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可是堪比网红啊,上头条的滋味怎么样?”刘潇说。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先发了那个视频,这事也不会闹成这样。”
“嘿,你又怪起我来了,我可是为了给你出头了。”
“总算过去了就好。”梁斯彭说。
“对了,梁少,那次在游轮上听你唱歌可真不错啊!”刘潇说。
“谢谢,我手好了再给大家唱歌。”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在ktv里鬼哭狼嚎,把楼上的客人都能吓跑。”刘潇说。
“胡说!我也是麦霸好吗?”
“你只是把麦克风霸占了而已。”尚夏夏吐槽。
黄权把张洋拉到一边,问道:“洋子,怎么回事?我看夏夏和这个梁斯彭关系不一般啊!”
“我去。你太敏感了吧,这俩人还没说几句话呢,你咋看出来的?”张洋问。
“我去。这么明显你都没看出来?他们俩虽然没说几句话,但那眼神,那语气,夏夏说到梁斯彭时眼睛里放出的光;这些还不说明问题啊?”
“我去。你看的这么仔细?”
“废话,她什么时候这样看过我?”
“可是我也不知道啊。潇潇这也是刚和梁斯彭认识,夏夏什么都没跟她说过。”
“一定有问题。”
“我说老黄,你真喜欢尚夏夏追就是,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他俩又没有确定关系。”
“也对。”黄权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何维了。
“潇潇,你跟夏夏说了吗?”张洋问。
“说什么?”夏夏问。
“我打算和张洋住到一起了。”刘潇说。
“你是说你打算抛弃我喽?”
“不是。张洋他那个室友不是回老家了嘛,他一个人住那么大一房太贵了。”刘潇说。
“我就不贵吗?你就说你见色忘义行了呗。”
刘潇双手合十祈求夏夏原谅:“对不起啦。”
“我还能说什么呢,你俩都准备好了,我要是不同意就显得有点棒打鸳鸯了。”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刘潇大喜。
“就让房租把我压死吧!”夏夏夸张地举起双手向天祷告。
黄权审时度势见缝插针地说:“夏夏,要不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放心,房租我包了。”
“别,黄老板,我刚摆脱攀明星的罪名,不想被扣上傍大款的帽子。”夏夏赶紧拒绝。
“这怎么叫傍大款呢,咱俩住到一起,那就和一家人一样。你妈临走之前交代我要好好照顾你的,所以——”
“这话听起来好怪啊。”尚夏夏滴汗。
“不怪,到时候你上班我做饭,你出差我锻炼,你有事了我送饭;多好啊!”
“黄老板这是要和你来天仙配呢!”刘潇笑着说。
“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无下限,您好歹也是一有钱人啊。”夏夏说。
“这听上去不错嘛,夏夏。你别辜负黄老板的一番好意呀。”梁斯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也胡说!”夏夏又去捏梁斯彭的残手。黄权被这亲昵的一幕弄得竟说不出话来;刘潇和张洋也犯了尴尬癌,端起酒杯装装样子。
这时候黄权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方格衬衫搭配方框眼镜,白嫩的脸上略显呆滞。是何维。手拿一束黑色的花。
“何老弟,这儿!”黄权招手示意。
夏夏和刘潇看着彼此,用长久培养的默契无声的对话:
“这货怎么又来了?!”
“还用问?当然找你来了呗。”
“天啊,谁来救救我吧!”
“这下好了,黄权何维和梁斯彭都到到齐了,你慢慢选吧。”
“别说风凉话,等会记得帮我。”
“好好好。”
张洋不知道到她们两在干嘛,便问:“潇潇,你两干嘛呢?”
“没什么。”
何维过来了:“黄哥,这么巧。”
“我和你表姐她们来这玩玩,你呢?”
何维看着手里的话,说:“我来这儿找我的女神。”
夏夏心想,完了完了,又要丢人了。
“又买花了啦?黑色的白玉兰?”刘潇看着他手里的花说。
“这是紫罗兰。我的女神和紫罗兰一样神秘!”何维说。夏夏心想,原来自己又变成神秘的紫罗兰了。
“可你拿的是黑鸢尾花啊?不是紫罗兰。”刘潇说。
“黑鸢尾?”何维疑惑地看着手里的花。
刘潇肯定地说:“是的。黑鸢尾是约旦的国花,特别稀有。我就不清楚了,你是如何每次都能把简单的花拿成这么名贵的花的。”
何维尴尬,“你才真奇怪吧。这花你都知道,简直和尚夏夏一个毛病!”
尚夏夏一听何维居然直呼自己的大名,觉得事有蹊跷。
黄权问:“别管什么花不花了,你女神在哪呢?”
何维一指台上,“就唱歌的那个。”
“anna?”梁斯彭问。
“原来她叫anna呀!”敢情何维还不知道呢!
夏夏一听不是自己,心里都要放礼花炮庆祝了;恢复了正常,说:“你花都拿错了,不怕人家吐槽?”
何维这下看着尚夏夏没有一点不适应,说:“好在我还拿了一束。”说着从身后又拿出来一束花,“这下对了吧!”
“这叫乌龙卧墨池,黑牡丹的一种。”尚夏夏略看一眼,平淡地说。
“你是花仙子吗?怎么知道那么多花!”何维都要哭了。
尚夏夏和刘潇相视而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