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舒了口气,半空中的他幸运的没有听到森布拉的传音,否则又是一场恶战。着陆后三人立马再次撕开了一张魔法卷轴,这一次眼前的景象愣是让三人再次瞪大了眼睛。
“哪儿来的?”震耳的吼声在梅拉的耳边呼啸着,紧接着啪的一声,一根鞭子结结实实的抽在了梅拉的身上。
“疼!”一脚蹬在那厚实的腹肌上,梅拉差点被那反力给震坐在了地上。
这儿是一间地牢,两名兽人正手持着鞭子鞭打着犯人,凭空出现的三个人硬是让这个两米出头的兽人也吓了一跳。
“嘭!嘭!”两声爆响,两名兽人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邪武站在后面揉着手腕,看来这两名兽人晕过去是他下的手了。
这间牢房完全是密封的,仅有一扇门,所以这里面的情况暂时还不会被外面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兽人被绑在铁柱上,浓浓的血液伴随着他的口水往下滴落着。
“孩子,好起来吧。”一股白色的光球陡然出现在了梅拉的手上,随即他将这光球直接按在了兽人的额头上。
兽人身上,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着。他缓缓的抬起那原本耷拉着的脑袋,而后低声说了一声谢谢。
“这儿是哪里?”梅拉低声问道。
“这儿是鲁斯卡的监狱,怎么,你们也被关进来了吗?”兽人说着叹了口气,有梅拉的治疗,他感觉身上原本那疼痛难忍的感觉瞬间好多了,不过当他看清楚面前倒在地上的两名兽人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你们杀了他们?”
“别担心,没有!”梅拉摇摇头。
“你们是来救我的吗?”祈盼的看着梅拉,兽人咳嗽了几下。
“是!”一边的古奇抓了抓脑袋。
“萨姆将军变了,他一直在逼迫着我们去大量采集矿石,战争要来临了。”兽人一口血水喷出,而后激动的申请瞬间变得极为萎靡。
古奇看着梅拉努了努嘴,示意梅拉继续治疗,可是梅拉却摇了摇头。这家伙伤得太重了,若是想痊愈,那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的,他们此刻一切还难以预料,怎么可能耗费太大的精力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知道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想问什么你们尽管问吧,问完了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兽人深吸了口气,失去了梅拉的治愈,他感觉全身的伤口又开始痛了起来。
“萨姆,还有那个萨满祭司到底在哪儿?另外还有康鲁亚克,康鲁亚克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找他有点事情。”古奇匆忙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咳咳!”血水又是往外喷出了些许,兽人显得更加萎靡了,不过他还是在坚持着,“给我喝点水好吗?”
见这兽人似乎已经无法支撑太久,梅拉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水袋给兽人喂了起来,为了能够探听到更多的消息,梅拉还是决定再维持一下吧。喂水的手上,乳白色的光泽缓缓的向兽人的面部推去,原本苍白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许红晕。
“我不知道什么萨满祭司,我只知道萨姆,萨姆将军最近一直逼迫着所有人开矿。”兽人说着,摇摇头,而后突然瞪大了眼睛,“战争,快了。那些矿在加速打造成一件件兵器,不过很奇怪,这些兵器竟然不是巨斧,反而是长刀,长剑,长矛。这些兵器似乎都是为你们人类做准备的,萨姆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不是巨斧?那这些装备也不肯能是给人类的啊。这么说这些装备是准备给……
梅拉的脸色变了!
古奇的脸色变了!
邪武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自己的大腿侧敲击着,显然他也猜到了。
魔族,没错,这些兵器是给魔族做准备的,除了魔族他们实在是无法想出这些装备能够给谁。
“那他现在在哪儿?还有康鲁亚克的消息你知道一些吗?”古奇接着问道。
“萨姆最近不清楚,康鲁亚克自从父亲被你们人类的一个沙盗杀死后便没有了消息,如果想找萨姆的话,去矿场闹闹事儿应该就可以见到他了。”兽人无奈的笑了笑,“我是鲁斯卡城的士兵,很多人都说萨姆将军被人控制了,原本对我们士兵一向很好的萨姆将军变了,他肯定被人操控了。”
“就这么多了?”梅拉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给我一个痛快!”看着梅拉,兽人的口气虽然带着无比的坚决,可是梅拉还是听出了一丝不甘。
“我……”梅拉正欲开口,一边一道黑芒闪过,邪武手中的匕首已经掠过了这名兽人的喉咙。
“有人来了。”邪武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紧紧贴在了铁门上。
“走吧。”看着死去的兽人,梅拉叹了口气,拉着古奇和邪武靠在一起,他瞬间撕碎了手中的随即传送卷轴。
一望无际的大漠,梅拉一行人不断的撕扯着手中的魔法卷轴。三人不断的在大漠中盲目的跳跃着,直至手中剩余了最后一张随即传送魔法卷轴。
“现在位置偏西,若是运气好的话,可以到达大漠西边的位置,康鲁亚克所处的幻境也是在那个为止,若是运气不好,难说。”根据梅拉刚刚临空查看的方位,邪武分析道。
自从从监狱里出来,古奇和邪武一直是紧握着兵器,唯恐出现点什么不妥。
“要不我们步行过去吧,按照我们的速度大概一天多的路程!”看着梅拉,邪武说道。
一边拿着水袋痛饮的古奇摇摇头,他可不同意。大漠里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