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鸟多牙带着牧隽与轻崆落在一座陈旧古老的寺庙前,落叶满地通往远处的道路长满杂草,斑驳的大门斜挂在门扉之上,院落枯败……
进到殿中,厚厚的积尘,殿中深处一张桌案,一盏长明灯在摇曳。
牧隽双手捏诀,一阵清风卷过,殿中的积尘消失,轻崆率先踏入,牧隽跟在他身后,多牙伸长脖子朝长明灯瞧了瞧:“听说这盏灯燃烧了两万多年,从未熄灭。”
“那还燃得挺久,”牧隽站在案前,看着金色火焰,扯了扯嘴角。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何得知木娑林地底那个封印不是悟尘?”多牙跳上桌案,偏头盯着火焰,又抬起头眼巴巴看着牧隽,有种抓心挠肺的好奇。
轻崆抬手轻弹多牙的头:“若是悟尘,便不会被埋在木娑林下,他身份尊贵,按照佛修的规矩,他应该被奉于高位。那片化为木娑林陨落的佛修,想必当初便是以血肉之躯封印,多半是若渡。”
多牙黑溜溜眼睛盯着轻崆,眼中满是星星眼:“你好厉害。”
“你既然在洛辏的山头筑巢,却为何要防着洛辏?”牧隽视线落在长明灯盏的外延,便看见上面刻满经文,凝神探查,她瞧了两息,却发现半分都不认识。
“没有防她,复活若渡本来就是她的想法。”多牙摇头晃脑:“我只是没有说完整而已嘛。”
牧隽勾了勾嘴唇:“你的心眼还挺多。”
“那是,若不是心眼多,这么多年怎能保证我的安全,我可是凤凰。”多牙展开翅膀拍拍自己的胸膛,颇为傲娇。
“要如何复活他?”牧隽朝四周望了一圈:“既然若尘地位超然,此地却又为何如此落败,为何不移回佛陀山供奉?”
“佛陀山那群佛修心眼忒小,他们觉得佛修传承如此衰落,便是因为若尘一己之私带来的后果,能为他留下这盏长明灯已是宽宏。”多牙晃动肥肥的身形,颇为感慨。
“你与悟尘又是何关系?”牧隽摸出那粒血莲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
多牙套拉着脑袋:“在我是枚蛋时,他救了我,一直贴身保护着我,直到我出壳,我这是在报恩。”
轻崆抬手揉揉它脑袋:“还是只有情有义的小肥鸟。”
多牙身形后退:“女孩子头不准乱摸。”
轻崆手一顿,视线落在牧隽的侧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微微一笑:“这话倒是不错。”手一抬,便落在牧隽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牧隽盯着血莲子,对此毫无反应,轻崆微微一笑,便收回了手。
多牙见牧隽盯着血莲子发呆,走到她面前,伸长脖子:“悟尘命陨时,告诉我,要你把血莲子放在长明灯上,再用那个什么曲……”多牙拍拍自己的脑袋,偏着头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纠结的在原地打转:“完了……完了……我竟然忘了最重要的部分。”
“镇魂神曲?”牧隽扫了一眼纠结的多牙,淡淡说道。
多牙翅膀相击,兴奋跳起来:“就是这个名字!”
牧隽抬手把血莲子放置在长明灯焰上,莲子瞬间被灯焰裹住,慢慢灼烧。
牧隽双手捏诀,凝神轻吟镇魂神曲,灯焰瞬间蹿高,莲子化成透明,可见其中端坐的人影,
同一息,万里之外消失的木娑林地底巨大封印,微微颤动,一息一息越来越激烈,封印亮起金色光晕,死死压制,然而随着镇魂神曲的吟唱,牧隽识海中的血莲盛开越发灿烂,地底的封印震动愈发激烈。
灯焰中的血莲子中人影,双手合十,一道金色佛光从灯焰中升起来,穿透屋顶,冲上天空,漫天金色佛光。
佛陀山轮转殿中凝神静坐的月华,睁开眼,看着高台上金光内敛的轮转莲子,稚嫩脸上肃穆,起身双手合十一礼,转身一步一步平缓的走出大殿,月从正立在殿门口,见到月华单手一礼:“师兄,他将重临界域。”
月华抬头望向天空,脸色淡漠:“妄想!”
身形一闪,眨眼间立于千里之外的云端之上,身上月色海青染上血色,眉间腾起一道火焰的敕纹,他双手合十:“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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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灰蒙蒙的‘生’字符文,旋绕在牧隽的周围。牧隽紧盯着其中一个‘生’,一遍遍的临摹,隐约渗出苍金色。见此景,牧隽心生一喜,九道神识紧缚此‘生’字符文。
一滴心头血从左手的无名指飞出,被灵力裹住漂浮在空中,闭目的牧隽双手飞快的捏诀,周围的木灵力飞快凝聚成一百零八道苍金色‘木’字符文,静悬于半空。牧隽的九道神识缚上静悬在空中的心头血,飞快的拉扯心头血,仿若不到一息,心头血便拉成‘生’字符文。
殷红的血液沿着符纹流动,静悬在半空的一百零八个‘木’字符文,缓缓转动起来,朝‘生’靠拢。第一道‘木’字符文,轻触‘生’字符文,却被‘生’字符文闪身躲过。
又一道‘木’字符文从后面靠近‘生’,它再次躲闪。仿若它的两次拒绝惹怒了众多‘木’字符文,一百零八道‘木’字符文迅速的聚拢成圆,围住‘生’,直到它无法再闪躲时。一道‘木’字符文便飞快的钻进流动的血液中,‘生’上下蹦跶,却依然被‘木’字符文压住,不过十息便全融进了‘生’字符文中。
最后一道‘木’字符文融进‘生’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