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你自己心里不是有数了吗?”傅景逸扬声说。
“胡闹!”胡炳德嗓音突然变大,“你说说你这是干的什么事?为了一个女学生一下捐赠图书馆一下又派人游说我,目的是什么?”
傅景逸因为他的话,陷入一阵沉默。
要说目的,还真有。
刚开始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因为军训晒黑,觉得秋季或者冬季军训比较适宜,后来在相处中发现她身手不错,觉得应该可以接受部队生活,就联系人向胡炳德提出了意见。
“你倒是说说看啊!”胡炳德心里还不明白,继而开口问。
“胡叔,您既然接受了意见,说明我这个方案不错,您现在不也很满意?”
“你……我让你说的是这个吗?”
胡炳德觉得自己再和傅景逸说上两句话,就要被他那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气死了,干脆摆手开门见山地问:“那学生现在还在你房里吧?”
听了他的问话,傅景逸先是一愣,而后干脆大方承认,并不打算隐瞒。
“她才刚成年吧?你……”胡炳德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傅景逸收起了方才漫不经心的语气,极为认真地开口,“胡叔,我是很认真的,将来她会是傅太太。”
“你把她现在叫出来,我问她几个问题。”胡炳德说着就要起身,去被傅景逸阻止,“胡叔,改天吧,等军训结束我们约个时间再见面。”
胡炳德沉思一会开口问:“那孩子的妈妈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起来军四区总部那个和傅子焓一模一样的孩子,听阿华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一直跟在妈妈身边。难不成让那孩子跟着妈妈或者重新认这个女生为妈妈?
“胡叔,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她就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至于原因和事情的具体细节暂时说不清,等我以后调查到,一定告诉您。”
胡炳德听完他的话,坐在沙发上的身子明显一怔。
这世上还有这么巧的事情,认定的人竟然就是那两个孩子的妈妈?
见傅景逸起身,胡炳德也站起来,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如果真是这样,胡叔心里为你高兴!”
“谢谢胡叔。”
送走胡炳德后,傅景逸看了时间十点四十五,十五分钟从他这里是能到女生所住的宿舍。
傅景逸推门走进房内,在见到楚安然趴在床上已经睡着,倒是愣了一下。
男人走到床边,抬手将她长发捋好,看着她熟睡的模样,一时不忍心叫她起床。再加之心里也有些私心想让她留下来,便没有叫醒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梦中,感受到一股凉意扑来,楚安然向里缩了缩,下意识推开身边躺着的傅景逸。而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外面那么久,身上自然冷冰冰的,也就没有立刻将她抱在怀里,等到身体暖和过来,才伸手把拉进怀中。
楚安然感受到温暖,头蹭了蹭男人的胸口,找到舒适的位置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可怜傅景逸暖香在怀,却只能看不能吃,别扭地关灯后,瞌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就在他快要入睡时,楚安然猛然惊醒,睁开眼是一片漆黑,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胸口,听见男人低哼声后,赶忙把手缩到自己身边。
“傅景逸,几点了?”楚安然掀开被子,推了推身边的傅景逸。
“嗯?还有十分钟到十二点。”傅景逸睁开眼,摸出床头柜上的手机。
“什么?”楚安然抓着头发,凭着印象把房内的等打开,然后从地上扑在床上,直接压在傅景逸身上,“傅景逸,门禁时间过了,怎么办?”
男人睁开眼睛,那双桃花眼中的睡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地是炙热的眸光,“过了就别回去了,我们做点其他有意义的事情?”
傅景逸话落,翻身把楚安然桎梏在身下,准确地找准位置,将唇贴在她唇上。
“唔……你幸灾乐祸啊?”楚安然被他吻着,挣扎说出这句话。
男人眸中的炙热越来越亮,宛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快要将楚安然点燃,她干脆将眼睛闭上。
“嘶……”傅景逸咬了她的唇,楚安然吃疼叫出声,睁开眼怒视男人,“你属狗的啊?”
男人把她眼眸中嗔怪的怒意收在眼底,只觉得此时的她更加迷人,伸手将束缚着两个人的衣服脱了。
“我要是狗,那你岂不是骨头?”傅景逸的声音低沉沙哑,染着浓浓的*。
房内的灯光是暖黄色,给两人之间增添了暧昧气氛。
楚安然不服气,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对着他的下巴使劲咬了一口。
“呃……”男人拧眉忍着痛,就这么给她咬。
直至感受到嘴巴里传来血腥味,楚安然才松开,在看到他下巴的牙齿印上沾了血迹,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抬手轻轻触碰,“你傻啊,我咬你你怎么不反抗?”
男人愉悦慵懒的笑声从楚安然头顶传来,她抬眸就和他那双过于炙热的目光相对视,就听他开口说:“这难道不是和我*?”
楚安然见他一脸无所谓,自责开口,“对不起,这里有医疗箱吗?我给你涂点药,不然……”
傅景逸伸手捂住楚安然的嘴,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好的机会,把时间浪费在涂药上太不值得了。”
说着,男人松开楚安然,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因着他刚刚的啃咬,唇瓣丰润粉嫩,让人有一亲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