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听到造反两个字后,木大夫惊的手里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双手不停的在颤抖,~方才还在庆幸救好了施天逸可以免去一死,如今这人却是在行造反之事,这,这,这……
“你又怎么知道的?”李初问。
“你的兵,在县城,而我,则在医馆,这就是理由。”
李初一笑:“这算是什么理由?”
施天逸没有说话了。
“你可愿意加入我军?”李初对施天逸发出了邀请。
“好”施天逸答应的非常的爽快,倒让李初有些错愕,他也不是一矫情之人,施天逸答应了这么痛快,李初也果断的跟着痛快,当即道:“从今开始,你暂且为我身边一文吏,我答应你,日后这朝堂定有你一席,不知你擅长那一行?”
“你就不疑我答应的这么痛快,不怕有诈?”这下反倒是施天逸吃惊李初的果断,观李初的言行举止,不像是个轻易放嘴炮之人。
“因为,我吃定你了!”
“李指挥凭什么这么肯定?”
李初:“你还有的选择吗?”
连晋早就拟好了将施天逸徒刑的文书,只是这时间还没到而已,这件事施天逸自己也清楚。再者,如今这襄城县已被李初所控制,就算施天逸像洗脱罪名重回宋廷,李初也有的是办法让其抹黑。
通过方才几句简单的对话,这施天逸就能判断出大致的形势,单这份才能,就足够李初对其任用了,不管你是真有大才,还是小才,李初现在在文臣这块,什么都却缺,大才有大才的用处,小才也有小才的用法,就看这施天逸把自己摆在那一块位置上了。
“哎”施天逸叹息一声,道:“谁让你救了我呢,恩公有请,天逸不敢不应。”
“施天逸,见过主公!”
施天逸想再次坐起身,又被李初给按住了。
“你有伤在身,客套礼节什么就不必了,好好躺着吧。”
“谢主公。”
施天逸问:“不知县城局面,现在如何了?”
“现已经全部掌控在我手里,城内动荡也已平静。”
“襄城九大家族呢?”施天逸再问,对襄城县而言,这几大家族才是最严峻的敌人。
“已剩五家。”
施天逸:“……”
场面沉默了一会儿后,施天逸有点不敢相信的问:“主公全杀了?”
“连晋杀的。”
当即,李初将襄城县这九个家族的情况和变故,全部告知了这施天逸,一来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二来也是借此事来试探一下这施天逸的想法和才能。
至于这施天逸会不会投靠襄城县这群家族?
这是个很荒谬的问题。
施天逸虽然跟洛家有亲戚关系,但不代表跟这几家有利益瓜葛,更别提洛家已满门被灭。
施天逸听完襄城县的变故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李初没有去打扰他的思绪。
看着施天逸这幅思索的神情,想来他应该是偏向于智谋型的文人,而非内政领域,如此一来的话,李初还得在内政这块头疼。
“主公,可有想好造反之后该如何?”
“比如?”
“不知主公是想偏安一偶,划地为王,做个逍遥王侯。还是招兵买马,率领大军东进,攻破开封,替代那龙座上的赵官家?
亦或者是西进和北上,占一广阔地盘,自立为王,建立一新的朝廷?还是打算等朝廷诏安,然后借机为晋身之资本,升迁为将军之流?”
施天逸这话刚一说完,屋内又传来了一阵声响。
木大夫拿在手里的陶瓷管,惊的掉在地上摔碎了,木大夫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尤其是听到了这种大逆不道,谋朝篡位之言,更是心肝惧颤。如今又摔了陶瓷,惊的几位将军转头望这边看来,立即噗通的跪倒在地,口子不停的求饶:“各位大人,各位将军,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李初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且起来,此事与你无关,不会怪罪于你,你好好配药就是。”
“谢将军,谢将军,谢将军。”得到李初不怪罪自己后,木大夫一个劲给李初磕头,待旁边的士兵要强行将他扶起来时,这才起身。
李初看向了施天逸,两人双目对视。
“这偏安一偶,划地为王,做个逍遥王侯如何?
这招兵买马,率领大军东进,替代赵氏江山登基为皇又如何?
这西进北上,自立为王又该如何?
这等待朝廷诏安,升迁为将军,又要如何?”
李初用施天逸提出的四个问题,反问施天逸,这施天逸既然敢当面问出李初这几个问题,那么他心中自然也有了这几个问题的答案,所以李初很配合的让施天逸将心中的所想请出来。
施天逸会意一笑,当即道:“若是主公想接受诏安,然后以此为升迁资本的话,此路怕是不通。”
“如何不通?”
“朝廷虽与那辽国用兵,但此时,两国战事已暂时停战修养,如果境内发生动荡,定然不会坐视不管,如果当地军政无法剿灭,只怕朝廷就将派遣大军来攻,此路不通也!
而且,西北面,最新消息,童贯已经率西军归来,与西夏战事结束,如果你想要等诏安,朝廷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如果主公想要偏安一偶,建立一新的朝廷,亦招兵买马,然后胁众西进或者北上,在吐蕃与西夏之间,亦或者进入更辽阔的西北边荒,但是此事能