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被这话惊的目瞪口呆,突然觉得自己急匆匆上门确实孟浪了。这三年,各王府贝勒府连连遭逢横祸,时至今日,圣祖一脉中,弘字辈里十岁以上的,除了庄亲王允禄的几个儿子和当今之外,也就是弘昼了。而且他们不是暴毙,而是阖府上下遭难。
若说是偶然,可是这些祸患发生的也太频繁了些。若不是,那这背后出手的人……
现在暗地里甚至有些说法,说先皇潜邸时曾设粘杆处,登位后又有血滴子,现在这已经传给了今上。对于威胁位子却又没有谋逆证据的……
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勉强笑了一笑,“王爷多虑了。对于这次的差事,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生硬,傅恒也不得不强行岔开话题,“我想,旗内诸事都有成例的,祖宗家法在那里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