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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武睁开双眼,根本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睡意,精神百倍,仿佛是一头被镇压五百年的猴子,刚得到解放,嘴里嘟囔着我自由了,我想干嘛就干嘛,我想赌钱就赌钱,我想泡妞就泡妞,这个世界谁怕谁!”
三位老人谈了一会,把目光重新放到刘易带的箱子。
“看看吧,这个徒弟的眼光着实不!”
孙老又开始夸刘易,差点没把刘易夸成一朵花。
“嗯,到底是我孙,眼光就是好,这么好的玉屏都能买到!”
“别说,现在还不是,就是了,也是我徒弟,关你事情!说好了各交各的,要不然别怪我翻脸。”
孙老翻了翻白眼,这八字还没一撇,萧老头就这么嚣张,非要压一头,这样可不行。
“各交各的,呵呵!”
“这块玉屏像是被切开的,不对,回事?”
许老先是眉头一皱,而后狠狠的揉了揉额头这不是画上去的,也不是雕刻上去的,好像这块玉原本就是这样!”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以为是一块雕刻然后上色的好玉,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的!这像王维一派的画风?”
三个老爷子端详了一会,都下了一个同样的结论,这玉石上面的画不是人为的。
“这小子运气太好了!”
萧老喜笑颜开又是斗彩,又是毛瓷,这次是天然画的古玉,这玉质晶莹剔透,难得的好玉!判定一下年代,看看是年代的!”
“没有落款,也没有玉工的题跋,都没有,不应该啊!”
许老没有去鉴定年代,而是心神似乎都沉浸在了玉屏的画中。
萧武坐在刘易旁边,捅了捅多少钱买的?如果卖了值多少?”
萧武只能从价格判断是否是拣漏,他对这方面了解的着实不多。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一万五买来的,如果卖了的话,估计把你卖了都买不起!”
刘易完全不是吹牛,这么大的好玉,加上玉上面纯天然的山水画,那就不能用平常的玉器衡量,价格也无法估计。
萧武暗自咬牙,不行,从今天开始要奋发向上,紧跟刘易的步伐不退缩,坚决跟着刘易走,哪怕他睡觉也要离他不远,这运气,逆天了。
“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玉屏,我以为那只不过是传说的趣事,没想到还真的有!”
许老回神后,感慨了一句。
“老许,,你想到了?说说!”
“想想我们以前看过的《夷坚志》,在那里肯定能找到答案,人老了,记性有些不好,具体我忘记了,当初看了还羡慕了一阵子。”
“许爷爷,这个是?有趣事,我没听过?”
萧武有些好奇的跑到玉屏旁边,眼睛直盯着玉屏流口水,这玩意居然与传说的趣事有关系,好,还有,我到底值多少钱?
“别说你没听过,大多数人都没听过,《夷坚志》也不是说谁想看,就能看到的!”
许老端起有些凉的茶杯,眉头一皱,萧武屁颠屁颠的去泡新茶,恭敬的送到许老的手上。
“既然许老头忘记了,还是我来说吧!”
萧老瞪了萧武一眼,然后盯着许老头的茶杯,心里埋怨萧武,一点眼力都没有,居然只给许老头泡茶,我是你爷爷,你应该先给我倒茶才是。
刘易也想听,萧武的差事刘易接了,不过他泡的两杯茶,先送给孙老,这让萧老面色不愉。
“如果许老头不提《夷坚志》,我也想不起来,这玉屏应该是宋徽宗最爱的玉屏之一。”
“皇帝的最爱?”
刘易同样张大了嘴巴,如果是皇帝的最爱,这个价值更加不好估计了。
萧老点头继续说道宋徽宗也算是个才子,独创“瘦金体”书法,使后人不能等闲视之,他酷爱奇珍古玩,尤其以爱玩石头著名,他那个臭名昭著的“花石纲”,使他成为亡国之君,他和南唐的李煜类似,都不是治国的料,而是败家的纨绔子弟。
他在位的时候,凡是献上奇珍异宝的,都可能弄个一官半职,或者获得金钱厚赏,当时,有个叫赵颁之的通判,就是因为忍痛割爱,献上了一块奇石,升了官。”
萧老喝了口茶这个赵颁之当时送的奇石,也就是玉屏,并不是完整的,这里面还有个故事!”
看到三个小辈耳朵竖的老长,萧老满意的点了点头。
“起初,赵颁之从京城去凤翔通判任上,男人们骑马先走,家眷坐轿在后,路上一个怀孕的小妾,因充当轿夫的小兵不慎失肩,被摔在路边,服侍的人连忙扶她到一块石头坐下,所幸并无大碍,动身的时候,小妾见那石头十分可,如把这石头带走,就不向老爷告状,小兵很高兴,雇了近村农夫,背着到了凤翔。”
萧武听着兴奋爷爷,你说这玉石不会就是这块捣衣石吧?无少字这个通判小妾的运气要逆天了!”
“不!就是这块石头!”萧老瞪了萧武一眼听故事就要认真听,别胡乱插话。”
“一直到任满回京,赵颁之才看到这长一尺半,宽一尺,厚寸余的石头,见石体细腻,就把它放到书房,有一天,来了个很能做生意的玉工,说此石可以解为两屏,条件是其中一个给他当工钱,赵颁之同意了,玉工攻治了好几个月,终于中分剖开,一看,不得了,据《夷坚志》说,那屏不仅玉质莹洁,而且是一幅天然的山水画,云林泉石,飞鸦翘鹭,渔夫小舟,境象天成,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