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这个人渣败类给我送到金陵府衙去!告诉陈大人,要他给我送面锦旗,上书八个大字:‘除暴安良,罪犯克星’。哇哈哈哈哈……”
说着,任逍遥一把夺过抢匪手中的钱袋,当着满大街百姓们的面,将它轻轻放在富商手里,看着富商感激涕零的脸。任逍遥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的道:“这位兄台,世道不太平,以后随身的贵重东西要保管好才是。莫要再被人抢了……”
富商感激道:“谢谢这位兄弟,在下实在万分感激。在下身无长物,愿拿出一部分银子当作酬劳,以谢兄台之高义……”
任逍遥不高兴的将脸一沉:“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做好事怎能拿人银子?此话再也休提!不然莫怪我翻脸了!”
“…………”
“…………”
秦重在人群中,看着任逍遥的种种表现,脸上不由泛起淡淡的笑容。
“我们走吧。”秦重淡然道。
任逍遥,其实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不堪,我的烦恼,能否与他托付?
带着挣扎和疑问,秦重和几名偏将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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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重并不知道,一柱香的时间后,京城一条无人的小巷内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他知道了,想必会将刚才的观感会彻底推翻。
无人的小巷内。
任逍遥的几名侍卫机警的守住巷口,不住的左右张望。
巷内,任逍遥笑眯眯的搭着刚才被抢的那位富商的肩膀,摸着下巴笑道:“哎,哥们儿,刚才你不是说要报答吗?刚才人太多,我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你可以报答我了……”
富商面色苍白,哆嗦着身子颤声道:“你……你不是说,做好事不求报酬的吗?”
“胡说!”任逍遥不高兴的道:“大家都这么忙,做好事怎能不要好处?没利益的事儿,傻子才干呢,老老实实的啊,把你的钱袋掏出来,里面的银子咱们一人一半……”
“你……你这行径跟刚才那个抢匪有什么区别?”富商有些愤怒。
“又胡说!当然有本质的区别,刚才的抢匪是全都抢了,半两银子都没留给你,我只要你一半,比他厚道多了……”
“我……我要报官……”
“你敢!赶紧的!把银子交出来,不然我扁你啊……”
守在巷口的侍卫互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中满是苦涩。
咱们跟的这位大人,到底是朝廷命官,还是棒老二呀?
巷子里面又传来任逍遥的叫嚣声。
“哟嗬?还敢反抗?再反抗我就全要了啊,半个子儿也不留给你……”
“啊——敢打我?反了你了!来人,给老子削他!吹哨子,叫人!”
“…………”
“…………”
任逍遥的心情很不好。
回了府的任逍遥,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般,蔫不拉叽的,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众老婆见他这副模样,不由急了,赶忙上前细问原因。
任逍遥见老婆们对他关怀倍至,心中泛起一阵暖意。
“还是你们对我好啊!”任逍遥似有无限感慨,喟叹道。手中细细的抚摸着凤姐细腻嫩白,柔若无骨的小手。
凤姐脸一红,小心的瞧了仟芸一眼,便挣扎着想抽回手去。
谁知任逍遥却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丝毫没理会身旁的仟芸投向他的愤恨眼神。
叹了一口气,任逍遥感慨道:“你们说,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夫君何出此言?”众女面面相觑,齐声问道。
任逍遥仰头望天,目光深邃而迷惑,如同智者在思考着人生的至理。
“老婆们,你们的夫君我,今天……唉!今天在街上被人欺负了哇!”任逍遥一副委屈万状的模样,语气沉痛的道。
“什么?”众女大讶,如今这京城的一亩三分地里,居然还有人敢欺负他?谁这么不要命呀?
“谁?谁欺负你了?老娘给你讨公道去!”仟芸当场暴走,怒气冲冲的大喊道:“侍卫!集合!”
任逍遥赶紧一把拦住她,摇头委屈道:“算了,算了,人已经跑了,找也找不着了,唉,吃亏是福,吃亏是福呀!我这样的老实人,本来就经常被人欺负,我都习惯了……”
众女噗嗤一笑,你还叫老实人,那全天下的老实人还活不活了?
“夫君,到底怎么回事?”嫣然轻轻的揉着任逍遥的肩膀,问出几女关心的问题。
一提起这个,任逍遥就觉得气愤。
任逍遥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叹气道:“今天我在街上本来做了一件好事。帮别人抓住了一个抢人钱袋的贼,你们说,这事儿我干得没错吧?”
几女一齐点头,看向任逍遥的眼中充满了赞许和自豪,自家的夫君虽然油滑胆小。可正义感还是一点也没少。
任逍遥仰起头。表情如同便秘一般,陷入了痛苦的回忆:“我抓住了贼,当着百姓们的面,义正严词的教训了他一顿。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什么不好做,偏去做贼,做人怎能如此自甘堕落!——你们说说。我这也没做错什么吧?”
“岂止没错,夫君做得太对了,我们都以你为豪!”嫣然高兴的不顾众女的眼神,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任逍遥矜持的笑了笑,仿佛觉得自己的形象忽然高大光辉起来。
“后来呢?”众女明显被吊起了兴趣。
“后来我命侍卫将贼绑到衙门,交给了府尹大人,然后又当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