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鞭能毁掉吗?”司空朔说着,宽袖一拂,一个黑光闪闪的鞭子出现在了桌上。
连公子与容麟齐齐瞪圆了眼睛,连公子道:“你、你、你不是把鞭子扔井里了吗?怎么会……你扔的是什么?不对,我就是看见你扔的鞭子呀!所有人都看见了!”
虞国师还跳井了!
司空朔漫不经心道:“一点障眼法罢了。”
那你能把所有人都给障了,还真是厉害!连公子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司空朔。
司空朔道:“看我做什么?我好看吗?”
“好、好看啊。”连公子下意识地说,说完,才惊觉这话颇有些歧义,忙端起茶杯猛灌一口凉水。
司空朔淡淡说道:“你还没告诉我,怎么销毁降龙鞭?”
连公子正了正神色,说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这降龙鞭啊是他们祖传之物,想来,没那么容易毁掉才是。如果你是怕虞国师再拿它伤害大宝,把他藏好就是了嘛。”
容麟怯怯地缩进了被子,那是一个让他看一眼都会浑身不舒服的东西。
司空朔拿出匕首去割,却割不动,又放在火上烧,也烧不坏。
“给我,我有办法毁掉它。”太子伸出了手。
司空朔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好,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希望它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
却说虞国师在井里找了良久,找到自己都快岔气的时候被弟子们拉下来了。
“师父,您没事吧?”大徒弟关切地问。
虞国师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是没事,可鞭子没找到!”
“啊?这……要不,徒儿下去找吧!”大弟子开始脱衣服。
虞国师按住了他:“不用,我感应不到它,它应该不在里头。”
“怎么会不在?我们明明看见它掉进去了……”
虞国师恨恨地道:“哼,八成,是那个男人使了障眼法!把本座都给骗过去了!”
“国师,那个男的也自称本座,他该不会也是哪里来的国师吧?”大弟子好奇地问。
虞国师眯了眯眼:“他身上,的确有股令本座忌惮的气息。”
大弟子忧心道:“那……那怎么找他要回鞭子?他那么目中无人,肯定不会主动交出来吧?”
虞国师哼道:“不交就不交,他以为没有降龙鞭,本座就奈何不了一只妖兽?”
……
皇后正在房中看书,今儿连公子到了,还被太子留宿东宫了,说不定晚上呀,两个人就得生米煮成熟饭!虽说太子年纪小了些,不过也能经历人事就是了。
“娘娘,您这么高兴啊?”宫女奉上糕点。
皇后难掩笑意地说道:“本宫当然高兴,本宫呀,很快就能有儿媳了。”
“娘娘,国师求见。”门外的小太监禀报。
皇后的笑容淡了淡,放下糕点道:“宣。”
虞国师入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微臣,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嗔了嗔,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给本宫添堵,本宫才能安!”
虞国师福低了身子。
皇后问道:“这么晚了,找本宫何事?”
“娘娘,您不能让太子殿下把一只妖兽放入寝宫啊!微臣夜观星象,又以罗盘占卜,那妖兽乃太子命中煞星,会妨碍太子殿下绵延子嗣……”
皇后冷笑着打断他的话:“太子是要娶连心的,当然不可能有孩子!这与那只小兽何干?”
“娘娘,您身为一国之母,怎可学外头那些人给太子娶男妃?”
“本宫乐意,怎么?你管得着?”
“娘娘!”
“哼。”皇后翻了个白眼,“本宫好容易才得了这么个儿子,辛辛苦苦养到现在,不是给你们当工具的!”
“娘娘!他是太子!他若是断了根,皇室怎么办?”
皇后冷笑:“皇室又不止我儿一个孩子,那个女人肚子里不正怀着一个吗?你还给占卜了,说是皇子。”
虞国师无可奈何地走了。
皇后就是一个眼里除了儿子什么都看不见的奇葩,与她理论,能把人活活气死。
出凤仪宫后,大弟子迎上来:“师父,娘娘同意把小妖shòu_jiāo出来了吗?”
虞国师摇头。
“那怎么办啊,师父?咱们就这样放过那妖兽了?”
虞国师皱眉:“当然不能放过,我在皇后面前,并非姑妄言之,太子与此妖兽之间,必有一段纠缠,它会祸害太子,让太子无法绵延后嗣。”
大弟子挠头,突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啊,对了,师父,徒儿有个好主意!”
……
夜里,太子与司空朔、连公子商议完正事,各自回房歇息,容麟不肯走,趴在被子里装睡。
太子道:“就让它睡这里吧。”
司空朔从被子里把容麟捞了出来:“容小麟,再给本座倒贴一次,本座把你送回南疆去!”
容小麟瘪嘴儿,睁开眼,弱弱地瞪了瞪司空朔,撇过脸不理人了。
司空朔把容麟抱回了自己房间。
睡到半夜,司空朔缓缓睁开了眼,从宽袖中摸出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人在琼华宫。
收好字条,他开门,施展轻功飞出了东宫。
他一走,床上的容小麟便睁开了眼睛,趁黑心爹不在,赶紧去找容卿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