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德军连长悲催的吼道:“兄弟们,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撤吧!”
广大德军士兵此时最渴望听到的就是撤退的命令,大家不知道指挥部在哪里,或许高级军官已经战死了,这时候谁军衔最高谁的话就是命令。
那名连长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一句吼愣是开启了德军的全面败退。
广大德军战士认定就是高级军官发布了撤退令,至于向哪撤退,当然是本能的朝着没有苏军的方向——他们选择了东方。
杨明志并非是预言家,他只是相信德军绝不会正面突破。
德军之所以向东边跑,完全是因为苏军的主力是从西边打来,苏军明显也有从北方展开包抄的意图。拉夫连季作为前线指挥官,他让部队使用各国军队都喜欢、德军陆军奉若圣经的《钳形攻势》也就不足为奇。
苏军主力完全冲到了德军阵地,阻击者能击倒一些苏军战士,很快自己也战死了。阵地之上甚至爆发了刺刀战,陷入苏军早有准备,试图肉搏战的德军士兵往往被多支枪刺戳死。
所有的德军伤兵被苏军补到,苏军毫不流连他们刚刚攻下的德军阵地,继续追击溃逃之地。
阵地上的作战仅有半小时就结束了,德军又损失四百人,最后的一千四百人向着东方狂奔。
苏军这边伤亡也有三百,然所有的士兵杀红了眼睛,对溃逃之地穷追不舍。
拉夫连季欣喜地看着战局的利好发展,他命令通讯员:“立刻给伞兵旅发报,告知泰普诺夫,大量德军溃兵向他们那里狂奔。”
当人遭到重大威胁时,往往能爆发出强大的生命力,比如说展现出强大的奔跑能力。
可惜,德军跑错了方向。
在德军阵地三公里处,泰普诺夫和后到的游击旅、两支独立团,组成了一条宽度达到四公里的临时方向,再加上女兵的到来,合计六千余人守卫这条防线。
泰普诺夫本人身处前线,他和麾下士兵,清一色的在头顶钢盔插满了茅草,他本人嘴里更是叼着一支狗尾巴草,手握冲锋枪,静候逃亡的德军撞上来。
理论上,收到拉夫连季的警报,德军将在警报后的十分钟左右抵达。于是,各种枪械子弹上膛,rpg和无后坐力炮弹丸蓄势待发,东边的苏军有足够时间做好准备。
他们的等待时间是短暂的,德军溃兵如期而至。
此刻,一些部队根本没有听从泰普诺夫的作战命令,竟率先开火了!
“该死!是谁先开火的?竟不知道放近了再打效果最好?通讯员,问问谁先开火的?”
“是第17游击旅!”
“是米罗什尼科?这个家伙,一点军事素养也没有!”
骂归骂,作战已经开始,抱怨毫无意义。
即便距离有些远,打出去的炮弹成功给予德军迎头痛击。他们本就惊慌失措,是相信东边没有敌人才向东跑,这下可好,众多德军士兵相信自己跳入了苏军的口袋阵。
该怎么办?莫非要被苏军全歼?
这些德军毕竟训练有素,尤其是其中还幸存了一些ss59团的铁杆纳粹,其军事素养是当前德军溃兵中最好的。
指挥系统已经失灵,一名幸存的突击小队长,首先号召所有的ss向北方突围。
“先生们,我们只有向北跑,要跑的比俄国人的追击部队更快,唯有如此才能撤到安全区,才能和正在赶路的援兵会师!”
最后的三十多名ss突击组员集体转道向北的举动起到了标杆作用,乱作一团的德军国防军战士突然有了主心骨,向北逃命成为众人心中唯一的信念。
“该死,你真的不该过早开火!”见得德军突然向北窜了,泰普诺夫抱怨就是米罗什尼科的冒失举动,令德军有了可乘之机。
考虑到那个家伙也是一名旅长,背后说人的话也只能在背后。
作为东部的作战指挥,泰普诺夫敏锐的发现苏军在北方几乎不设防,他紧急向麾下各部队下令:“游击旅,独立团,女兵团,所有作战力量,立刻展开反冲锋,阻止敌人向北逃离!”
于是乎,德军先是向东跑,又紧急向北,苏军自始至终是在穷追不舍。大部分德军还是稍稍快乐苏军一步,在付出了一定代价后,他们成功逃脱了苏军的围堵,拉夫连季的钳形攻势也就泡了汤。
得到一线汇报,德军竟然在继续逃跑。
突然暴怒的拉夫连季干脆以明语向泰普诺夫破口大骂:“你们伞兵难道是傻瓜吗?你们是怎么阻击敌人的?现在敌人已经跑了!”
听到这个,泰普诺夫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他可以说是游击旅过早暴露,但那么说明显是推卸责任。
泰普诺夫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是自己的错,回应:“是我的错,现在我已经命令部队全面追击!”
“真是没办法,既然如此我们就合力向北追吧。司令给我们的任务的全歼这些敌人,我们就是拼了命也要完成。”
“那是当然!亲爱的达瓦里希,结束通信吧!我要亲自握着冲锋枪冲锋了!祖国万岁!乌拉!”
泰普诺夫结束通信,他果真如自己说的那般,亲自怀抱冲锋枪参与追击。
拉夫连季敬那个男人是条汉子,那人身先士卒的样子,令他第一时间想起了曾经的那位疯狂的“特种反坦克营营长”,也就是当今的中将司令。
在拉夫连季的命令下,五千士兵会师北上,一时间苏军竟合计有一万一千人展开了追击,其中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