恕罪,臣妾不是故意的。”我跪地看着手中的阵还带这鲜红的血珠,也不知道刚刚情急之下刺了他几下,想起他处置滟嫔的方法,我不由心中胆怯,我可承受不住那份折磨啊?
不由觉得自己胆子这般小啊,有着伤害他的心,却没得伤害他的胆子,实在是可恨啊?
“兰儿待朕不如从前了,若是从前,即便兰儿误伤了朕,也是先关怀朕的身子有事儿没事儿,为何现在兰儿关怀的却是自己是否要动怒呢?若是今儿朕是被一把匕首刺中,朕即便要怒有能如何呢?”
胤禛见了我如此,不由感叹,我微微抬头见他端正坐在床上,将抢过去的丝巾仔细端详起来道:“嗯,朕要好好悄悄,到底是什么,让兰儿用针扎朕呢?”
上面绣着的是一朵粉红色的昙花,我本是要绣一朵兰花的,无奈想到我与胤祥这般情感宛如昙花一现,心中伤感,故此绣着绣着便绣成了昙花了。
“嗯,倒是不错的,想必不是兰儿的第一幅作品,如此说来,兰儿学刺绣已经有段时间了?”我不答,心中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却听胤禛继续道“想必是兰儿在民间的时候学的吧,朕多次问你在民间你是如何度的,你却总是缄口不言,不知道兰儿在民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兰儿这个双手不沾春阳水的女子去手握针线呢?”
他一口一个“民间”,我该如何告诉他,我在民间发生了什么事儿呢?抬头正色瞧着他道:“皇上当真想要知道臣妾在民间的那段日子是如何度过的吗?”
胤禛却摇了摇头道:“你应该知道,朕并不是很想知道,不然朕就该知道了,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朕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有什么可以逃得过朕的眼睛呢?朕只是觉得你回来了朕的身边,便依旧是朕的女人,朕的熹贵妃。”
我心中不由一愣,莫非胤祥已经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儿了吗?然后胤祥以死谢罪?不?不会的,凭着他的性子,若是知道了,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我的?
胤禛道:“起来吧,地上凉,不过是被绣花针扎了一下而已,要不得朕的命,朕虽然年纪大了,身子还算是硬朗,没到这般地步,朕从前也没少与你打情骂俏,你何至于吓成这般呢?”
我惶恐不安道:“臣妾如今这幅模样,哪里还敢与当初相提并论,不过是皇上顾及往日情分,将臣妾留在身边罢了,岂敢再与从前那般撒娇撒泼呢?”微微起身,胤禛意识我上床,张开怀抱道:“来,替朕更衣……”。
又问我道:“在你眼中,朕当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么?”
我便替他解开盘扣边道:“不,皇上是有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从皇上如何为皇后操办身后事儿,臣妾便明白了,只是皇后离去后,皇上内心很是不悦,故此才会流连美色,乐不思蜀。”
“是,朕很宠爱别的妃子,可是皇后却很宠爱朕,在府中为福晋时是,在宫中贵为皇后时更是,她比朕长一岁,故此在她的眼中,朕也许不仅仅是夫君,还是个孩子,朕喜欢的东西,她总是为朕精心打理着,宠溺着朕的各种缺点,或者在朕想要放纵自己的时候,拦着,告诉朕,这是不可以的,这是一个皇子或者一个皇帝不该做的事情,做了之后会发生什么后果,一点点地为朕剖析,故此朕这些年来都是勤政爱国的好皇帝,现在皇后离去了,朕突然觉得没有人管朕了,朕可以放纵了。哈哈……”。
胤禛笑了两声,我刚好替他解开衣裳,却不想去帮他脱下来,手有些颤抖,想起今儿锦瑟对我说的话,更是觉得不舒坦,无法再继续下去了,胤禛却道:“兰儿会绣花,好得很啊,那替朕绣一件寝衣如何?朕穿过皇后、淑贵妃、滟嫔、还有很多很多妃子绣的寝衣,唯独没有穿过兰儿绣的,朕很是期待,你告诉朕,你什么时候能够绣出来?”
“臣妾……臣妾……”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轻轻地替他退了外袍道:“皇上不要为难臣妾,臣妾这等手艺哪里能够替皇上绣制寝衣呢?怕是一辈子都绣不完了。”
“那就绣一辈子……”胤禛抬手放下了帷幔,将我推倒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道:“朕想,物以稀为贵,兰儿用一辈子绣出的寝衣穿在身上一定很舒服。”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地避忌了他的目光,只感觉帷幔外边的宫殿很是朦胧而空旷,他稍微有些凉意的手指触及到我的锁骨,不由感觉很是清凉,宫内的红烛照耀着整个宫殿都如同蒙上了一层霞色的光芒,这样暧昧的气氛,安静的场景,让我很是紧张,感觉这是自己的第一次一般。
“嗤啦……”一声响,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重重地拉扯而过,睁眼看去只见胤禛手中拿着一块从我衣裳上扯下的布条,在看看自己的身子已然袒露在外。
胤禛凶猛地朝我袭来,难以抗拒的热吻,让我的身子顿时便酥麻了,我轻轻地咬着牙齿,不想去回应,却被他游刃有余的舌头逐渐地撬开,只感觉嘴唇里湿哒哒的,他的舌,就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般在我的嘴中探索着什么,吻得我不知所以,吻得我全身发烫,吻得我忘记了一切,想要高声地叫喊无奈嘴已经被堵上了,我已经完全看不出声音来。
只能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想着把他的身躯撕裂开来,他的吻是凶猛的,但是他的手却是很温柔,一手插入了我秀发见抚慰着我的脖子不让我乱动,乖乖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